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娱乐圈](2)
【7yue:要问就问本人@谢听白】
她这么一艾特,原本还热闹的群立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不吱声了。
戚月才不管他们,艾特完就将手机关了静音放在了一边,只不过刚翻了个身,又想到了什么。她重新将手机拿起来,点开了朋友圈,发了条说说过后,才安心的睡去。
*
锦城从元旦开始就一直是雨天,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停了会儿,但没想到临近中午又开始下细雨了。
悦声娱乐的办公楼在锦城市中区范围内,每天来来往往楼下都有不少粉丝来蹲点,但因为这几天下雨,倒是没人能抵挡住寒风冷雨过来。
樊阳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冰咖啡,最近这几天他有些上火,喝冰的刚好。
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樊阳转过身,秘书道:“樊总,谢听白到了。”
樊阳皱了皱眉头,说道:“让他进来吧。”
秘书应了声好,没一会儿,门口就走进来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男人脸上还戴着一只黑色的口罩,一张脸只露出了他那双明亮的桃花眼。
樊阳三两步走到沙发边:“坐。”
男人坐在了沙发上,抬起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口罩挂绳,将挂绳从耳朵上取下,露出了他的全脸来。
尽管合作了这么久,樊阳看见这张脸,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感慨,不愧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的歌手。
不仅仅音乐素养好,业务能力好,更离不开的是他优越的外形条件,男人的长相偏冷,脸上没有过多表情时会有些难以相处的清冷感。
樊阳打造了那么多明星,谢听白是他有史以来最不费力,最好的。
可偏偏,他得罪了大佬。
樊阳有些唏嘘,条件好形象好有什么用?得罪了资本家,谁也不敢用。
“樊哥。”谢听白的嗓音微沉,给人的感觉像是冬日雪地里的大提琴,优雅孤傲。
樊阳嗯了声:“来了。”
谢听白也没多说什么,他从大衣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银行卡,银行卡上贴着一个便利贴,是一串密码。
他今天来是赔违约金的。
樊阳目光扫过放在茶几上的那张银行卡,叹息一声:“小谢,其实和你合作,我是真的很开心。”
谢听白只是冷淡地嗯了声,樊阳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只不过,我也是给人打工的,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
谢听白轻点了一下头,依旧没什么话。
樊阳想了想又问道:“我听说你把房子都卖了,接下来有什扆崋么打算吗?”
谢听白淡声道:“不用樊哥操心了。”
樊阳也不多说了,起了身就送客。
谢听白也不想久留,从他进来到离开,连五分钟都没到。
他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走出悦声的大门。直到细雨落在他的肩头和脸上时,谢听白才想起来自己的伞还在楼上。
但他现在却懒得上去拿了。
谢听白侧过身,微微仰头看着身后的大楼,他从出道就签约了悦声,现在算下来也有六年多了。
他没多大留恋的收回了目光,有些漫无目的的随意挑选了一个方向,慢吞吞地走在雨中。
细雨不停,浸湿了他的大衣外套,又慢慢透过他皮肤纹理,浇熄他炽热的心。
谢听白停下了脚步,他突然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路边的行人撑着伞匆匆,谢听白随意站在一家咖啡厅外,等着雨停。
口袋里的手机虽然关了铃声,但一直在震动着,他收回自己的目光,将手机拿了出来,好友的电话。
谢听白没接,但看着好友的名字,他心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人来。
他点开了微信,微信也有不少消息涌进来,都是再问他解约的事。
谢听白没什么兴趣回应,细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又换了个微信号,点开了朋友圈。
这个微信号是他出道前用的,都是朋友和家人。这个账号要安静许多,他哥早上发了条消息问他回不回家。
谢听白也没回复,而是点开了朋友圈。
这个号人少,朋友圈的消息也少,手指往下滑了滑,却在看见某条消息之后停住了。
他舌尖微微划过犬牙尖,他找到去处了。
*
戚月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还有几缕阳光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洒进屋内。
门铃声还孜孜不倦的响着,戚月下了床,一脸困意地去大门口。
她看了眼猫眼,看见外面人时眉头轻挑了一下。
戚月将门打开,男人戴着一只口罩坐在行李箱上,听见响动声抬起了头,他将手机放回外套口袋里,出声道:“我还以为没人呢。”
男人从行李箱上起了身,将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了他的脸来。
正是今天高挂热搜的那位。
戚月轻笑一声,红唇轻启:“哟,稀客啊。”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开文啦!
谢听白和戚月来陪大家过冬啦~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依旧是小甜饼!
以及为我的预收文打个广告(和大家干杯)
—预收文—
文名:《于我而言》
文案::年少时的惊鸿一瞥,让温瓷爱了五年的程最。
穷追猛打后,终于让这朵高岭之花愿意怜悯她的爱。
温瓷觉得这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尽管程最孤傲清冷,爱他的花草比她多。
她也甘之如饴,精心维持这份感情。
直到某日看见了他衬衣上的口红印,温瓷猛地回想,这么多年,程最好像也未曾说过一句爱她。
*年少时的惊鸿一瞥,让温瓷爱了三年的程最。
穷追猛打后,终于让这朵高岭之花愿意怜悯她的爱。
尽管程最孤傲清冷,爱他的花草比她多,她也甘之如饴,精心维持这份感情。
直到某日看见了他口袋里单人机票,温瓷猛地回想,这么多年,程最好像也未曾说过一句爱她。
*
温瓷分手离开的那一天是个暴晒的天,
她漫无目的拉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身旁路过一辆车。
车鸣声将她拉回神,
温瓷转过头看去,车内坐着她的顶头上司宋远知。
上司难得一见的温柔:“上车。”
*
周围人对温瓷分手的消息没有任何反应。
就连程最也是,他坚信温瓷爱他,分手也是为了让他在意。
直到某日好友约他出门,无意撞见温瓷与一个高大男人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最是无欲无求的人,此时脸却阴沉的可怕。
*
夜里,程最出现在了温瓷家门口。
他抛却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孤傲,只问她怎么样才能回心转意。
温瓷曾经那双充满爱意的眼只剩平静,她道:“程最,回去继续做你的佛吧。”
她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传来了陌生男人的询问声:“阿瓷,谁来了?”
温瓷随口道:“没谁,一个走错门的。”
门合上,隔绝所有的痴心妄想。
——
于我而言,爱是双向的温柔与包容,不是随意践踏的花草。
*女非男处/男二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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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谢听白看着面前的女人,戚月双手抱臂倚靠在门边,她的眼弯了些,像是再看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知道对方在打趣自己,谢听白也不恼,顺着她的话说道:“都说是稀客了,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戚月目光扫过他腿边的行李箱,站直了些自己的身体将路让了出来。谢听白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进了屋,房间里很暖和,驱散了一些外头的寒意,他扭头道:“一杯热水。”
戚月落后他一步,看着谢听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扬声道:“你还真不客气。”
但还是进了厨房去给他拿了个杯子,接了杯热水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