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65)
奈何,和许多青瓜秧子一样,邵振洲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生命行动,虽然开头轰轰烈烈,但还是差点丢脸的崴了马蹄子。
在部队里时,据木仓、瞄准、击发,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大男人,在人生中的重要时刻,却像个新兵蛋子般生涩笨拙……
当然,在某方面他的确也是新兵蛋子,幸好,他的学习能力还算强,在失败了一次后,主场作战的他,终于成功拿下了“高地”,而且,战斗力越来越激昂,迟迟不肯下战场,直到肩窝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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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月,家家户户都穷,一整个生产队,能买得起手表的人家寥寥无几,没有手表,又没有钟表,每天大队连着各小队的有线小广播,就成了最好的报时神器。
早上,随着小广播里那熟悉的“东方红,太阳升”歌曲传来,社员们就知道,六点钟了,该起来了,吃过早饭,该上工的上工,该上学的上学。
而今天早上,来到月湾队以后,已经养成了和社员们一样早睡早起生物钟的夏居雪,破天荒地睡了个大“懒觉”,等到她睁开眼睛时,清晨的骄阳已经穿过窗户,聚成几道斜射的光,照在她的身上……
夏居雪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睡晚了,翻开身上的薄被单,就要跳起来,直到窗台上那印着醒目的大红喜字的崭新搪瓷牙缸映入眼帘,视线再一转,就看到了角落里几个熟悉的箱子,那是她的全部家当,昨天被邵振国他们用一辆板车一起拉了过来。
回过神来的夏居雪:对,她结婚了,昨天刚刚摆过酒,而且昨天晚上……
想到昨天晚上以及今早凌晨时,那一幕幕不可言说的场景,夏居雪脸又发烫起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夫妻间的亲密,如此可怕,吞天没地一般,而那个平时里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会那般……
如今回想起来,身体里好像还有一团火在烧。
夏居雪红着脸,再一看自己身上,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就是,她视线再往下,就发现身下的凉席和盖着的这张被单,并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两张。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朦朦胧胧想了起来,似乎早上曾被人抱起来过,她当时因为男人凌晨时的再次胡来,才迷迷瞪瞪地睡过去没多久,便一时间忘了这茬……
夏居雪正暗自脸红间,脚步声响起,穿着军背心露出一背结实的小腱子肉的邵振洲走了进来,热烈的目光从夏居雪脸上身上拂过,心里开心,脸上也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咳,你起来了,早饭我做好了,你洗漱完了刚好开饭。”
邵振洲今天同样没有出工。
昨天他二人在婚宴过后,还跟着大家伙去麦地里选良种去了,把那些穗大饱满的麦穗优选出来,一匝匝捆起来后集中存放,留作今年冬小麦的良种,以提高产量。
为此,邵长弓收工时,就特意说了,今天给他们放假,无需再出工,然后,毫无意外的,他们又收获了一片笑嘻嘻的打趣声。
“振洲哥,你今晚悠着点啰,嘻嘻嘻!”
“还是队长叔想得周到,哈哈哈!”
看着跟前的男人,夏居雪莫名地又想到了昨晚的事,脸又红到脖子根。
这个男人,不但没有悠着点,还……
虽然夫妻间该做的事都做了,但也正因为如此,明明两人之前互相独处时,夏居雪还能从容面对的,可如今,却莫名地多了几分尴尬和羞涩,也幸好,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夏居南欢快的声音,打破了环绕在她心头的无措。
“姐夫,是不是姐姐真的起来了,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今天刚好是周末,夏居南不用上课,在家,而特意把小舅子拦在屋外的邵振洲笑笑,又看了夏居雪一眼,这才抬高了嗓子,扬声道:“可以了,进来吧!”
他的这个媳妇儿啊,脸皮子还是那么薄,不过,他喜欢,呵呵!
随着邵振洲话音落地,又响起了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夏居南像只撒欢的小狗崽一样跑了进来,满脸兴奋。
“姐姐,你起来了,姐夫说,你昨天累坏了,要多睡点,不让我叫你起来,还有,姐夫还说了,在部队,大家都会趁着天晴,保养武器,洗洗刷刷,今天天气好,所以,他一大早就把家里好些东西全都洗了,我也和姐夫一样,做了大清洗呢,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