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土捡老公(45)

作者:对四

“……”南丧往丧尸来的地方走了两步,没看见其他,放松下来擦了擦军刀。

朋友将地上的荆乐家扶起,南丧低头,见那位朋友在荆乐家身上摸到丧尸血液,立马嫌弃地悄悄擦回了荆乐家衣服后头。

这感情,还挺塑料……

“他妈的……”荆乐家呲着牙,抹过自己后颈腺体,“痛死我了……”

贡文光警惕地后退两步:“你被丧尸咬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被它咬了?”荆乐家说,“我是在地上撞的!”

贡文光将信将疑,打量他身上几秒,催促道:“没事就赶紧起来,别耽误时间。”

荆乐家骂骂咧咧地站起身,站在队尾,捂着后颈的手垂下,手心里一点湿漉,被他按在裤腿上用力擦掉。

第21章

墨一样寂寥的深夜,望城军事机场三架小型战机严阵以待,值机员在入口处向阮北敬礼,发觉他身后跟着一位从未见过的军官。

他是特别的,长相虽然普通,但却有着堪比大长官周拙那样高大挺拔的身材,周身萦绕着冷肃感,仿佛刚刚结束了易感期的、无情的Alpha。

十五分钟后,值机员回头,看着战机飞朝南方飞去。

华南城市。

循着刚才的路走了一段,领头的贡文光有点迷糊:“感觉走错了,我这个通讯仪不显示路线了,往回走走,可能要从刚才那个地方拐进去。”

他转过身,低头看着通讯仪往前走,回到刚才丧尸尸体的位置,吸口气往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看去,咽了咽口水:“走吧……”

荆乐家挠抓双臂,越走越烦躁,趁着拐弯的机会,挤开南丧,一路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时泽刚翻完一个白眼,就听到队伍前头的荆乐家一声惊叫,正要说「有病」,前头走的人便连连后退到他胸前。

贡文光的喊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有丧尸——快跑!”

身后的脚步逐见凌乱,不像是只有一只丧尸的模样,南丧闷着头跑,突然被时泽拉进了一处居民楼。

他们连跑了七八层楼梯,停在顶层阳台上避难。

刚撑着膝盖喘了口气,阳台上「咯噔」一下动静,吓得四方人马惊慌失措。

荆乐家接连被吓,有些精神崩溃,鬼哭神嚎地满地乱爬。

时泽捂住荆乐家的嘴,咬牙骂道:“你妈个臭傻逼,再吵吵把你扔下去喂丧尸!”

他骂完胸中舒爽了不少,坚定了如果人的一生只能信奉一条格言,那必须是:极致的嘴臭,极致的享受。

虽然今夜动荡不堪,但月色却很好,让那处动静的来源十分容易辨认。

是个极为狼狈的人。

南丧从作战裤一侧摸出军刀,做出备战状态。

“诶?”那人明显蛄蛹了一下,发出声音,“你们不是丧尸啊?”

发现对方也是个能说话的活人以后,他们终于敢凑近,南丧看清他的脸,是昨晚那个从门前飞奔而过的野人……

“美女?好巧!”那人站起身,往他们身边靠,贡文光却拉着所有人退后了一步,他警惕地问:“你被丧尸追了一夜,没受伤?”

“当然没有!不然一天过去我早凉透了好吗!”那人摊开双手,任君随便的模样,“不信你让那个美女检查我。”

南丧:“我是男的。”

短暂的交流后,那人获取了小队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信任,具体可以表现为,贡文光肯和他坐在同一个阳台的对角线上了。

但这并不妨碍那人和南丧贴贴。

“你好,怎么称呼?”那人擦了擦手伸出来,“我叫夏维颐。”

时泽「嘁」了一声:“我还巴厘岛呢。”

夏维颐:“?”

你礼貌吗。

南丧不懂夏维颐这只手是什么意思。于是不确定地拍了拍夏维颐的手心,夏维颐痒得笑了声「哎哟」。

“我叫南丧。”南丧说。

夏维颐挑眉:“好的,南南。”

南丧:“?”

时泽一脸吃了丧尸脑浆的表情:“妈的,真是你命油你不由天。”

夏维颐和南丧并排靠着墙,问了他们为什么会沦落至此,南丧说完后,时泽礼尚往来,问他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会被一群丧尸追着跑。

夏维颐只答了一句「说来话长了,等有空了细说」。

“那些丧尸都是你烧的?”时泽说。

夏维颐:“对啊……”

他拍拍口袋,“我还有俩燃油球呢,我本来打算,如果实在不行,就把自己点了,省得死了还变成那种臭东西。”

“你是懂英勇就义的。”时泽阴阳道。

南丧挪了挪位置,让时泽方便凑过来说话,背包中的野营灯被蹭到开关,在昏暗的顶楼上发出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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