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白月光天天搞电焊(23)
蓉姐今年三十二岁,未婚。
女人在这个年龄点,最有韵味,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勾人的很,栗色波浪卷发,肩平腰细,长腿走路婀娜,明艳妖娆。
任何一个年轻的男人,她给个媚眼或一抹笑容,都能勾的人心神荡漾,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屁股后面。
可祁降是个意外。
无论她怎么明示暗示,他都不为所动。
开始她以为他也和江聿怀一样,是个富家子弟,每天路过各种应酬宴会,美女见了多了,很难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是不是。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经常在艺术街那边做各种兼职,偶尔来酒吧里帮帮工。
一个普通又英俊的男人,却不会为她所迷。
他不知道,他的眼神里总带着一种破碎感,但又深沉如大海,让你情不自禁的就陷进去。
性感又神秘。
蓉姐很喜欢这样的祁降,甚至有些着迷。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种神秘感,以及他举手投足之间的若有若无释放出来的魅力。
都让她无法自拔。
蓉姐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将酒杯推给他:“我特意给你调的,给个面子。”
蓉姐和江聿怀家有交情,她八面玲珑,擅长和各色的人打交道,江聿怀特地把她请来,给他酒吧做经理。
祁降知道蓉姐的意思,但是感情这事,对他来说,不是对方给你一个暧昧的眼神,或者一个故意勾人的举动,你就要回应的。
那也要看他喜不喜欢,看他愿不愿意。
祁降处理自己不喜欢的人,就是一刀切,直接说明,但蓉姐不是个好应对的人,况且她是江聿怀特地请来的人,他没必要那么上纲上线,而且人家也没什么很过分的举动。
祁降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以水代酒,敬蓉姐一杯。
之后便离开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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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织夏虽然作息乱,但是她能控制得住,昨天晚上她没有熬夜,早早洗漱完上床睡觉,为的就是今天一大早去看宋教授。
她买了两斤奶油味的瓜子,又拿了上好的茶叶,来到宋教授家。
一开门,宋教授养的鹦鹉张口就来:“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陈织夏笑,递上自己带的礼物。
宋教授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实则看见瓜子和茶叶两眼放光,小老头平日里没什么很花钱的爱好,就是喜欢就着茶水嗑瓜子。
陈织夏看着他这副好笑的样子,不拆穿他。
中午宋教授下厨,做了五六个家常菜,他平日里自己一个人住,好不容易有了人拜访,一时没忍住就多做了点。
吃过饭,陈织夏在厨房刷碗,听见宋教授在书房叫她的名字。
她擦干净手,走过去。
“老师,怎么了?”
宋教授从黑绒袋子里抽出一张黑白色照片,轻轻揭开上面的一层薄膜,向陈织夏展示。
长长的走廊,整齐排列着一根根罗马柱,割开阳光,使其一道道从外面照射进来,洁净的地面反光出窗户外面的绮丽世界。
整个画面都是黑白色的,但是富有质感,留白空间丰富,仿佛你看一眼,就知道这处风景原有的色彩。
经典,深沉,神秘,庄重。
陈织夏想到一句话:
在色彩里,黑色,是永恒的颜色。
她看着照片,越看越觉得熟悉:“这……这是《黑》的原稿。”
宋教授笑了笑,说:“不错,你的眼光很毒啊小姑娘。”
“怎么……怎么在您这里,不是说它失传了吗?”
宋教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口:“知道你喜欢徐伯仁,特地翻出来这张原稿,送给你。”
陈织夏惊讶:“老师,您认识徐老先生?”
“认识。”宋教授喝了一口茶,哼了哼,“这个老东西,一年到头也不知道慰问我几句,拍这张照片的相机,还是我借给他钱买的。”
陈织夏说:“我想参加Dust比赛,就是因为徐老师会出席比赛做评委。”
宋教授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个老东西啊,脾气古怪的很,现在名气大了更不得了了。”
“艺术家嘛。”
“什么艺术家,就是个坏脾气的人。”
陈织夏笑,不说话,自己本身就是个老顽童,还说别人脾气古怪。
午后的阳光照在阳台上,鹦鹉在笼子里抖了抖羽毛,刚浇过水的花朵在日光照射下更加娇滴欲艳。
宋教授窝在摇椅上,捧着茶杯,开始怀旧:“越来越觉得时间过得快了,看看你,现在都是个名人了。”
“也离不开老师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