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246)
拿下两校个人第一是时间上的事情。我在上午的时候就完成这件事情了,上午赛事结束之后,松田阵平还想要继续和我比,但已经没有必要了。下午的个人赛不多,主要都是团队赛的主场。个人赛总成绩排名第二的是降谷零。但他就算赢下下午所有的个人比赛,也没有可能赢过我。
我不想要有人来烦我,所以在路上随便抓了一个当挡箭牌的壮丁,结果看到了从我面前匆匆走过的绫小路文麿,连忙大声招呼道:“绫小路君,你早上说要跟我说什么事?”
绫小路文麿听到我说话,原本的竞走直接变成了逃跑。我猜到他可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觉得现在追他,完全会演变成在赛跑。我眼看着萩原研二几个人为了找松田阵平渐渐开始往我的方向走,现在已经变成新的局势,不过我猜他们不敢走过来。
然而,气氛确实在视线接触的时候变得尴尬起来。
这个时候,关西的白鸟任三郎专门来找我,特别会读空气一样地说道:“榎本同学,我们得去吃午饭讨论一下团队赛要怎么计划?”
白鸟任三郎说到底在关西学生群里面也是有一些发言权的学生,因此他说这些要制定策略应付团队赛也是有理有据的。我朝着他说道:“我中午要吃咖喱乌冬。”
白鸟任三郎从善如流,“听你的安排。”
我们正大光明地从松田阵平面前离开了。
离开人群之后,我直接就跟白鸟任三郎开门见山,说道:“说吧,你对记者围堵整个警校的事情始末,有什么猜测?” 白鸟任三郎在我印象中,也算是擅长调查情报,有一定推理的人。我可以从他身上获得我想要的信息——现在全校对我和诸伏景光的事情掌握了多少。
我不怕他对我说谎。
白鸟任三郎靠近我的动机非常明确。原本他这些日子都想要联系我,可我遇到很多事情,他找不到我,我也没有时间陪他。再加上,明天就是他们要回去的日子,而他还不知道佐藤美和子的联系方式。他想要搭我这条线去找他初恋。
简单说一句,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拿捏的人。
白鸟任三郎听到我的话之后,怔了怔,虽然不理解我的问法,但是他确实开始把整个事情整理清楚了。
记者围堵警校采访「榎本弘一」的起因是北川周平在炸弹爆破案里面意外从安全梯上摔落致死。警察方面并没有查到炸弹犯的身份,也没有排查出任何可疑人物。而对于现在炙手可热的北川周平如此平淡的下场,感到没有任何新闻可挖掘的记者们将突破口集中在当天晚上曾经出现在宴客厅,也就是最后见到北川周平的「榎本弘一」。
在调查「榎本弘一」时,记者们发现他曾经在这个案子之前,就做出过违背警校校规的行为——在校门口殴打过五十多岁的外守一。
白鸟任三郎在这个地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重新纠正道:“发生争执。”
我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我愿意的话,我都可以说这是一起全校集体霸凌校外可怜打工人的故事。
因为唯一的照片里面是全员围观,而且除了我正面露脸外,其他人的表情都没有完全出现过,这样就有很多编故事的余地。要知道,一般在集体霸凌故事里面,往往动手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发起人。在霸凌者群体里面,只有为了追求存在感的人才会积极地做出融入团体的举动。当然,我也不在乎多少人相信这个故事。记者他们也不一定相信,但是他们会喜欢追求故事的奇诡和爆点。毕竟这牵扯到销量,知名度和工资薪酬。
“我听说外守一和记者之间有过这样的聊天。”
白鸟任三郎重复的是我从绫小路文麿那里听到的事情。
有记者提出疑问说外守一当时在校门口受伤程度也不重,事后「榎本弘一」也接受了警校公开批评和严重的停学处分,会不会有可能是外守一与「榎本弘一」不和,故意栽赃陷害。外守一当时就说,他住院的原因是榎本弘一的挚友的报复,要不是掉进下水道里面逃过一劫,否则他可能就直接死了。
我当时没有想起来,但是我现在想起来那是琴酒,因为我在外守一面前演过他是我的挚友。外守一去扎过他车子的轮胎。我问道:“他说的挚友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没有查到。因为是在网络上发帖传出来的帖子,言辞凿凿,但语焉不详。”白鸟任三郎说道,“不过他晒出过住院病单,所以很多人都很支持并且相信他的言论。”
“简单就是说,他在带节奏。”我简单点评一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