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追(44)
但程绮思对祝含烟和鞠暖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想到程绮思,祝含烟又偏头看了眼衡星河。
她从不追星,也不了解明星,可是突然在生活中看到只能在电视上或手机屏幕上看到的明星的感觉,还挺神奇。
想着,她又看了眼,还看了下手机屏幕对比。
她的一切行为都被祁祸纳入眼底。
祁祸舌尖抵了下腮。
祝含烟想着程绮思之前还给她们说,衡星河要来南城开演唱会,可是门票早就被抢没了,黄牛价格又高得要命,她买不到。
还准备等衡星河开演唱会的时候,去体育馆外面蹲一晚上,云听演唱会。
祝含烟想着她那样都觉得可怜兮兮的。
就拉了下祁祸。
祁祸心想,难得她还能记得他。
包间里有人唱歌,有人说话,挺吵的。
他俯身,耳朵凑近她。
听到祝含烟问:“沈新霁那儿有多的衡星河演唱会门票吗?”
刚聊天时她听到沈新霁是国内顶尖的娱乐公司老板。
用正常票价买一张演唱会门票,对他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祁祸原本端着威士忌酒杯,正一边听祝含烟说话,一边饮酒。
闻言动作一僵。
他垂眸看着她,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深了些。
额发蓬松,祝含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见他不回答,又问:“可以要个签名吗?”
程绮思之前说过自己喜欢了衡星河那么多年,一张签名都没有。
祁祸把酒杯放桌上。
大理石桌面与玻璃杯底相触,碰出一声清脆的响。
想要门票,还想要签名。
祁祸轻笑一声。
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
他拉着祝含烟的手腕站起来。
祝含烟有些莫名,“要带我过去吗?”
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祁祸的雷点上。
祁祸一站起身,其他人立刻熄了话头,抬头看着他们。
见他们要出去,纷纷站起身让路。
祁祸大掌牢牢握着祝含烟的手腕往外走。
和衡星河错身的时候,祝含烟手往后缩了下,“祁祸?”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祁祸偏过头,很温柔地“嗯?”了一声。
祝含烟被他此刻的温柔迷惑,尽管不明所以,依旧乖乖跟在他后面。
沈新霁和院里的好友组局,通常都会把挨着他们这个包间的其余包间也给空出来。
省得其他包间的人喝了酒吵着他们。
祁祸把祝含烟拉出包间,转眼就把她压进了另一个包间。
“唔——”
祝含烟甚至连祁祸的名字都没来得及叫出来。
唇就被他恶狠狠地碾压住。
和之前的吻都不一样,他好像是在生气。
他的唇好不容易刚离开一点,祝含烟还没来得及换气,就又被他狠狠吻住,他修长骨感的手指掐住她的脖颈,令她下巴抬起。
韧劲十足的舌尖探进她唇舌,同时另一只手的灼热指腹打着转儿地绕进她腰间的肌肤上。
祝含烟浑身忍不住地颤,腿也发软。
他死死抵住她,让她紧紧贴着他身体。
祝含烟原本推着祁祸胸膛的手也渐渐地脱了力。
祁祸的吻有勾人心弦的力量。
每次他吻她,都是令她猝不及防的,可是被他吻过之后,她又会不自觉陷入他的吻之中。
会无意识地迎合,会想要索求更多。
察觉到祝含烟的回吻,祁祸带着她吮吸地更深入,同时心里那股气也消散了些。
待她呼吸急促地喘息时,他的唇才缓缓从她唇上离开,孤鹰一般的锐利视线紧紧锁定着她,嗓音低哑带着微微的喘,一字一句传入耳蜗,要命的性感。
“还要演唱会门票和签名吗?”祁祸问。
祝含烟脑袋都快被他吻到空白了,他问完,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回答。
“嗯?”祁祸的唇悬移到她耳边,压低了嗓音又重复问了一次。
祝含烟才反应过来。
她撩起眼皮,愤愤地拍了他一下。
“我不是自己要的。”
祁祸垂着眸看她,她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得要命。
明明前一秒还在生气,现在就又想抱着她哄。
脑海里这么想着,他右手依旧掐着她的腰,指腹触感细腻,像奶油一样。
“我还有个室友叫程绮思,她喜欢衡星河很久了,前段时间还在伤心抢不到衡星河的票,今天我看到他有点眼熟,才多看了他几眼——”
舌根被他吮得发麻,祝含烟说话必须很慢,不然舌根还会痛。
她说着说着停住,忍不住伸手又打了他一下,“祁祸你有病!”
不能直接问她吗?
“嗯,”听她这么认真地解释,祁祸心里那点儿气早就没有了,她骂他有病他就肯定地答:“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