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土捡老公(156)

作者:对四

“你倒是厉害,弄死我十几个兵。”那人低头,「嘶」了一声,“你是Omega?望城果然是Omega多啊……”

他摸了摸南丧的脸,又看向其他士兵,“晚上我玩完,就给你们轮流——嗯!”

南丧收回踢在他要害处的脚,再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领头的那人痛的抱在一起,痛喊道:“给我打死他!”

四五个士兵抓着他的手,将他绑在原地,一拳拳打在南丧身体各处。

原先的伤口裂得更开,南丧却好像不知痛,仍然在反抗,让那些士兵也得不到好,就在士兵掏出枪对准他额头时,一架空战机极快地飞近。

南丧手一推拧过枪口,动作凌厉地扣动扳机,将枪口对准了旁边的士兵。

“嘭!”

他们不顾飞来的空战机,继续和南丧缠斗,领头的人一看:“不对劲!是望城的空战机!”

轻型武器投射的炸弹落在他们附近,众人顾不上对付南丧了,纷纷抱头往地上扑,巨大烟尘随风卷起,林树叶摇动,所有人都埋头挡住砂砾,唯独南丧撑着手臂,抬头望着上空。

轻型武器后的人露面,身上是自己亲身给他穿上的研究所白大褂,他握着金属链从天而降,从地上揽起南丧。

猎猎风声划过耳廓,南丧额心蓝光闪了几息,随后消失,南丧抱紧了周拙的手臂,眼泪晕湿白色布料。

回到舱门口时,南丧扑向周拙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周拙抱的很紧。

他身上很多伤口,周拙摸的时候摸到一手血,不敢太碰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让南丧坐下,南丧的手便松开了,落在空气中。

-

醒来时,南丧恍惚有些分不清自己这是在哪儿。

狭窄的休息室。

他仿佛回到了和周拙离开维阙的那天。

只是这一次醒来的时候,是正面朝下躺着的,他低头闻了闻枕头,却没有闻到熟悉的周拙的信息素味道。

休息室门打开,光线铺撒进来,南丧回头,周拙拾级而下,他的脚步轻缓,手里拎着红色的医药箱,白大褂在行走之间仍然利落挺直,消弭了他身上全部的杀伐气息。

南丧勾起嘴角,却在他走近时,看见他仍旧深红色的眼珠。

周拙放下东西,手在南丧肩上按了按,让他躺好。

后背的伤口起初是不痛的,但周拙的手将他衣服掀好,给他细细消毒时,南丧难过地落下眼泪,闷着声音说:“周拙,我痛。”

周拙没有说话,继续为他处理伤口,南丧用放在床里侧的手去牵周拙,被他拍了拍,放回床侧。

撒娇无果的人又变幻了个心情,说:“周拙,我好高兴。”

周拙换了一种药,液体抹在伤口上时,南丧痛得弓起身,从鼻腔里逸出一声轻哼。

接着,周拙的手从他胸口穿过,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第三次触摸到锁骨时,南丧握住他的手:“周拙,你好了吗?”

周拙停下手,过了一会儿,把通讯器放在南丧面前:“没有,还是想咬人”

南丧回望着,问:“你不能说话吗?”

【嗯】

背后的伤简单处理了,南丧在周拙手臂上蹭了蹭:“我想翻过来。”

【不行】

“好吧……”南丧只能趴着,被子被人踩压下去了,南丧那只被人射穿的手,被周拙拎起来。

一言不发地包扎着。

南丧又用耳朵在周拙手腕上蹭了蹭:“你好像不高兴。”

周拙:“夏维颐让你回城,你为什么不回?”

他清楚,以南丧的实力,是可以从颜势阅那帮乌合之众的手下逃脱的。

“我想查爸爸的事,所以没走。”南丧说,“好在我已经全部问清楚了。”

他和周拙说完,咬了咬牙:“他拿望城威胁我,所以我没能为爸爸报仇,等下一次见他,我一定杀了他。”

手心处理好,周拙又走到床位,从被子里找到他的踝骨一点点揉开红肿,南丧忍不住问:“你怎么不理我。”

周拙:【在生气】

南丧:“生气,生什么气?”

周拙:【我不喜欢把自己弄出一身伤的小狗。】

第70章

南丧知道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也疼的不得了。

周拙怎么生气了呢。

他光是这样在面前,南丧的喜悦就已经超过所有的痛。

床上的重量轻了一些,地面上脚步的摩擦声轻轻的,南丧急着回头,被包得跟白色小狗爪子似的手扒拉着床沿,紧张道:“你不管我了吗?”

周拙只是定定看了他一眼,抬步走出了休息室,南丧蹙眉,不明白周拙为什么这么生气。

等了一会儿,周拙走回来,手里换了些药,还有一面反光的镜子,他把镜子放在南丧面前,然后南丧看到了自己被绷带包住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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