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不将(207)

作者:瑜辛

想来他们七十年前的过往,会让彼此痛苦非常。不然,张错大可不必屡次遮遮掩掩。

“混账东西,你......”

“先生。”张错突然截断闻人珄的话,“先生,我好、好想你......我......我想要你。”

闻人珄挑了挑眉,手从张错衣摆下伸进去,在那光滑紧实的后背用力揉了一把。

张错皮肤烫得吓人!这温度就跟中了镇魂咒似的!

情欲狂妄地鼓噪起来,闻人珄紧紧抓住张错的衣服:“这里是神农。”

闻人珄在张错耳朵上亲了下:“这就一个茅草屋。什么东西都没有,那张单人床也很小。”

他语气里藏不住旖旎的东西,讲明条件不合,反而更像某种隐晦的诱惑。

“我害怕。”张错缠着人不放,吻细细碎碎落在闻人珄肩膀上、脖子上、锁骨上。

他已经用脑袋将闻人珄的衣襟拱开了:“山冢里、我好怕,你会出事。”

“你、你强用刑火......你不知道,你、你晕倒在、我怀里那一刻......我......你不会懂......”

闻人珄的手找到张错下巴,将张错的脑袋用力抬起来:“放屁。就你心惊胆战?”

“你是真他妈养不熟啊......”闻人珄眯起眼,往张错身/下看了眼,又小声喃喃地说,“用这个,好像也行......”

他拉了张错一把,将张错拽到墙角。

逼仄的墙角里,背着光,两人贴得特别近。窗户还开着,微风牵起鲜活的空气,迫切跑进屋。

闻人珄手上活络,灵活解开张错的衣带:“虽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些东西没理清楚......但对成年人来说,这的确是缓解焦虑的最好方式。”

“阿错,你......啊!......”闻人珄猛地仰起头,话音戛然而止。

他感觉到张错那滚热的手,狠狠抓了他一把!

“你......”闻人珄再说不出什么腔来。

因为张错那只手,又带着滚烫的火,游走在他腰间,将他全身都烧着了。闻人珄喘过两口粗气,控制不住软进张错怀里。

浮沉之间,他搂着张错,像抓一块溺水时救命的浮板。大脑已经完全不听理性支配。

闻人珄抿着张错的耳垂,尝到一股又咸又甜的柔软:“阿错......把窗户......关上......”

......

一个“大”字躺在床上,闻人珄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像刚从热蒸汽里捞出来。

他眯着眼对了会儿窗外的阳光,扭过头来,翻了个身。

张错坐在床边,手里端一杯水,正准备扶闻人珄起来,喂给他喝。

“等会儿再喝,先放一边。”闻人珄说,抻出一条胳膊,另只手在床上拍了拍,“过来,给我搂会儿。”

张错很乖。他听话地把手里的水杯先放去桌子上,然后侧身躺上那张窄小的单人床,窝进闻人珄怀里趴着。

闻人珄觉得有点想笑:“哎,你可真行。我是见识太少了吗?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他那倒霉欠的爪子闲不住,就揪来张错一缕头发玩儿,轻悄悄地用发梢去搔张错耳廓。

张错被他搔痒了,耳朵动一下,脑袋往闻人珄胸口钻得更深,一颗头几乎埋进去。他瓮声瓮气地唤:“先生。”

“哎呦。”闻人珄乐出动静,重复一遍,“你可真行啊。”改文件血甭

闻人珄挺有兴趣:“哎,上辈子你也是在上面吧?”

“怪我,没了记忆,在这自以为是了?”闻人珄越寻思越觉得可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我家阿错,是这么霸道的大美人?”

他放下张错的头发,去捉张错的下巴,让张错从他怀里抬起头:“哎,宝贝儿,你藏得够深啊?你这算不算,扮猪吃老虎?”

张错抿了抿唇,垂下眼睛,没有看闻人珄。但闻人珄注意到,他脖子又红了,耳朵也很快爬上一抹红。

闻人珄挑起眉毛:“又害臊。”

该说不道的,张错真是个神人,仗着自己有姿色,可劲儿作威作福。

霸道美人只是手上霸道,力气霸道,但脸可不是那么回事。那张小脸儿腆的,甭说眼下,就是刚刚......刚刚张错那张冷白皮泛起红,眼梢艳得像喝醉了一般,那黑眼睛里水光一晃一晃,怕是会哭,怜人得要命,闻人珄直接就被晃晕了,闹得他丁点翻身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啧。就他妈的......心服口服。

大美人这玩意,简直是人间最大的杀器。杀男人不眨眼的!

闻人珄无奈地叹了口气。

张错总算抬起眼,但看了闻人珄一眼,又飞快垂下眼皮。

闻人珄眉心跳了跳——他家大美人,这是又进一步闹娇了?

然而,张错没有分毫良知,竟然还小心翼翼地,结结巴巴地问:“先生,你、你......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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