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宿敌病危后+番外(37)
“宝贝儿,我好着呢,是你全捅进去了。”
闻辛以全新的方式挺动着他备受好评的“公狗腰”。他们再度展开你来我往,你死我活的肉体较量,要什么清醒,要什么明天。
alpha搂住enigma红晕上涌的脖子,近近地,远远地飞了个吻:
“那我就开动了。”
泼洒的热汗沿着闻辛额头流到发红昂扬的眼尾,流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有力的腰肢。
令拥着如此鲜活的他的陈钺联想到蜂蜜,香槟,岩浆,火焰,滚滚麦浪和漫天烟花。
万事万物总有湮灭成灰的时日。
情人会分手,夫妻会离婚。
朋友会疏远,仇敌会和解。
岩浆会冷,烟花会谢。
但陈钺觉得这一刻的绝妙快感,这一晚怪异的愉悦和熟悉的怒火,以及唯一的,不知为何总能牵动他情绪的闻辛。
闻辛,闻辛。或许是难以忘记,不可轻易了断关联的万事与万物。
第22章 二十二
沉稳含蓄的喘息和急促暴躁的脏话,全带着稠得令人窒息的情色意味。
酒精,怒火,咬牙切齿的纠缠与争斗成了谁都不肯先一秒达到高潮的理由。
闻辛沉浸在痛并快乐的官感中。
alpha深陷于正常又不正常的插入式快感中。
摇晃着,挺进着,闻辛瞟了一眼自己纹路“变淡”的腹肌和那根没出息的大物件:身子硬得能气死他,腆着涨红的脸,正下流地磨蹭着陈钺的掌心。
“操。”
骂归骂,alpha的公狗腰一点没浪费。
闻辛不管不顾地,动得更快,骑得更猛,绞得更狂热更努力。
被撞红的陈钺几次滑脱手。enigma不得不成倍奉还,死死地搂住他,追着男人的敏感点操了上去,一下又一下,一轮又一轮。
黑暗房间里,泛光的,炙热的闻辛正在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一层层地包裹他,一簇簇地熨烫他。
可alpha的眼神、嘴唇和筋骨依旧是那么硬,那么韧,那么屈辱那么性感,像流沙一样,缠紧他,有节奏地扼杀他,销磨他,让陈钺变得不像自己,不像个人。
所以,一夜一次的高潮降临时,陈钺悍然发动。
enigma掀起闻辛,借着紧密结合的体位,再次将圈住他脖子的alpha卷回身下。
枕着金属和丝绸的废墟,陈钺压塌了闻辛钳夹自己的双腿。他捂住他骂骂咧咧的嘴,对准他的屁股连续不断地操干百十下,操得被他揪红的乳头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
待闻辛的阴茎和待在闻辛腹中的阴茎开始一耸一耸地搏跳,陈钺只看五官聚神,眉目发紧,高潮时英俊到极致的闻辛一眼,掰动alpha血流加速的脖子,意味深长的enigma犬齿刺破了保护腺体的外层软骨。
作为回应,不知不觉已经习惯陈钺怪癖的闻辛勒紧对方的脖子,一口咬穿他的肩膀。
alpha挣扎的犬齿几乎豁开大块的肉,以此遮掩迅猛突袭快感,抵挡快要把他冲击到平行宇宙的高潮。
卡在闻辛最深处射精的enigma率先松口,将脸埋进alpha蓄满汗和辛香的颈窝。
因为陈钺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非常丑陋。
他不动声色地流汗,穷凶极恶地占满了这个法外之徒,好色之徒。
两根正在喘,正在躁,正在吐露衷情的性器依偎到一处,形状与色泽都令初起的天光羞臊。
他们似乎还在你来我往地表达着最亲密缠绵的姿态。
但陈钺打破了幻觉和拥抱。
他解开了束缚闻辛的皮带。
陈钺在看闻辛磨掉一层肉的手腕。
这里戴过姜愿的项圈,不过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戴过陈钺的手铐。
戴过陈钺的五指。
重获自由的闻辛早就将对陈钺“怪病”“绿帽”的两点怜惜攥成废纸团,啪,啪,丢进他心底的垃圾处理厂。
alpha舔透陈钺肩膀新鲜的血洞才松口:“陈钺……够了吗…我操了你的脚…你射了我一肚子……这回够本了吧。”
陈钺点了点闻辛的酒窝:“嗯。”
血腥味和过分亲昵的冒犯激活男人的暴力因子。“那行。”
闻辛一圈砸开陈钺的脸,翻身下床,从交媾余韵和陈钺的怀抱中痛快地抽离。
大腿内侧微微发颤的闻辛咬紧后槽牙,步态自然地绕床一周,也没找到半块能裹他这具“尸体”的破布。
随着闻辛的动作,粗壮的精液和血丝往脚踝淌。像一条钻出腹内,攀绕在他大腿上的白蛇。
闻辛喘着粗气杵在床侧,打量用被单遮住下半身,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一边用手擦闻辛射在他腹间的精液,一边盯着他看的陈钺。
我真活该啊。
浑身冒汗的闻辛这样想。
他的公主依旧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