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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卡牌的一半插入权牧的脖子里,滕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红晕还没敢去。
权牧轻捏着滕影的耳垂,道:“亲爱的你那可悲的过去,我都知道。”
“哦。”滕影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松开抓着银卡牌的手,抓住抱着他腰的那只手,一把甩开。
然后从权牧身上站起来道:“知道知道呗,我又不在意。”
身后传来那个飒爽的声音道:“哟,你俩终于聊完了?。”
颜七日抱臂,靠在门框上。身上湿漉漉的,勾出她细瘦的腰肢,眼睛看着他俩道:“我还以为你们俩还是再亲一会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滕影回头望去道:“你都看了多久?。”
颜七日低头玩弄手指道:“不久,也就在你俩刚亲上的时候出来的,挺火热的。”
“没想到你们还挺喜欢这种的。”颜七日抬头看了一眼滕影,然后目光停在他胸部,哇哦了一声道:“你的大胸怎么变这么平了?。”
“……。”
“哦对了。”颜七日指了指身后的卫生间道:“里面那个家伙不太乖,所以我把它的头拧下来喂小白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会。”滕影看着颜七日说:“你喜欢就好。”
“你房间里是不是有个布娃娃?。”滕影看着颜七日问。
“哦,那个叫安娜贝尔的东西,我送给那个服务生,我不太喜欢那个东西。”颜七日道:“怎么你喜欢?早说点,我送你啊。”
“不用。”
颜七日走向窗户,拉开窗帘,外面一片晴朗,除了黑手印多了两只以外,也没什么了。
她道:“你知道这间酒店曾经发生过什么案子吗?算了,反正你也不知道。”
颜七日坐在单人沙发上,对面坐着权牧,权牧手里盘着佛珠,望着电视,手里拿着茶杯,鸟都不鸟他一眼。
颜七日也不理会他看不看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拍了拍旁边的沙发道:“坐啊,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呀?坐。”
“我曾经听几个华国朋友说起这家酒店的事情,在1001号房间里,曾经发生一起杀人碎尸案,一对男女惨死在那里,女的被割掉生殖器官,男的被割掉头颅,然后做成尸块冲入下水道里。”
“1002房间里,一个男人上吊在房间里,被进来打扫的保洁发现,差点把保洁吓晕,惊恐的大叫出去叫人。”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个凶杀案,你的这些房间里,有一个被死了怪异的人,哦不对,是两个,一个吊在窗外,一个死在浴室里。”
“……。”滕影看了眼窗外,感觉有只脚时不时的触碰着玻璃的响声。
一只温热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颈,仿佛是这样告诉他不要害怕。
他害怕个头,他抬手甩开那只温柔的手掌,继续听着颜七日说的话。
颜七日:“……。”停住了说话道:“你楼上的是一个没有脸皮的女人,她现在正在看着我们。”
噗咚一声,楼上传来的声音,还有着东西摔地上的声音,椅子拖动,还有着女人的声音。
“哟,这就忍不住了?我才说了两句,不服你下来呀。”颜七日喝了一口茶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上传来尖叫,还有拳头砸在玻璃上的砰砰声。
“你这房间隔音不太行啊,这都能听到。”颜七日放下茶杯慢悠悠说。
“不过我猜他准备想打破窗,然后从窗户爬下来看着我们。”
“……你俩情人?。”颜七日看着他俩道:“啧啧啧,苏尧尧看不出来啊,那叫孙什么的知道吗?。”
“她叫孙清淼。”
“孙什么淼?。”
“孙清淼。”
“什么清淼。”
“孙清淼。”
“什么淼?。”
“孙清淼!。”
“苏什么清?。”
“孙清淼。”
“什么孙清?。”
“马冬梅。”
“哦,叫马冬梅啊。”
“……。”
“今晚不是有什么晚会吗?叫什么先生,之前听一个朋友说过,叫曾先生,这个曾先生挺厉害的。”颜七日看着窗外玻璃上出现的红手印道:“是南区东南市有名的富商,以前跟他打过交道。”
“曾利?。”滕影抱着手臂看着卫生间里伸出来的黑色手臂道。
“你怎么知道那个曾什么利的?合作伙伴?还是教父?。”颜七日看着滕影问。
“之前见过,不记得是在哪一年了。”
“曾利?他早就死了啊?他呆在这副本有个几十年了。”一旁盘着佛珠的权牧看着调到电影道:“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吧?。”
“不可能!。”颜七日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看权牧道:“我一个月前还打听到他要去兰美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