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依法治国(48)

作者:咸鱼现在只想躺平

和无数西装革履的演讲者不同,他穿着校服,平静的走进会场。

灯光闪烁,无数的记者把镜头对准了他,但是他只是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着,没有表现出丝毫畏惧,他的眼眸平静却坚定,透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记者们议论纷纷,终于有一个记者走上前,出示了自己的记者证:“您好,我是新兴社记者,请问能让我问您一些问题吗?”

来了。初谧心想,但是面上不显:“自然可以的。”

“初谧同学,是吗?”

“是的。”

“您这一次的演讲主题,方便透露一下吗?”

“我这次的演讲主题是关于反校园霸凌法案的制定。”

记者看了看手机:“这是否和您在学校里的经历有关?”

初谧笑着道:“马上您就能知道了。”

眼看演讲就要开始,记者点头致谢,离开了。

于此同时,初家。

姚红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光彩照人的三儿子,整颗心后悔成了一团。

比聪明,大儿子现在还碌碌无为,比漂亮,更是自取其辱,如果不把初谧赶走,自己也会在贵妇圈高人一等。

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偏袒什么都不会的幺子,后悔初谧离去时没拉住他,后悔没过去找他,带他回家………

初尼亚回到家时,就看到母亲在看直播。

“妈,你今天怎么没有出去做美容啊。”他随手把书包扔到一边,去问阿姨要吃的。

“尼亚啊。”姚红突然开口:“你去求你哥哥回来吧。”

“二哥吗?”初尼亚无奈的说:“他不见我呀。”

“是三哥。”姚红回过头,眼睛红的像要滴血:“你去向他道歉,乞求他的原谅,他原谅了,就会回来了。”

初尼亚手里的面包掉在了地上。

求初谧原谅?在自己污蔑他,把他赶出家门,又放出谣言,甚至还教唆其他人伤害他之后,乞求他的原谅?

是妈妈疯了,还是他疯了?

“妈妈,您、您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姚红突然站起来,拉着初尼亚就要往外走。

“妈?等一下,等一下!”初尼亚发出一声尖叫,但是让他更加崩溃的还在后面。

初暮回来了。

“怎么了?”他温柔的护住初尼亚。

“我带他去跟初谧道歉!”姚红有点神经质的攥着初尼亚的手。

“妈妈,你现在去也没用啊,初谧不是在演讲吗?”初暮把姚红哄了回去,而初尼亚乘机夺门而逃。

现在这个家,已经摇摇欲坠了。

曾经的家,维持着虚伪的平衡,初父懦弱无能,一切都由姚红把持着,而姚红的攀比心极强,又极度偏执,在她的高压政策下,几个孩子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

如果初谧不回来,他们也和平不了多久,因为姚红是接受不了废物花瓶的。

只不过现在,矛盾提前了,初雨离家出走,初父不敢回家,姚红越来越偏执,而初暮的心理越来越扭曲。

“跑?你能跑到哪里去?”初暮的脸上,悬着变态的笑容,他慢悠悠的,一个个的打电话给初尼亚的好朋友,还在群里发消息,说初尼亚赌气跑出去了,如果有人见到他,麻烦通知一下。

当初家兵荒马乱的时候,初谧走上了演讲台。

“大家好,我是初谧,励志高中二年级生,很高兴认识大家。”

男孩在灯光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宛如峭壁之花,向死而生。

真少爷他不干了(21)

就连记者都愣怔了,根据资料,这个孩子到现在的人生,用“惨”都难以形容。

被人拐卖,明明是小少爷却在乡下长大,受尽折磨,回来后发现自己被其它人替代,半个小时不到便被冤枉着赶出家门。

此后更是被校园欺凌,种种惨状,人不疯都不错了,居然…………还能露出这么温暖的微笑。

“…………长话短说,让我们进入正题。”寒暄几句后,初谧严肃起来,连带着气氛的跟着沉重了几分。

他点开图片,映入眼帘的,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附带着伤痕鉴定报告。

“这个孩子,16岁,手,腿,腰部多处软组织挫伤,左腿骨折。”

“这个,17岁,脸上被抽了三十多个巴掌,造成右眼轻度失明,左耳失聪,从此以后都要与助听器为伴。”

“这个女孩,17岁…………”初谧悲哀的闭上眼:“从六楼跳下,死亡。”

袁露,叶落的女儿。在被一群人霸凌后,不堪受辱,当着他们的面,从六楼跳下,死不瞑目………

如何瞑目?

“资料显示,校园霸凌实际上是指孩子们之间权力不平等的欺凌与压迫,它一直长期存在校园中,发生这些同侪间欺压的行为,可能包括肢体或言语的攻击、人际互动中的抗拒及排挤,也有可能是类似*骚扰般的谈论对别人的*或对身体部位的嘲讽、评论或讥笑。通常被称作小孩子不懂事而模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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