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娱乐圈](26)
邹星路道:“那你也不用这么平淡吧?我飞回去相亲,还不惨吗?”
谢听白听见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眼,戚月居然也来了。
【谢听白:你在门口?】
他正要把这个包厢名发给她,就看见戚月又发了条消息过来。
【7yue:嗯,过来相亲。】
邹星路刚要再和谢听白倒倒苦水,就听见谢听白沉着声念叨着俩个字:“相亲?”
邹星路啊了声:“对啊……我相亲。”
他看着谢听白阴下来的脸色,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好端端的,他怎么比自己还生气?
作者有话说:
面对谢总,小谢:三万
面对月,小谢:十块
谢总:你晚上睡觉两只眼睛最好轮流站岗^ ^
由于明天要上夹子(1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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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失控爱意》
文案:沈瑶高中时期心里就有一个白月光,
但白月光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朋友让她歇了心思,
毕竟自古以来白月光都是只可远观,却触碰不到。
工作后,一次偶然机会让沈瑶与白月光重逢,
彼时他从老师口中的好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别人口中的‘谢总’。
酒壮人胆,沈瑶对白月光展开了热情又激烈的追求,
只不过,在一起之后,牵手是沈瑶主动,亲吻是沈瑶主动,就连……也是沈瑶主动。
纯情的模样在沈瑶意料之外。
三个月之后,沈瑶突然觉得没意思,十分干脆的分了手。
*
感情空窗期,有同事向沈瑶表示了好感,聚餐过后主动提出了送她回家。
到了家楼下,沈瑶客气的道了谢,转过身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她走近了些,看见自己的前任倚靠在车身,指尖的烟在昏暗的夜里忽明忽暗,
男人抬眼看着她,冷冷道:“沈瑶,我是你召之即来又挥之即去的人吗?”
*
谢家老大谢今砚在商圈一直是个话题,年纪轻轻却是雷霆手段,稳坐着谢氏一把手位置。
到了适婚的年纪,有意拉拢他的人明里暗里想要从他嘴里撬出理想型。
直到某次商业聚会,谢今砚刚坐下五分钟,手机便传出了不符合他冷淡性子的可爱卡通铃。
电话挂断后,常年冷脸的男人难得温柔起来,他向众人道:“抱歉,我爱人出差回来了,先走了。”
众人:爱人???
第十八章
戚月一边和谢听白发消息一边走进了店里, 正好有服务员迎上来,她把手机塞进了外套口袋里,向服务员报了包厢的名字,服务员微笑道:“请您跟我来。”
上回来的时候就在一楼, 这次来服务员将她往里面二楼上领, 戚月发现二楼也别有洞天。
中央做了个小荷塘, 上面飘着荷叶,几条肥胖的金鱼悠闲的荷塘里游荡着, 尾巴轻轻摆动, 将水面荡起了一条条波纹。
服务员将戚月带到包厢门口,便微笑着离开了。
戚月抬眸扫了一眼门口挂着的木制牌:月荷色。
戚月呼了口气,轻敲了下门, 随后压下手把推开了门。
里面早就坐着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男人,他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正在接电话, 听见响动声后,便转过身朝着门口看去。
两人目光交汇那一瞬都愣住了。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了,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转过身继续接听着电话。
在看见来人时, 戚月惊讶了一瞬, 不过很快就平静了, 她提着包包走到餐桌边刚坐下, 站在窗边的男人便挂断了电话。
他拉开了戚月对面的椅子, 看了她一眼笑道:“戚月,我真没想到是你。”
戚月轻耸了下肩:“我也没想到会是你, 学长。”
今天和戚月相亲的是章信时, 章信时按了铃, 又将菜单递给了戚月, 他道:“看看想吃点什么。”
服务员很快就进来了,戚月看了看,点了上回和谢听白一块吃过的。
章信时也看了看,加了两道菜。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了包厢,章信时看着戚月问道:“我还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
戚月轻耸了一下肩:“看你。”
章信时轻笑了声,给戚月倒了杯茶水:“没想到你是戚叔叔的女儿。”
戚月嗯了声:“我也没想到他会认识你爸,满画家是你家的?”
章信时道:“不是。”
他放下茶杯,扯了张纸巾擦掉了茶杯边上不小心倒出的茶水,他一边擦拭一边道:“我没来满画家的时候在家里工作,后来觉得没意思就辞职出来了。”
章信时道:“年薪肯定是比不上在自家公司上班的时候高,不过对于我来说也不错……”
戚月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章信时轻笑声:“好吧,比起和你说这个,我更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拒绝公司的综艺节目录制?”
今天的茶水参杂了些桂花,戚月咽下茶水,此时口腔里全是桂花的香气。
她道:“我之前和苗苗说了,我不喜欢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是摄像头,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无时无刻的监视。”
章信时点了点头:“其实如果不喜欢在家里安置摄像头,我们也可以提供新的住处,就像是上下班打卡那样。”
此时服务员按了门口的铃,提示要进来上菜了。
二人停了话头,等服务员将他们点的菜上了桌离开过后,章信时便继续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戚月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在碗里,反问道:“那我想问问,为什么一定要我上呢?满画家那么多的作者,比我有名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
“也不能全依靠这些。”章信时说道:“我们其实有做网络调查,你的呼声要比其他人都高一些,而且你外貌条件也不好。”
戚月将口中的鱼肉咽下:“谢谢夸奖。”
“只是谢谢?”章信时笑道:“这时候不应该感动然后立马答应我吗?”
戚月左右晃了晃手指:“我对这个没兴趣,不管给我多好的条件或者把我吹得向天神下凡,我也不会答应。”
章信时看向她,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微微弯了弯:“戚老师可真难请啊。”
戚月道:“其实仔细一想,录制综艺对我来说没什么帮助,反而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我得想着播出之后我会不会挨骂。综艺要是扑了……”
戚月停顿了下,她解释道:“我不是要诅咒的意思。”
章信时示意她继续说。
戚月想了想还是换了话:“如果我通过综艺火了,那我出门可能会变得非常不方便,得戴口罩,戴帽子,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
谢听白每次出门要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球,戚月在一旁看着都累。
章信时叹了口气:“任何事总有利有弊。”
她道:“而且也会有人把看向我作品的目光放到我本人的身上。”
戚月看着章信时:“综合诉述,参加综艺对我来说,确实有利,但弊总要大一些。”
章信时再次叹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时候开会时,我会向他们说明。”
戚月拿起手边的杯子,里面装着冰镇的青梅汁。章信时也拿起与她轻碰了一下。
一楼。
邹星路将骨头丢进骨碟里面,他看着心不在焉时不时看着手机的谢听白,终于在他不知道第几次低头解锁时,邹星路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谢听白看了一眼和戚月的聊天窗口,然后将手机锁上放在了一边,他道:“没有。”
“没有?”邹星路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俩个字谁信。”
谢听白的脸色明显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太好,要是旁人看不出也就算了。邹星路和谢听白是从小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关系,早看出来他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