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71)
半晌,她噙了一丝轻笑。
小屁孩,招数还是太嫩了点。
她20岁跟着大哥从商,酒桌上的门路早就学透了。
几杯放了安眠药的红酒,就想撂倒她。
殊不知她这三年夜夜失眠,全靠安眠药入睡,身体早就有了抗药性。
而且,她喝得不多。
将近大半个小时,叶枕眠就默默看着,感叹这些牛郎是真敬业,演戏都能这么卖力,拍摄角度刁钻,简直跟真的一样。
叩叩——
再次传来敲门声。
两个牛郎停下动作,叶枕眠也莫名其妙。
谭初初还有别的安排?
她呷着烟去开门,高大的阴影笼罩在门边。
顺着西装往上瞧,是薄子离那张俊冷熟悉的脸。
“你来干什么?”
薄子离倏地蹙眉,不回答,反问:“你刚刚醉得厉害,醒得这么快?”
叶枕眠慵懒挑眉,“我体质好,小薄总有意见?”
“没有。”他寒着脸,隐隐察觉一丝不对劲。
刚刚是怀疑谭初初要耍小把戏,对叶枕眠做点什么,才会跟着上楼来。
这会,倒像是谭初初中了叶枕眠的算计。
“初初呢?”
他低沉的问,推开门就要进来。
叶枕眠猛地抓住门板,不让他往里走。
“初初送我进了房间,就已经走了,这是我休息的地方,不方便见客。”
薄子离按住她的纤肩,作势就要推开她,语气不容置喙:“看看而已,你若心里没鬼,就不要拦着我。”
叶枕眠吃不住他的力道,最终还是松开了门板。
“薄子离!”
一声恼怒低斥,薄子离已经快步走到床前,怔住。
看见他僵住的脊背,叶枕眠往里走了几步,跟着看愣了。
两米大床上,一个英俊的男人躺在被子里,因为被围观,他娇羞的用被子遮住蜜色赤果的胸肌往上。
床边,还站着一个半身赤果的男人,正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系皮带。
而被她打晕的谭初初,不知去向。
这副情形,像是她刚摧残过两朵牛郎花。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叶枕眠不自然的眨眼,别过视线继续抽烟。
薄子离寒着脸,拧着眉,将两个男人瞧了又瞧,西装袖口下的拳头紧得青筋暴起。
他回头,又看向叶枕眠。
叶枕眠裹着一件纯色厚浴袍,像是酒足饭饱,才干完事。
“一次约两个,你还真是……”
怒火在胸腔肆意乱窜,薄子离话头梗住。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她浪、荡、不、耻的行为。
叶枕眠不反驳,不澄清,尖俏精致的下巴微抬,慵懒地吐一口烟圈,坏笑。
“事后来根烟,快活似神仙,这可不是你们男人的专属。”
她故作惋惜,“都跟你说了,我这里不方便见客,你非要进。”
薄子离下颚线紧绷,低沉磨牙,一言不发。
是他犯贱。
居然担心谭初初为了完成约定,会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他裹着浓烈的戾气转身,往门外走。
“小薄总。”
叶枕眠幽幽的喊住他,调笑道:“他俩的技术还不错,伺候得我很满意,小薄总觉得该不该多给点小费?”
薄子离脚步顿住,脊背跟着一僵。
短暂的站了两秒,他摔门离开。
嘭地一声巨响,连房间都跟着一颤。
两个牛郎脸都吓白了,哆嗦着唇问:“老板,刚才那位难道是薄家太子爷吗?”
“嗯。”叶枕眠点头。
“那……老板您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们现在很害怕,薄子离会不会事后想撕了他们?
叶枕眠坐到对面椅子上,坐姿霸气,语气随意,“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打开旁边的衣柜,将依然昏迷不醒的谭初初抬出来,恭恭敬敬的上交视频,两个牛郎乖巧的等着叶枕眠给小费。
……
一路从酒店房间出来的薄子离,脸色森寒得像个活阎王。
回想着刚才房间里那一幕,他浑身隔应,胸腔好似憋着一团无名火,又无处宣泄。
徐月白找过来的时候,颤颤巍巍的问,“爷,您……怎么了?”
薄子离默了默,咬牙切齿的命令:“等叶枕眠房间里的两个脏东西滚出来,立刻找人拿麻袋捆了,往死里打一顿,赶出帝城。”
脏东西?
徐月白不理解,“啊?”
“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两张脸。”
原来是叶枕眠房里进了男人。
徐月白懂了,“爷放心,一定妥帖!”
*
十分钟后,谭初初被掐人中,终于悠悠转醒。
后脑勺好疼,她昏昏沉沉的捂着脑袋坐起来,就发现自己坐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