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大佬后,她成京圈第一夫人了(224)
女人犬齿又收了收,声音模糊不清:“平时不都是你恨不得把我吞了,换做我就不行了?你好不讲道理。”
“我什么时候弄疼过你?”
“有。”
“什么时候?”
“你不爱我的时候。”
好像又陷入了死寂。
傅归渡任由她发泄地咬。
他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抚她的脊背,过了好一阵,徐溺大概累了,她昏沉地枕在他颈窝,“我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面对分手,大概是不痛不痒的吧,我好亏啊。”
“我还没同意分。”
“你看,你又不讲道理了。”
徐溺闭上眼,这个梦好平静,他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心静气的聊聊,都体体面面的。
恍惚间。
她觉得手指有凉意穿过。
她半眯着眼抬起左手。
在柔润的月光浸透下,她无名指上套上了一枚戒指。
正闪闪发光。
徐溺这才愣神,思绪怎么都组织不起来。
才听他说:
“新年那天就想给你的,求婚戒指,但没来得及。”
第167章 盖棺定论
今天是个好天气,月亮都很圆润,阳台花园铺了一地银色纱幔,点点光点缀,她手指上那枚戒指似乎更闪烁了,跟那套黄钻项链是一样的品质,克拉很大,大概八克拉以上。
徐溺觉得手腕似乎变得沉甸甸,连带着什么在这个寂静又祥和的夜里往下坠,无止境地。
她好像是清醒了一些。
又好像愿意自醉其中。
她就那么抬着手,在柔软的月光下,静静感受着时间的消逝。
傅归渡像是很轻地喟叹了一声,轻慢地埋进她颈窝里,声音缓慢又清沉:“这就是我想亲手给你的东西,年前订好的,把人家团队折磨的不行,又要效率,又要能符合你心意,看来我尺寸把握的不错,戴着刚刚好,很漂亮。”
徐溺胸腔忽然散了一大半的郁结,她神色没什么大波动,只是平静地对话:“那么着急做什么?又不跟我说。”
“很多人都说,求婚需要惊喜,不能露马脚。”他抬起头,稍稍松开她一些,顺着她的手臂捉住了她的手,手指一寸寸地交叉,然后握紧,看着白皙细长的手指上套上的那枚戒指,“我以前的确是没想过结婚这种事。”
徐溺沉默,没说话。
傅归渡说:“因为在我看来,感情这种事,虚无缥缈,就像是夏末的天气,可以瞬息万变,人们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么的充满虚伪和变数,最终都会去消耗对方,温存不再,或许最后会变得丑陋,互相歇斯底里,这是大概人世间的常态。”
徐溺不否认。
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总不能要求漫长一辈子都保持甜蜜,生活要伴随着摩擦进行的,看起来风调雨顺的,大多是得过且过。
人总要想现实的问题。
可……
她想知道他这样的男人面对这种所谓现实问题,又会如何。
徐溺下意识去偏头看他。
恰逢他的眸光,就那么撞了说不清的涟漪。
她脊背微僵,而他从始至终坦然,就那么一瞬不瞬地专注凝视着她,傅归渡盯着她,没错过她刹那的反应,唇畔微澜,也装作没看到,继续说:“或许,过去那个我,有诸多令你不满的地方,他也是人生第一次,也会有那么片刻的无措、甚至做错事。”
“婚姻或许会有磕磕绊绊,但我现在认为,终究是事在人为。”
“娇娇。”
“将来的五哥,不会让你失望。”
他声音很淡,平静地叙述着他盛大的臣服,“他不会让你输。”
徐溺只觉酒气在胸腔里似乎在肆虐,搅紧了五脏六腑,挤不出一点余地去让她见缝插针的找寻“不”的可能。
她好像头更晕了,世界在颠倒,在坍塌,在毁灭。
好像又大醉一场。
这回,梦里是重新构造的甜美世界。
好像有了实感,不再那么虚幻。
她眼神越来越迷蒙,她拼命想要将酒气上涌的那模糊全部拨开,看看她的人间,可怎么都做不到,她脑袋沉甸甸地枕在他的肩膀上,想要说什么,又如乱麻的、像是刚学会牙牙学语的孩童,不懂怎么表达自己。
最终眼皮子越来越沉。
傅归渡垂头看着她酒精作祟泛红的脸颊,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就连他这样从未有过任何信仰的人,也会握着她的手,与她轻轻在大拇指盖了个章:“在我这儿盖棺定论了,徐娇娇,你要嫁给我的,懂吗?”
日上三竿。
阳台上花香丝丝缕缕地围绕。
驱散了昨夜酒气。
扣扣
“小姐,起了吗?早饭好了。”
门外管家温柔地敲了敲门。
徐溺恍惚地睁开眼,头疼的感觉立马袭来,她抱着脑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偏头看了一眼阳台那边,她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