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途似锦下堂妻(68)
“阿染。”
乐不染感觉到额角传来滚烫气息,连彼岸低头从她的额头、眉心,一路往下,一路制造着火热的感觉,到了唇边,辗转的咬了起来。
乐不染虽然紧张,心里却是甜蜜的,圈住了他的腰身,男人的腰线尽管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精实有力,触感极好,还带着惊人的力度。
等他三两下剥光自己,乐不染承认自己有色心,看到这样结实有精壮的胸膛,不好说出自己口水几乎要滴下来的想法,只是忍住了臊意,搂住他的脖子。
连彼岸伸手解开她的衣衫,抽掉肚兜的绳结,又解褲头,赤[luǒ]的肌肤接触到空气,全身上下没半点可以遮掩的地方,乐不染只能用双手抱住自己。
可顾着了身前,顾不到身下,她索性用手蒙住了脸。
连彼岸被她这副没脸见人的样子给逗笑了,男人的腹肌明显一紧,随即她的唇被火一般的热度给侵入。
乐不染闭上眼睛,但是越不看,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觉越是清晰,彷佛所到之处都点了簇簇的火苗,她只觉得热流在体内流窜,似是满足,又似是空虚,说不出的感觉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缓缓躺上宽大柔软的床褥,他跟着压了下来,重量几乎挤空了她肺部的空气,听到连彼岸说道:“阿染,别害怕,交给我。”
乐不染点点头,她自然是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但是紧张,好像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听见他喉咙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吼,乐不染咬住唇,想忍住这一刻的疼痛,却禁不住叫了他一声,“阿岸。”
他嘶着声,遇到了薄薄屏障。
乐不染眼泪滑了下来,连彼岸抹去她眼角的泪,“疼吗?”
她点头又摇头。
连彼岸半撑着身子,放轻了力道。“我不知道你……”
乐不染咬住唇,低声道:“是你……我……喜欢。”疼归疼,更多的意愿是她愿意把这样的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鸳鸯帐暖,被翻红浪,低吟婉转,粉融香汗,嬌儿低吟,喜床如同被浪打翻的船。
春宵苦短,打翻的船儿却仍在风雨中继续前进。
乐不染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大窗洒遍整个房里,她试着起身,不想身体酸麻的爬不起来,她撑起半个身子才发现衣衫半开。
后半夜擦洗后,她迷迷糊糊的睡了,也不记得中衣的衣带到底扣紧了没有。
一旁的男人听见动静,长臂一拉,她又滚回了他的怀里。
“阿岸!”
乐不染只见他长长的睫毛一闪,干脆把头埋在她脖子里,张嘴细细的啃咬,咬得她又麻又疼,真真要了她的命。
“喊夫君。”等她用手捂住他的嘴,他趁机用舌头舔了她的手心。
“不喊。”
他干脆从她的胳臂内侧舔到锁骨,闹得乐不染又癢又受不了的咯咯直笑。
乐不染实在没想到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居然这么能闹腾,缩回手,求饶的喊,“夫……君。”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咱们再睡一会儿。”
“我爹娘不跟着我们上京,咱们明天要走,今天不是得去辞行?”还有三日的回门,今日都得一起办了,奶娘那里也得去一趟。
她这一走,田庄、铺子有柴子管着,她倒是不担心。
她放不下的是弟弟乐浅昙,他聪明好学,让他跟着爹娘,未免太埋没人才,原先她打算把弟弟带到京里去,那里的师资胜过县城许多,好的师资加上勤恳好学的学生,事半功倍,加上还有连彼岸这个姊夫,就算一时进不了国子监,找一所好的书院想必不成问题。
但杨氏担心的和她却完全是不同层次上的问题,她娘觉得她一个没有经过男方长辈就私自完婚的女子去了夫家,不知会遭受多少刁难,要是再带个小舅子,人家不知道会怎么看她。
读书是一辈子的事,倘若她真的有心,安顿下来后再把弟弟接去京城也不迟。
她衡量过后觉得杨氏的想法也没错,平遥县和京城也不过百里的距离,就算不赶路,一天就能到,还真是不急在一时了。
热闹又不舍的跟大家过了一天,第三天,乐不染坐上连彼岸安排好的马车,向着京城而去。
连彼岸吩咐马车能走多慢就走多慢,不想让马车颠了她是原因之一,之二是他发现自己洞房花烛夜把小妻子折腾得太狠,乐不染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昨天陪她回娘家时,便敏感的发现她的行动有些不便,连马车的脚凳都有些上不了。
他歉疚极了,明知道她的年纪还小,自己却色急得像没吃饱的饿狼,直向她索求,昨夜他只能把小妻子搂在怀里睡觉,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