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里带几分妩媚，任谁看了，不春心荡漾？

江宸抿了抿唇，伸手握上白白灵的手，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擦。

他就看着她不说话，白白灵也不说话，过来一会儿，她被他挠得手痒了，白白灵笑了。

“你干嘛？为什么老看着我？”

“你好看。”

被他夸着，白白灵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美美的。

他的眼神不像是在骗她，他看她的眼神，像是情人眼里出了西施，浓情蜜意的，叫人心里甜丝丝的。

“你不觉得艾如凡比较好看吗？”

“不觉得。”

他回答得很干脆。

白白灵笑了。

正要说话，江宸手机响了。

他的手机今天也一直响个不停，自从他的视频在网上爆红，总有人大事小事都来找他，没事也找他寒暄两句，以至于江宸听到手机铃声就很烦。

他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迟疑片刻，接了电话。

“喂？”

“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我很累，只想在家里躺着。”

即便在打电话，江宸仍旧牵着白白灵的手，有意无意把玩几下。

“嗯，有空再聚。”

“挂了。”

他挂了电话，白白灵：“谁啊？”

“我几个朋友，他们想给我和司鸿达举办庆功宴，在希娜湾俱乐部，我拒绝了。”

“好吧。”

“我们......”

手机再次响起，江宸骂了一句糙话，干脆关了机。

“白灵，我们回南承公馆。”

“会不会错过重要电话？”

“不管错不错过，明天再说。”

——

江宸是真的累了。

他一回到家，便进了浴室洗澡，然后围了条浴巾出来，让白白灵给他吹干头发后，倒头便睡。

一睡便睡到了凌晨三点。

白白灵在他睡觉以后，专门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堆食材，给他做了晚餐，结果他睡得太沉，白白灵不忍心叫醒他，一个人吃了点，也早早洗澡睡觉了。

她睡在他身侧，为了不惊扰到他，她离开他有半米的距离。

江宸的床很大，以前被他摁在床上做/爱，无论她怎么逃离，都逃不出这张床的范围，她会被他拉回来，连哄带骗，没日没夜寻欢作乐。

想着床，想着他，想着身旁男生的呼吸，白白灵慢慢也睡着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他睡饱了，也“弄”醒了她。

白白灵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黏在她身上了。

房间黑漆漆的，他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那呼吸是紊乱的，性感的，躁动的，叫人心潮澎湃的。

有的男生，即便他玩心很重，身边充满了诱惑，他随时可能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爱他。

他的坏，让她躁动。

他对她的好，让她有了一种宗教般的迷信，她居然开始相信，他们会有未来。

漆黑里房间里，两人在床上亲吻，拥抱，触摸，爱来爱去，放肆享受着彼此。

许久，在快乐到达顶点之后，他们相拥耳语，于这寂静黑夜里，彼此的声音都像裹了一层糖一般甜蜜。

“我不在，有没有偷偷去打工？”他轻轻问。

两人相拥而眠，白白灵睡在他的臂弯里，鼻尖触到他的下巴，说：“没有。”

“不准你去，你好好念书，那张卡里的钱都是你的生活费，我不限额。”

白白灵笑了，开玩笑道：“那我要买一个十几万的包。”

“什么意思？”

“不给吗？”

“我像是对自己老婆小气的人？买一个寒碜谁？买几个吧。”

白白灵又笑了。

他说是这么说，她不会照做，可还是很开心。

“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或者说在我之前，是不是有过几个性伴侣？”

这些话，白白灵一直很像问来着，却一直没敢问出口。

最开始的时候，她是没有立场，即便后来，她是他的正牌女友，她也不敢问。

她怕下刀子。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那么在意，可还是偷偷在意他的历史。

“怎么这样想我？”他问。

白白灵：“嗯？”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真没良心。”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弄出了血，是白白灵的初血，当时两人都有些茫然，于是干坐了一会儿，她用被单裹住自己，他坐在旁边吸着烟。

吸完了两根烟，他没忍住，主动过来抱她。

当时，两个人确实都很青涩，只凭着感觉去拥抱对方。

“没骗我？”白白灵道。

江宸凑过来，用鼻尖蹭她：“男人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我就很难忘掉你，那会儿在白露市跟你分开之后，我一直想去找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