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219)
又对夏居雪道:“小夏同志,其实这真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北方的蛇,大多数都是没有毒的,胆儿还小,战斗力也弱,吓吓就跑了,不像你们南方的蛇,能像子弹一样追着人跑,再说了,就算有蛇,不是还有你们家老邵这个捕蛇能手嘛!”
雷育洪笑得哈哈的,论起嗓门,比自家媳妇大多了,也引得旁边和邵振洲同在作训股的另一名参谋也出来了,应和道:
“对,我可是亲眼见识过老邵抓蛇的本事的,就两个月前演习那次,早晚温差大,时不时的就有蛇钻到帐篷里‘蹭暖’,还有跑到鞋子里的,我们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脸色都要变一变,再小心翼翼地把蛇赶走,老邵倒好,那真是出手如电,捉住蛇尾那么凌空一抖,那蛇还没回过神呢,就被他甩出去了,哈哈哈!”
夏居雪:蛇跑到帐篷和鞋子里“蹭暖”,怎么听着,和以前在沙坝队时,蛇跑到院里的水缸处纳凉差不多性质……
夏居雪的脸色更僵了,只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冒得更欢快了
而邵振洲,只能非常无语地分别赠送了两人一枚卫生球,没看到我媳妇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呢,你俩还来瞎倒什么乱呢!
两个自知闯祸的大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掩饰性地清了清嗓门: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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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闹哄哄后,灯终于熄了,家属院陷入黑暗和宁静中。
夏居雪依然心有余悸,趴在邵振洲怀里声音瓮瓮的:“你说,那条蛇既然是出来捉老鼠的,哪天会不会又跑回来啊?”
夏居雪可以预见,往后她晚上再要去上厕所,估计都会像以前在沙坝队走夜路一样,一路上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就怕腿上忽然绕上来一条冰凉凉滑溜溜的东西。
邵振洲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还有几分好笑,当然,笑是不可能笑出来的,只好往宽里安慰她。
“以往部队大院里是很少见蛇的,刚刚就是个例外,而且,老洪说的也对,北方的蛇都是比较温和的,和我们那边的不同,很少会主动攻击人,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你要是实在害怕,我明天弄些驱蛇药回来撒上,你看好不好?”
夏居雪“心理阴影”犹在,声音闷闷的:“好,我原本还以为,到了这边,以后就能不跟那种生物打交道了呢,我还记得,当初刚下乡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知青去翻红薯蔓,就那么小的一块地,叶子底下居然爬出来四五条蛇,差点没把我们吓死……”
又想着,难怪阮春媚会发出那样的尖叫,当初的她们,不也是如此,当然,总体来说,她们的表现还是比较强的,起码没有吓得当场又哭又吐的。
不过,想到这里,另一份好奇心不由又升了起来:“林连长他们不是住在南边吗,你说,都这么晚了,他们夫妻俩怎么跑到我们这边来了?”
这个,邵振洲还真是不知道。
他摇摇头:“这我就说不清了”
说罢,一个翻身,再次熟练地把夏居雪给压在了身下,一双大掌也顺势往下拓展阵地,呼吸也急促起来:“好了,你既然害怕,就别再想刚才的事了,至于林少峰夫妻俩,该吵该和,大晚上的要跑东还是跑西,他们夫妻俩自己操心就好……”
心里想的却是,今晚就林少峰那媳妇害怕的模样,林少峰要不是个蠢的,就该知道如何利用机会,“趁虚而入”了……
邵振洲的确猜对了。
阮春媚虽然嚷嚷着这个鬼地方她再也不要待了,被林少峰拉回去的时候,也是不情不愿的,到家后原本也没打算让林少峰上床,但又害怕哪里也钻出一条光溜溜来,结果就是,林少峰又躺回了床上。
躺着躺着,原本低低的争执声,很快就变了味儿,林少峰喘着粗气,动作又沉又重,木床被撞得咯吱咯吱地颤抖得厉害,阮春媚更是被欺负得嘤嘤嘤的,在他背上又被挠出了几道划痕,虽然有的痛,但林少峰的心头却是爽气得很。
一天天的,尽给老子眼里揉沙子还不够,还要插一根棒槌,他就不信了,就凭他这部队里练出来的身板,还治不了这小女人,三天两头地闹闹闹,老子先在你肚子里播了种,等到肚子大起来了,看你还怎么闹!
林少峰的小心思,无人可知,而夏居雪昨晚对于他俩的好奇心,虽然最后在邵振洲的“磨缠”下,不了了之,不过,第二天一早,她还是从周玉英那里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