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35)
身材像,张扬的性格也像。
发色不一样,眸色不一样,声音不一样。
举手投足比那个女人更撩,更欲。
“先生,摘吗?”
小提琴师笑得眉眼弯弯,声音轻柔得如小猫蹭蹭心尖。
薄子离维持着冷峻表情,朝她的面具伸手。
手到中途,顿住,犹豫几秒后,又收了回来。
像她,却不可能是她。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没死,估计已经将他恨之入骨,不会用这套做派来勾他。
睫羽缓缓垂下,他敛住眸底的失望、复杂,幽暗如深潭。
“既然是主办方的规定,那就不摘,去弹你的琴。”
声音格外冷漠。
小提琴师微微鞠躬,识趣起身,双脚不知怎地没站稳,往地上跌。
薄子离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
很软,很细。
也很像……
薄子离一阵失神,放任女人再次跌进他怀里。
“先生,对不起,我……刚刚脚软了。”
面具下的狐狸眸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声音软得像个妖精。
薄子离醉意倒上来,指尖不自觉往她的腰上软肉,轻轻掐了掐。
不一样。
似乎比那个女人的腰,更瘦一些。
“先生?”
小提琴师揽着他的脖子,细软的声音问:“先生的眼神好奇怪,是在想什么?”
旁边几个大佬,紧张得动都不敢动,放眼整个帝城,谁不知道薄太子爷脾气阴晴不定,谁敢揣测他的心思。
这个女人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在薄子离的雷区蹦跶。
可另他们更没想到的是,薄子离竟然不生气,还回答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的声线添了几分暗哑。
“你很像一个人。”
女人挑眉,红唇勾着娇俏的声线,“是像先生的爱人,还是仇人?”
第26章 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吩咐
薄子离垂眸,俊朗的脸庞讳莫如深,指尖缓缓松开她的细腰。
“是个坏女人。”
明明算计他,做错事,杀了人。
却让他想恨,恨不起来,想忘,忘不掉。
女人环着他脖子的手僵了僵,表情有一瞬间的怔住。
她藏住瞳眸里的冷色,转瞬笑靥如花,“先生,我可不是坏女人,我只是个小提琴师,从M国来这里演出。”
端起薄子离的香槟杯,她主动给薄子离倒上一杯。
“很高兴能认识先生,能敬您一杯酒吗?”
白羽面具给女人的脸添了一丝神秘气息,妖冶的红唇轻轻挑一挑弧度,便百媚丛生。
薄子离虽有醉意,却还算清醒,没有接她递来的酒杯。
“既然是敬酒,你应该先喝。”
“当然,除此以外,我还想为先生单独弹奏一曲,换先生赏脸喝我一杯敬酒,可以吗?”
是询问,却并不给薄子离回答的机会。
她直接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从薄子离身上离开时,目光环顾了下沙发两边的另外几个男人。
‘单独’弹奏,这些人没眼力见?
旁边四个大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掩饰尴尬般互相聊着天,走出了包房。
包房的门关上,再次隔绝了外面的杂音。
女人坐回茶几对面的高脚凳,架起小提琴。
琴弦波动,一曲悠扬婉转的天鹅湖乐曲。
她只选取了天鹅湖中间片段,注重黑天鹅涅槃回归、反杀成为天鹅湖女王的部分。
从哀怨低落到激昂振奋,诉说着一段婉转的天鹅湖故事。
薄子离认真倾听,目光始终在打量女人,迷蒙的琥珀眸意味不明。
白羽面具,黑色修身长裙。
宛如她纯洁清雅的雪白面具下,藏了颗黑天鹅之心。
琴弦一停,乐声跟着停止。
女人再次放下小提琴,走到薄子离腿上坐,大胆又随意。
她回身,给薄子离倒酒,含笑着递给他。
薄子离接了,饮尽香槟酒的瞬间,他强势的将女人按在沙发上,欺身反压。
修长指尖掐住女人的下巴,又欲又迷离的眸子暗含危险的意味。
“黑天鹅的涅磐反杀,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女人轻嗤,“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没想到先生也会中美人计呢。”
薄子离眯了眯冷眸,神经突然一阵疼痛。
他撑在女人上方,单手扶额,头疼得无法清晰思考。
忍着最后一丝意识,他摘下女人的面具,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叶、枕、眠!”
咬牙切齿的几个字,仿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薄子离瘫软的倒在沙发上。
叶枕眠推开他,坐起来,冷笑,“你想那么多干嘛,早点揭面具不就不会中招了。”
给了机会不中用,可怪不得她了。
“你说得没错,我是个坏女人,以前做个温柔体贴的贤妻就得被欺负,还不如做个坏女人更恣意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