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她惊艳全球+番外(1029)
太虚帝尊怔然地听着这些话,心里感到无比的震撼。“这么说,如今你们圣灵大陆上,竟没有了一个强者;额?而你们这批被送到大世界的年轻人,便是圣灵大陆仅有的希望?”
“没错。”虞凰流着泪点头,她说:“圣灵大陆有深渊裂缝,沧浪大陆有黑色之眼,占卜大陆有锁神渊,其他大陆一定也有这样一个神秘危险的地方。院长!”
虞凰突然起身,一膝盖向太虚帝尊跪了下来。“院长,虞凰所言,句句皆真。我们的家乡正深陷在巨大的威胁中,而三千世也正深陷在这份危机之中。院长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黑色之眼、锁神渊中看看,看看那里面是否藏着可怕的紊乱的能量!而那里面的能量彻底强大起来,它将会在一瞬间吞没三千世界!”
虞凰擦掉眼泪,仰起头来,她神情凝重地注视着太虚帝尊,叹道:“若我们再不警醒,天道终将收回他给予我们的一切。”
被天道从深海带去复制世界这件事,让虞凰清楚的意识到他们根本就不是天道的对手。
这不是圣灵大陆的灾难,这是三千世界的灾难。
她必须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说出来,让三千世界共同来面对这件事。
太虚帝尊深深地看了虞凰一眼,他重重地拍了拍虞凰的肩膀,沉吟道:“我要去见一人,你先去宿舍报道,等我回来,再带你去接受师父的传承。”
说罢,太虚帝尊身影便从原地直接消失不见。
*
司骋最近爱上了苏绣,他在绣一面团扇。
虽然他没女儿,也没女朋友,可他就想制作一面团扇,将来送给他在意的女孩儿。
司骋咬着烟,全神贯注地绣着花儿。
突然,他工作室内出现了一股强悍的灵力波动。司骋将针插在真丝上,他咬着烟转身,瞧见站在身后的太虚帝尊,司骋顿时像是不良学生看见了教导主任,老鼠见了猫一样。
司骋赶紧将香烟摁灭,丢进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中。接着他手忙脚乱地穿好拖鞋,将兔子睡衣前面的扣子整理好,这才站起来,并转过身来朝太虚帝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学生礼。
“徒儿司骋,见过师父。”
没错,司骋是太虚帝尊的徒儿,唯一的徒儿。
司骋对太虚帝尊那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师父待自己恩重如山,恨的是自己进入沧浪学院爱上的第一个女子,竟然是师父幻变出来的女学生。只怪师父幻变出来的女学生胸太大,腰太细,腿太长,屁股太翘,处处都长到了司骋的心里。
往后一百多年,司骋看谁都看不上。
故而才光棍至今。
第1030章 虞凰是司骋的小师叔?
太虚帝尊瞥见司骋一米九几的大个头,竟然穿了一身粉嫩嫩的兔子毛茸睡衣,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太虚帝尊下意识摆出一副长者姿态来,故作严厉地说教起来:“堂堂时空局局长,成天待在家里绣花,还打扮成这幅...这副模样,司骋,你不嫌丢脸,我都替你臊得慌。”
被师父说教,司骋丝毫不觉得难堪,或是气恼。
他颇为幽怨地望着太虚帝尊,竟露出一副委屈表情来,司骋帝尊垂眸失落地说道:“曾经我也是注重个人形象的大好青年,可我喜欢的女人直接在我面前大变男人,我的初恋就这么夭折了。我爱的人都不在了,在意外形给谁看。”说完,司骋还故意问太虚帝尊:“你说是不是,师父?”
闻言,太虚帝尊无比尴尬,他自然是想到了当初欺骗司骋的那些事了。
当初那事,的确是太虚帝尊的错。
太虚帝尊最擅长幻术,虽一把年纪了,但心态确很年轻。
太虚帝尊最热衷于做的一件事,便是在每次开学季,打扮成年轻人的模样,混迹在新生队伍中。他这样做,一是为了满足自己爱演戏的恶趣味,二来也是想要摸清楚新生们的为人品性。
也正是因为这个爱好,太虚帝尊才发现了殷明觉这孩子的潜力跟心性,还特意关照外院的院长多多关照他,不要让超级大世界的学子们欺负他。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老油条太虚帝尊竟然一跟头跌在了司骋帝尊的身上。
他一把年纪,对司骋帝尊骗钱又骗色,还骗走了这小伙子的一颗心。待他发现司骋是对自己动了真心,意识到这事不能再继续下去,便玩起了消失,恢复了本来身份。
但因为先前的种种羁绊,太虚帝尊对司骋的态度难免不一样,或许是出于无奈跟弥补的心态,太虚帝尊难得破例了一回,将司骋收走了唯一的弟子。
刚开始,司骋对他那叫一个恭敬爱戴,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敬重。
可,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司骋最终还是发现了太虚帝尊隐藏的秘密。得知师父就是自己对自己骗财骗色后玩消失的神秘初恋女友,司骋对太虚帝尊的态度顿时就变了。
从前司骋待太虚帝尊的态度有多敬仰恭顺,之后就有多吊儿郎当。
乖徒儿顿时就变成了怨种。
因为这些陈年往事,太虚帝尊打心眼里就不怎么想跟这个徒弟单独相处。
因为他内心有愧,便总是会被司骋压一头,这憋屈的感觉让太虚帝尊感到窝囊。“我有正事问你,你如实回答。”太虚帝尊决定说完正事就走。
司骋却懒洋洋地说道:“师父就这么不待见徒儿么?”
他起身,双手抱臂走向隔壁的茶室,边走边说:“师父喜茶,我这里收藏了天底下口碑最好的茶叶。今日师父来了,怎么也得赏脸喝一杯才好。”说完,没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司骋转过神来,眯着眸子,审视地盯着太虚帝尊,他笑着问道:“怎么?师父连跟徒儿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说,师父看到徒儿,便会感到无法平静?”
太虚帝尊:“...”
怨种!
他哼了一声,几个阔步便去到了隔壁的茶室。
太虚帝尊一屁股坐下,像个主人家一样自在。
司骋盯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才走到展示柜前,从里面取出一罐用朴素木盒装着的茶叶。他一边煮茶,一边低声询问道:“师父事务繁忙,一般不轻易离开沧浪学院。”
司骋偏头朝太虚帝尊望去,眯眸问道:“是出了什么事?”
太虚帝尊翻看着司骋桌面上的杂志。
那是一本修真界著名的八卦文刊,司骋最爱看八卦了。
太虚帝尊翻了翻杂志,被里面那些荒唐的胡扯故事雷得天雷滚滚。他关上杂志,嫌弃地丢在一旁,这才说道:“这次新生入学测试中,出了一个岔子。”
司骋点了点头,“具体指什么?”司骋问的有些随意。
太虚帝尊说:“有个叫做虞凰的新生,在深海之中,被人掳走,被关进了上古时代的一段复制空间内。”顿了顿,太虚帝尊神情凝重地补充道:“而我们竟全都没有察觉到那股实力的闯入。”
司骋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他沉吟问道:“虞凰?”
“嗯。”太虚帝尊低着头在看那杂志的封面,并没有注意到司骋此时的表情充满了关怀跟紧张。
司骋若有所思地说道:“能复制出一段时空的人,那得是怎样的实力?”至少,如今的他还做不到。
司骋问太虚帝尊:“那虞凰获救了吗?”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获救了。”太虚帝尊发现司骋对虞凰很在意,便问他:“你也注意到了这个学生?”
因为虞凰暂时不打算将她与荆如酒殷明觉的真实关系昭告天下,因此,司骋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这个人是他最爱的师父。司骋说:“但凡是旁观过本届洲际总决赛的人,都很难不关注到那个孩子吧。”
太虚帝尊莞尔,“也对,那可是神羽凤凰的觉醒者,我听程教授,她一人拥有多种兽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