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玫难驯(52)
姜疏宁的心跳猝然加快。
后背抵住墙面那一刹,姜疏宁唇角紧抿,冰凉的触感侵袭她的肌肤,战栗四起。
“怎么了?”姜疏宁紧张地问。
傅西庭一声不吭。
手往下滑,侧头吸了口快要燃尽的烟,而后手掌将她死死摁在墙上,带着烟味的吻强势地渡了进来。
辛辣的呛口感涌入。
姜疏宁按着傅西庭的胸,用力地推拒,咳嗽与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加上他不由分说的吻。
唇舌被搅动,姜疏宁的眼尾溢出泪。
傅西庭丢掉烟头,覆上她的耳根轻轻摩擦。
亲到姜疏宁换不过气时。
傅西庭退开,呼吸发沉,看着大口喘气的姜疏宁说:“怎么就是学不会换气呢?”
“……”
姜疏宁睁眼。
出门前梳好的低丸子头散乱开,睫毛沾着水汽,嘴角的口红被傅西庭吃掉一半,仅剩的牢牢黏在下唇。
气闷的感觉好受了些。
下一瞬,傅西庭又倾身吻了上去,含糊道:“惩罚。”
他的吻技很好,把姜疏宁带动的头脑发昏,几乎瘫软地靠在傅西庭怀里,压根没听清那两个字。
直到远处的包厢门忽而打开。
姜疏宁清醒过来。
牙齿磕碰到傅西庭的唇,动作停顿,后者闷哼一声缓慢地站直,眼神似有责备。
“……”
姜疏宁大脑发懵,下意识去摸他:“不疼吧?”
傅西庭:“我咬你一口试试。”
说到这儿,姜疏宁往后缩了缩。脖颈贴上冰凉的墙砖,不等她一个激灵躲开,傅西庭的手隔了上来。
“接完电话了?”
姜疏宁避开眼点点头:“我妈打来的。就……因为要出去几天,我跟她说了声。”
怕傅西庭继续追问,姜疏宁主动问:“你怎么出来了呀?”
“有点闷,出来抽根烟。”傅西庭说,不动声色地又把话题绕了回去,“你跟你妈妈关系不错?”
姜疏宁心头隐隐无奈。
由于紧张,她下意识掐住手心:“以前还好。现在我们不怎么联系的,各过各的。”
“是吗。”
傅西庭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信了还是没信。
只是他注意到姜疏宁的动作,片刻后,伸手握住她的,力道轻缓地捋开几根手指。
两人同时看向她的掌心,白净泛红的嫩肉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好几个指甲印。
多说多错,姜疏宁闭嘴不再吭声。
傅西庭的指腹刮过那些印记。
沉默须臾,他才不动声色地吐出浑浊郁气,嗓音平淡:“没别的事。出来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跟他们待着不适应?”
“……”姜疏宁愣住,“也还好。”
傅西庭嗯了一声。
手指滑入她的掌心,两手相贴,他拉住姜疏宁的手:“那就回去了,小骗子。”
姜疏宁稍微落后一步。
安静地看着傅西庭的后脖颈,与皮肤连接处的头发被打理的尤为干净,黑白交衬,看上去莫名的禁欲。
难道他出来。
真的只是为了问这件事?
姜疏宁的耳边环绕起那最后三个字。
小骗子。
称呼宠溺又缱绻。
姜疏宁回握住傅西庭的手。
而走在前面的人,脚步微顿。
掌心的温热源源不断的在相连处彼此交换,姜疏宁收紧自己的五指,牢牢扣住对方的手。
唇畔不自知地扬起笑。
-
资本家打牌下的筹码是姜疏宁想不到的大,加上傅西庭许久没有赴约,钟其淮抱着狠狠宰他一笔的想法,极为幼稚的每场都超级加注。
起初他还能赢个几.把。
直到姜疏宁上场,原以为的菜鸡竟是黑马。玩到最后,钟其淮盒子里的筹码全都堆到她面前。
第二天一早。
H家的线下专柜员带着人,将当季刚刚上新,还未展示的五款限量新包连夜提货,安全送到了奥森花园。
起因是昨晚结束前。
唐忱与纪衡打了平手,傅西庭赢得最多。于是钟其淮阴阳怪气道:“你俩今天这手气够可以的啊。说吧,想要什么?”
“我就不要了。”
傅西庭的指尖捏了块五条随意转动,散漫道,“倒是上周给钟向窈买的那几个包我看挺好,你就再买一份吧。”
没成想他的速度这么快。
傅西庭去上班时,姜疏宁靠在旁边柜沿问:“他买这些,你回头是不是得还一笔?”
“不用还。”傅西庭说,“下次他带女伴再买回去就是。”
姜疏宁感慨:“你们真会玩。”
等傅西庭去上班。
姜疏宁看了看时间,感觉还早,便将沙发的几个盒子原封不动地搬进了衣帽间。
在她住过来前,傅西庭让人把东侧杂物间改成了衣帽间,只是姜疏宁的衣物并不多,于是始终空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