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土捡老公(107)
“你觉得,你是破坏了我和阮北的婚姻,家庭,还是友情。”周拙冷声问。
南丧觉得周拙看自己的表情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不由有些怯懦地说道:“当然是,婚姻啊,你,你们不是已经结了婚盟了吗?”
周拙被他气笑了,在原地踱了两步以后,面对着南丧问:“是谁告诉你,我和他结婚了?”
“同学,同学们说你和别人结了婚盟了。”
“那你为什么断定那个人是阮北,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周拙步步紧逼,“我每天晚上都陪着他吗,我给他做过饭吗,我又亲过他吗?”
南丧回想周拙说的这些画面,确实都没有出现过。
他被周拙逼到了墙边,本能地感觉到周拙的愤怒,双手抓紧了周拙大衣的衣摆:“我……我没见过。”
他抿了抿唇,“你这么说,说明你对小北不好。”
周拙太阳穴一跳,抬手按在南丧肩上,从他紧绷的肩头挪到颈后,掌心往自己身前推了推,南丧被迫仰视他。
“阮北是我的副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身份。”周拙拇指顶住南丧的下颌,“听清楚了吗?”
他们靠得太近,气息混在一起,令南丧觉得氧气稀缺,他很慢地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我的婚盟,是两年多前结的。”周拙说,“想知道是谁吗?”
南丧喉结艰涩地滚动,随后点了点头。
“你问问自己,我刚才说过的那些事,对谁做过。”周拙贴近他的耳朵,问,“谁每天呆在我家,谁吃了我做的饭,谁又——被我亲过。”
他说完,嘴唇在南丧耳垂上碰了碰,吓得南丧在他怀里一抖。
南丧心乱如麻,都快要超过负荷,将周拙大衣的衣摆抓成了个球攒在手心里。
周拙低声道:“呼吸……”
南丧立刻吸了口气,不想吸得太急,反而呛着自己,在周拙的怀里剧烈地咳了起来,周拙稍退开一些,在他胸口拍了拍。
“南丧,你有时候真的很笨。”周拙说。
被说笨了,南丧立刻不服气地抬起头,脸颊上红扑扑的,周拙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按着他额头低下去一点,说:“阮北从来没有和我结过什么婚盟,我的婚盟书上,Omega的位置是空白的。”
南丧固执地抬头起来,问:“为什么啊?”
“你做过的那个梦是真的,两年半前,我们曾经在图书馆门前相遇,后来我易感期爆发,确实是我咬了你,可等我醒过来,你已经不见了。”周拙说,“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婚盟书Omega那儿就只能空着。”
第49章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南丧记得。
他也像这样被周拙拥在怀里,窗外是猎猎风声,朱丽叶的芬香吹开,如同过了白头。
“是我……”南丧低声道,像是告诉周拙,又像是告诉自己。
他的手松开了周拙的衣摆,轻轻地抚摸周拙的眼睛:“是你……”
周拙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南丧攀着他的肩膀,被那漫无边际的温暖填满。
良久,周拙将他松开,摸了摸南丧的手臂:“去换件衣服。”
大衣还给周拙,南丧回房间换了件薄羽绒,出来时见周拙在他的厨房里走动。
他慢步过去,说:“我不饿,晚上在图书馆外面吃了一个汉堡。”
周拙从他的柜子里拿出面条,说:“我饿了……”
“……”南丧不太好意思地过去,问:“你没有吃饭吗?”
“嗯,今天刚结束易感期。”周拙熟练地从南丧冰箱拿出鸡蛋,在南丧靠近时,手动了动,多拿了两个出来。
荷包蛋香气四溢,周拙撒了点儿黑胡椒在上面,南丧鼻子动了动,像往常一样贴着周拙的手臂,说:“周拙,你煎了三个蛋。”
“知道……”周拙说。
“给我吃一个吧。”南丧哀求他,“我吃掉一个,你还有两个。”
周拙说:“不是吃过汉堡了吗……”
他将多余的一个荷包蛋铲出来,“还要吃鸡蛋?”
南丧摸摸肚子:“感觉又有点饿了。”
他拿个盘子,非常配合地放在周拙手下。果然,那铲子轻轻一抖,荷包蛋落入南丧的魔爪。
煮面很快,出锅的时候南丧把荷包蛋吃完,又馋了周拙的面,让周拙给他吸两根。
周拙给他盛了一碗,把剩下两个蛋中的一个铺在他碗上,说:“给你做的,吃吧。”
南丧立刻投桃报李地说:“周拙,你真好。”
周拙是真的饿了,很快吃完,然后看着南丧抱着碗很认真的样子。
南丧吃面有个习惯,老是喜欢卷面条。
应该是在维阙留下的坏习惯,那时候他用筷子用的不好,吃面的时候就用卷卷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