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195)
夏居雪几乎是刚回到里屋,就被人拽进怀里,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屋门咔哒一声,被人上了锁,再然后,她人就被压到了床上,皮肤挨着床单,头发拥着枕头,男人浓烈的气息,覆盖上来……
男人一上来,就是一个长长的带着几分粗鲁的深吻,手也不老实地到处作怪。
直到,彼此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男人的唇舌才恋恋不舍地暂时撤退,又用脸上的胡茬磨娑了夏居雪的脸颊一回儿后,才抬起头来,注视着身下水眸潋滟的人儿,眼神依然热烈如骄阳,声音却是低哑如晨钟。
“这个月,想我没有?”
夏居雪脸红心跳,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内心渴望被打开,但还是嘴硬。
“不想!”
“真的不想?”邵振洲眼神烈烈,危险系数升级。
“真的!”
依然嘴硬,气势却是弱了几分,一张粉嫩的脸颊更烫更红了。
“呵——”
一阵愉悦的轻笑后,邵振洲硬梆得犹如铁石般的身体,再次往下沉了沉,同一时间,夏居雪强烈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咄咄立正……
夏居雪:……
*
看着居高临下一副要吃人样的男人,夏居雪非常无语地推了他一把。
“邵振洲,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那件事啊!”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被男人这么又是深吻又是磨、蹭的,她的确也是被勾起了心思,但还是忍不住想腹诽,这男人,在外忙风餐露宿地忙活了近一个月,一张脸变得又糙又瘦的,偏回来后却不好好休息,还有精力想这件事情……
不过,这弱唧唧的抗议,没啥气势,还引得邵振洲更想欺负她了,所以,夏居雪话音刚落,那里的压迫感便又增强了一分……
脸红耳赤的夏居雪:……
邵振洲眼眸里带着戏谑的笑意,嘴角上扬,故意问她:“那件事是哪件事,嗯?”
他才三十出头,精力充沛,如狼似虎,不要想着那件事,还是正常男人吗?
夏居雪被男人不要脸的反问噎住了,一张红润的脸蛋腾的一下,更红了,半天才弱弱地憋出一句:“……你!死不要脸!”
“呵——”
邵振洲再次发出一记愉悦的轻笑,胸膛鼓鼓的。
“我不就是想着那件事情嘛,怎么就死不要脸了,媳妇儿你来说说,嗯?还有,我还没听你说过那句‘作孽鬼’呢,倒是挺想听听的,要不,媳妇儿你现在就说句给我听,好不好?”
夏居雪又被噎住了:好你个大头鬼!
“作孽鬼,死不要脸”,是月湾队好多女人的口头禅之一。
华国文化博大精深,好多话字面上虽是骂人的,内里却是打情骂俏,这句话就是如此。
你要不是自家的死鬼男人,或是模样周正的小年轻,长得不能入了大姑娘小媳妇泼辣婶子婆婆们的眼,人家还不稀得说给你听呢!
在各大队、生产队的电影场上,或是在赶场天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口花花的小年轻们,故意像只骚鸡公一样,给大姑娘小媳妇们个丢眼风,要是能收到人家这么一句或是害羞或是泼辣的话,那可是值得挺着胸脯大吹特吹的,被“骂”得越多,越是有种涎皮赖脸的自豪。
说不定,一段情哥哥情妹妹的好姻缘,就是这般产生的呢,嘿嘿嘿!
下乡三年,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夏居雪自然懂,所以,这会儿听到邵振洲这般逗她,不用想,她又想掐人了,而且,她的确也是真掐了。
“邵振洲!让你又油嘴滑舌!”
这个男人,婚前婚后,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邵振洲忍不住又笑了,他这个媳妇啊,还是这样不禁逗。
邵振洲笑呵呵地接受了媳妇一记挠痒痒一般的掐肉后,才施施然地擒住她那只手,然后,把自己的手掌与她的叠合在一起,十指紧扣,一只手扣完了,再扣另一只,最后,双手使力轻轻一压,就把夏居雪的两只手桎梏在了头顶上方,声音沙哑而亲昵。
“以后,还嫌不嫌你家男人臭了,嗯?”
夏居雪:“我什么时候嫌你臭了?乱说!”
明明是儿子嫌弃,她就是忍不住笑话了他一番,这个男人就想给她扣帽子,她才不要认!
身下的娇躯,散发着香皂的清香味儿,入心入肺,一张姣好白皙的面容,因为刚洗完澡,红扑扑,水润润,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勾人得紧。
邵振洲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被某种“饥饿”“围剿”了一个来月的男人,觉得身体里那团横冲直撞的火,烧得更加热烈了,急需寻找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