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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这位证婚人,给我们证婚。”乔暮大方作答。
梁副满意点头,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箫迟,跟雷科长开门进了会议室。
乔暮吁出一口气,曲起胳膊拱了下箫迟,唇边的笑容不断扩大,“进去吧,不然你们的舞蹈老师该生气了。”
箫迟压下满肚子的燥热,捏了下她的脸,揽着她的肩膀开门进去。
梁副和雷科长对他们的排练效果非常满意,勉励几句,掉头去看别的节目准备情况。
重新开始排练,箫迟黑着张脸,眼神跟刀子似的挨个扫了一遍,大有不练好,今晚就得跑圈到天亮的架势。
关公和三儿交换了下眼神,想笑不敢笑,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看他那样就知道,肯定是又想提前回家了。
自从他结婚,工作比以前更拼命,每次碰到案子都抓紧时间侦破。要是以前,熬夜通宵是常态,现在除非遇到必须蹲守嫌犯的案子或突事件,否则12点之前一定要回家。
哪天要是回不去,那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逼得大家都卯足了劲,能在工作时间处理清楚的事,尽量不拖延。
跳完一遍,舞蹈老师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再次认真分解动作。
乔暮抱着手臂,慵懒倚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箫迟看,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想非礼他……
排练到11点,整体动作基本达到舞蹈老师的要求,录下的画面,晃眼看还挺酷。
乔暮放下手臂,伸手摸了下裂风带上它先出去。
箫迟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关了灯锁上门,手臂一伸迅速把她捞过去,搂着她的腰一块下楼。
霖州冬天的气候潮湿又阴冷,车子丢在楼下,坐进去车厢里全是凉气。
乔暮发动引擎,打开空调回头看了眼裂风,视线落到箫迟脸上,眼底染上浓浓的笑意,“今晚住仁济堂。”
“把裂风送回去陪爷爷,你今晚跟我回家。”箫迟倾身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嗓音喑哑,“走吧。”
乔暮扬起唇角,让他自己拿湿巾把脸上的妆容擦掉,缓缓把车开出去。
他很忙,假期结束就出了件水库沉尸的案子,刚结案,又出了件碎尸案,查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犯罪嫌疑人锁定了好几个,却接二连三的排除嫌疑。
这还不算,还要准备文艺晚会的节目,每天回家不是半夜就是早上,人都累瘦了一圈。
老爷子现在已经不大管仁济堂的事了,闲下来不是带着裂风到处玩,就是跟许爷爷他们打麻将,每天乐呵呵的。
把裂风送到家,箫迟下车去开门,乔暮在车上等着,趁空给许青珊打电话。
她在帝都找了一份策划的工作,目前主要推公益这一块,怕被许爷爷催婚,今年春节不回家。
聊了一阵,箫迟开门出来,手里拎着一只保温桶,里边不知道装了什么。
刘妈自从知道他俩领证了,时不时就给她煲大补的汤,还每天想着法给她做好吃的,催她快点要孩子。
她对这事一向是随缘的态度,不刻意去备孕。
箫迟上了车,车门一关,脸上随即浮起坏笑,“刘妈给你煮了甜酒蛋,说是多吃容易怀孕。”
“完全没有任何科学根据。”乔暮撇嘴,看了一圈四周,把车开出去,“你很急?”
“我不急。”箫迟扬眉,“晚点更好,这样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
乔暮扬起唇角,但笑不语。
回到家,箫迟把保温桶放下,抱起她一块倒进沙发,扯掉她身上的羽绒服。
底下是低领的黑色打底毛衣,推上去,掌心覆上其中一只轻揉,温柔堵住她的嘴。
乔暮在他手底下发颤,抓住他身上的警服,粗粗的喘,“冷……”
“嗯”箫迟应了声,放了她,拿起遥控把空调打开,继续低头亲她。
乔暮的手滑下去,灵巧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扯下去,“衣服不许脱。”
箫迟闷笑一声,推高她的身上的毛衣往上一提,缠住她匀称白皙的胳膊,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狠狠揉了下她的胸口,滑下去,解了铅笔裤的扣子,勾着内裤一块拽下去。
乔暮止不住战栗,他抵上来,咬着她的耳朵笑,“今天是芒果味……”
她正要说话,他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手铐,隔着毛衣把她的双手铐住,挂到沙发的木质扶手上。
金属冰凉的触感,隔着毛衣侵入肌肤,止不住瑟缩了下,“箫迟?”
“唔”箫迟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单音节,滑下去,用嘴巴给她的肌肤上色,慢慢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乔暮全身绷紧,嗓音发颤,“别……”
箫迟好像没听到,捉住她的脚踝,细细吻上她的脚面,见她红了脸,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笑,低头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