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238)
至于到底“就如何”,夏居雪拒绝再往下想,一些话也被她死死地堵在了嗓子眼里,偏偏邵振洲见她反应这般大,自己虽然也气息粗重,情、欲膨胀,但坏心眼就是停不下来。
“别什么,嗯?”
男人暧昧而暗哑的声音,让帐内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了,他边说边俯首,又在她颈脖上留下了一个湿热热的吻。
“邵振洲……”
夏居雪又瑟缩了一下,胸脯剧烈起伏,声音也更颤了,邵振洲无奈,在心里浅叹了一声,只能放弃了脑子里原本那些不正经的汤汤水水,温柔小意地哄起她来。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可这次不逗了,下次能不能克制住,就不确定了,毕竟她这副要哭不哭、娇娇嗔嗔的水嘟嘟模样,总是让他忍不住内心的“劣根性”,就是想对她做出更加出格的“坏”事儿。
这番刺激太大,所以,对邵振洲来说,明明只是“开胃菜”,却让夏居雪在短短一瞬间,额、脸、身体,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又湿又热,邵振洲眼眸沉沉,抬手将她湿贴在额前的刘海轻轻往后拂向,迎合着两人剧烈的心跳声,身体再次倾覆下去……
月色流动,夜,更深了,男人,也更放肆了。
朦胧的光晕中,看着视线里那一截滑腻的后颈和优美的雪背,邵振洲的眼神更热烈了,仿佛又回到了一周之前的四百米障碍赛场上,号响,起跑,转弯,跨越,攀登,匍匐,风速凌厉,快意满满……
夏居雪压制不住的声音,愈发破碎,有种断裂的勾人感。
只是,这次未等邵振洲像一周之前那样,绷着身体,酣畅淋漓地一路急冲到终点,就被悲催地打断了节奏和步伐,邵淮勋突如其来的、带着茫然无措和浓浓哭腔的哽咽声,在黑夜里被无限扩音。
“妈妈,爸爸,哇——”
帐内,原本沉浸在迷离眩晕气氛中的二人,神色俱是一变,夏居雪更是下意识地抬起了身体……
正值紧要关头忍不住一个抽冷的邵振洲:……臭小子,这是想要你老爹的命吧!
*
凌晨五点多,东边刚刚泛白,西边的天空还挂着零碎的星星,邵振洲就小心翼翼地起来了,看着还在睡梦中眉眼带着三分相似的一大一小,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昨晚,虽然被臭小子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打断了美事儿,但最后,还是让他如愿了,而且,媳妇儿那种小心翼翼应付两头的紧张劲儿,也挺让他受用的,所以,临睡前他就决定大人大量地原谅自家这个臭小子了。
时间还早,邵振洲也没急着做早饭,简单洗漱后,挑着水桶先去给自家菜地浇了水,又顺道摘了两个西红柿,掐了两颗葱,回到家后,在厨房点上灶火,烧水,准备下点儿面条。
团长之前跟他谈话时,就说了:“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一营一直都是团里军事训练管理的先进,但最近因为一营长调离,一营的战士思想不太稳定,各项工作有滑坡的倾向,这次你过去,要发挥好火车头的作用,把一营的战斗力重新给我提起来!”
邵振洲自己就是从基层起来的,自然有信心带好一营,不过,基层主官原就比机关干部忙碌,他又是新官上任,所以,虽然还没有履新,但邵振洲已经预见到未来的这段日子,自己势必是顾不上家里的这个小家了,因此,趁着这会儿还在家,他打算尽所能地再多关心关心他们母子。
待到红艳艳的火苗舔舐着锅底,烤得锅里的水发出“吱吱”的响声时,他拿起菜刀,刚打算要切葱花姜末,厨房门外伸进来一个脑袋,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头发还有些乱蓬蓬的,不是雷洪育却又是谁。
刚刚起床打算去厕所放水的雷雷洪育,一脸的嬉皮笑脸:“哟,邵营长这么早就起来了,别人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你这是上得了训练场下得了厨房,这模范丈夫当得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部队里除了一些保密级别的信息,其他事大家多少都会听到一些风声,邵振洲要被提拔为一营营长的任命书虽然还没有下达,但在团司令部已经不是秘密,都知道等邵振洲这次比武集训回来,大概率就是要提拔了。
何况,他这次还在百多人的比赛中拿了个总分第二,这可是实打实的成绩和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