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282)
“哈哈哈!让老子看看,到底是哪对野鸳鸯,大晚上了还在外头快活!”
裤子刚刚褪下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的许卫国:!!!
……
“那姓许被撞破了丑事,又被认了出来,掏了大半包大雁塔香烟,还有几斤粮票,要封刘毛子的嘴,原本,刘毛子也是同意了,但后来,又发生了意外……”
刘毛子经常出入固山大队,自然也是认得孙瑞香的,所以,原本他还一脸怪笑呢,在认出这对野鸳鸯居然不是哪对心骚心野的小年轻,而是固山大队已经结婚的民兵营长许卫国,以及队里的大姑娘孙瑞香时,脸上的嬉皮笑脸,就变成了酸溜溜。
艹,他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这姓许的倒是艳福不浅,家里有个黄脸婆娘,还能睡队里的大姑娘,还是这个平时看起来羞羞怯怯,长得有几分潦草姿色的孙瑞香!
真他娘的老天不公!
刘毛子觉得心里头的酸水汩汩冒,看着许卫国的眼睛那真是又怪异又嫉妒,但当许卫国提起裤子,咳嗽两声,又是说软话,又是掏东西地讨好贿赂他时,他也释然了,反正睡的又不是他的婆娘,还能白得半包烟和几斤粮票,为啥子不要?
而且这回得了好处,下次说不定还能得一回呢,至于这姓孙的,啧,虽然有些可惜,但就算这姓许的不睡,也不是他的,还是拿了好处实在。
这般想着,拿了好处的刘毛子,又怪异地看了一眼臊着脸躲在许卫国身后的孙瑞香,啧了一声后,拍拍屁股走了,嘴里还流里流气地哼着一首光棍歌。
“寡妇俏,光棍苦,光棍没人暖被褥,要是光棍配寡妇,天天都是大火炉……”
却不想,他才这般一哼二晃三摇头地走出不多远,身后一阵风袭来,没反应过来的刘毛子,就被人敲了闷棍,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防不胜防啊!
梁仲平啧啧有声,眉飞色舞:“刘毛子在野地里躺了大半宿,今天一大早才被冻醒了,醒过来就发现,好嘛,不但被人打了黑棍,他娘的连昨晚揣在兜里的那半包烟和几斤粮票,还没捂热呢,就被人又摸回去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能不能咽得下这口气?!”
邵振洲看着像说书一样,语调抑扬顿挫,非常有带入感的梁仲平,嘴角忍不住又抽搐了,这活宝,啧,牙疼!
听得同样眉飞色舞的陆世平:“仲平哥,你的意思,难道,是那姓许的事后不甘心,又偷偷在刘毛子身后下黑手,把烟和粮票摸回去了?”
梁仲平点头:“反正刘毛子回来后,是这么说的。”
刘毛子的确认为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醒过来后,那真是青筋暴露,气急败坏,越想心中的怨气和怒气便越聚越多,越聚越深,几乎都要把他的胸腔给撑得爆炸!
他原本就是个爆炭性子,这下自觉被人愚弄了,更是气上加气,怒气冲冲地返回了固山大队,这事,就这般闹了出来……
“听刘毛子说,那许卫国的婆娘,是个泼辣货,因为有个支书大伯,在固山大队特别威风,那姓许的不但被婆娘抓花了脸,还被一脚踢在裆里,啧啧啧,也不怕把自家男人踢坏啰,那姓孙的也没落着好,刘毛子说,他还是今早听固山大队的人议论纷纷,才晓得那孙瑞香在打振国的主意呢,他说了,让我转告你们,你们欠着他一份大人情呢!”
邵振国:……滚蛋!
乡下地头,各种消息是传得最快的,不到一个早上,这个带着桃粉颜色的消息,就像旋风似的,呼啦啦地刮过了整个月湾队,午饭时,各家的龙门阵,摆得更加欢实了,连下饭菜都省了好多。
夏居南性格内敛,而且这个八卦里头的一些内容,对他来说多少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困惑:“所以,那敲刘毛子闷棍的,到底是谁?我觉得,不太像是那姓许的干的。”
邵振洲一脸好笑:“肯定不是他干的,刚刚送出去封人嘴巴,又急吼吼地用这么容易被人抓的方式拿回来,他不会那么蠢,八成是昨晚暗地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至于他为什么自己不出来,又偷偷摸摸朝刘毛子↓黑手,就不好说了。”
梁仲平说,许卫国在固山大队风评不太好,得罪的人也多,但因为有支书撑腰,没人敢轻易得罪他,邵振洲猜测,昨晚案地里的那个人,八成和许卫国刘毛子都有过节,又深知刘毛子的爆脾气,就刚好借这件事情,让刘毛子和许卫国互掐起来,他好在后头看戏。
夏居南闻言,也不在花费心思多想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了,又一脸崇拜地看向邵振洲:“姐夫,你当年好厉害啊,我听说那个刘毛子长得非常壮实,你当年却能一脚就踢晕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