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我啊,还是更适合种田(117)
一路上,小松鼠情绪异常激动,不知从哪折来一根树枝,骑在咕咕鸡身上向前指挥着前进。
“叽叽叽,叽叽叽!”
咕咕鸡冲啊!冲冲冲!
“小松鼠不准骑在咕咕鸡身上!你给我赶紧下来!”
“叽叽叽……”
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哈哈,略略略……
被恶势力压榨的咕咕鸡:“咕咕咕,咕咕咕。”
随着离马尾松林越来越近,周围便已经开始发现有松毛虫的存在。
“嘎吱——”一只正在土地上蠕动的松毛虫正好被柯时乐踩在脚底,粘腻的触感从脚下传来,恶心得他满脸嫌弃。
正好有只色彩艳丽的松毛虫爬行在一片杂草叶上,且刚好与小松鼠擦肩而过,那一瞬间,童年阴影一下子就从脑海深处涌了上来,看一眼胃里就翻江倒海,差点吐在咕咕鸡身上。
然后小松鼠再瞅一眼那只松毛虫。
小松鼠:没错了,是能瞬间想象出来的味道,已经感觉到嘴里一股毛虫味了呕——
生怕毛虫不长眼的跑进它嘴里,揪着咕咕鸡脖子上的羽毛就操作着远离,还差点因为动作过大从咕咕鸡身上翻下来。
身旁的柯时乐一边慢慢走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松毛虫。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捻过一片枯黄的灌木叶,一只长有毒毛的松毛虫正挂在上面蠕动着,灰黑色的身体软糯肉乎,身上都是长毛。
若是挂在人的眼皮子上,从远处看像极了化妆初学者的假睫毛。
比如说他姐柯时静刚学化妆的时候。
柯时乐眉头微皱,感觉情况有些不妙:“这里离马尾松林还有数米远,地上灌木从上便挂了好多毛辣子,看来这次的活动不好做了。”
说着,将手中的灌木叶随手抛在地上,雨鞋的橡胶底板与松毛虫亲密接触,在土壤上留下踩成糊糊的尸体。
也许来年的今天,这里会长出一棵较为高大的杂草。
随着深入,身边肉眼能看见的松毛虫越来越多,地上,杂草上,灌木丛上,树干上,树枝上,到处是松毛虫的身影。
柯时乐觉得他那薛定谔的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这段短短的十米路程,柯时乐和小松鼠咕咕鸡三“人”走了快十分钟,每一步的下脚都异常的谨慎,每一处的头顶都观察得异常仔细,生怕一只毛辣子从天而降伸张正义,落入他的后颈脖子里。
这能让他当初表演个霹雳舞,且绝对专业,世界舞王也得换人,不信你也可以。
如果只是模样吓人,柯时乐还不是很怕。
毕竟他可是个超级男子汉诶,怎么可能会害怕虫虫呢~
最主要的是这些毛辣子有毒,它的毒毛长在后胸,只要接触了人的皮肤,就回发生红肿或糜烂。
曾经柯时乐以为这毛辣子是接触症状最严重的常见虫类,直到他前几年八月份受朋友邀请,在南昌待了一断时间,发现隐翅虫和它不相上下。
那虫子也是真的挺毒的。
不过如果踩死一只毛辣子算犯罪,那柯时乐的鞋拔子现在已经罪大滔天了,走到后面他逐渐麻木,再踩死一只他脸上都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这边小松鼠开始犯pdst综合征了,坐在柯时乐肩上一脸抑郁,黛玉抚胸般病弱可怜。
咕咕鸡则还坚强的行走在地上,但瞧它那满是毛虫脓液的爪子和还挂着一只毛虫尸首的喙,柯时乐就觉得脑袋上格外冒火。
柯时乐深吸一口气,发誓回去后一定要把咕咕鸡丢进水塘里洗三遍澡。
咕咕鸡一步一停,简直兴奋极了,从没见过这么多虫子的它恨不得把脑袋点成点钞机,哒哒哒持着喙便不停的冲着地上的松毛虫攻去。
可惜不知道究竟是那只松毛虫的走位太过风骚,还是咕咕鸡的眼睛太不灵光,导致它啄个半天都还没将它叼在嘴上,直到柯时乐越走越远,那只松毛虫即将爬离咕咕鸡的攻击范围,最后一击喙击终于将松毛虫叨入肚子里。
然后挺着个吃着圆滚滚的肚子,屁颠屁颠的朝着柯时乐的方向跑去。
“咕咕咕,咕咕咕……”
“……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要减肥了,你瞧瞧你的体重,都快把我压成高低肩了。”柯时乐一边向着马尾松林走去,一边吐槽着小松鼠的体重。
不过他这说得是实话,他真感觉小松鼠变重了好多,明明一开始把它拐回家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重的,扒拉在肩上也不成问题。
但现在小松鼠往他肩上一趴,柯时乐就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感觉整个身子都往小松鼠那边方向倾斜了。
他以后不会真成高低肩了吧,那岂不是会影响到他的颜值?!
怎么想着,柯时乐果断将它往树枝上抛,他们也正好到达了马尾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