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46)
江焕不说话了。天已经黑透,路鹤里好容易把他拖到车上,把人往后座上一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被标记之后,他对江焕的信息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何况是易感期的信息素,霸道又猛烈,一下子就触发了路鹤里的Omega易感期。
他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一点一点上升。
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事了。路鹤里脑袋发蒙,想要退后几步,却冷不防被江焕拽住手腕,一把就扯进了车里。
两个温热的胸膛重重地撞在一起,路鹤里的下巴磕在了江焕的锁骨上,两个人都痛得一颤。
路鹤里按着江焕的胸口,撑起上身。借着一点别墅里透出的灯光,他看到江焕刚刚还迷糊的双眼,此刻清亮得怕人,那两道目光正带着极强势的侵略性,一寸一寸扫过路鹤里暴露在外的皮肤,里面都是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不等路鹤里做出反应,雪松的味道气势汹汹地缠上了他,被抑制剂和临时标记折磨了多时的身体,忽然涌过一阵过电般的感觉。
被标记之后,雪松味对他有着恐怖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路鹤里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他一把揪住江焕的衬衫领子,想挥拳揍下去。
妈的,恩将仇报的小兔崽子!
他揍不下去,手脚都有点软。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Omega信息素了,空气里开始游离着奶糖甜滋滋的味道。
江焕似乎感应到了Omega的信息素,突然拽着他的手腕,把人猛地拉回来。路鹤里想挣开,两个人的肩膀撞在一起,被身上别的枪硌得生疼。
江焕的手劲大得惊人,路鹤里毕竟是个Omega,真要跟他拼蛮力是拼不过的,又不能下死手,只能在狭小的空间没被他制住。挣扎中,路鹤里的指尖胡乱划过皮座边缘,刮出几下沉闷又暧昧的声响,平添了几分旖旎。
江焕被这声音刺激了,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舔了舔牙尖,张嘴就一口咬上了路鹤里的T恤领口。
路鹤里条件反射地后仰,「嘶啦」一声,T恤沿着肩上的枪带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还没等路鹤里挥拳揍他,江焕突然勾手按下他的脖子,扬起脸,牙齿就迫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唇。
唇角一痛,路鹤里大脑一片空白。
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江焕湿热的唇瓣肆无忌惮地侵略着路鹤里的唇角、齿间、下巴、锁骨,他的手指带着情难自已的粗暴和强势,一寸寸掠过路鹤里的后背,嘴唇却又带着珍而重之的小心和轻柔,攻城略地,似乎想要在他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路鹤里大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咬破了,等会儿同事们来了,可怎么交代?
“小兔崽子!”他浑身战栗,握紧了拳头想要一拳揍下去,却被那要人命的雪松味一轮一轮地招惹着,手脚都发软。Omega的本能让他想要服从那种强大的压迫感,渴望更多的爱抚和亲吻,甚至……
两人的鼻尖摩擦着,密不透风的吻让路鹤里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掐了自己一把,咬着牙用力推开江焕,两人在狭小的车厢里骤然拉开了一点距离。
江焕被推开,似乎愣了一下,一对黑亮亮的眸子直直盯着他,瞳仁里映出路鹤里的影子——头发和衣衫都已经统统凌乱,脸色潮红,还不停喘着粗气。
“哥。”江焕喃喃道。
四周的空气都染上了雪松和奶糖的味道,混合着刚刚枪战过后的硝烟味和血腥气,反复刺激着两个人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谁是你哥!”路鹤里不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了谁,看到江焕瞳仁里意乱情迷的自己,恼羞成怒,反手一把狠狠掐住了江焕的脖子。
江焕没有反抗,路鹤里胳膊上的血,从伤口里渗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染上一层妖异的鲜红。
模糊的视线里,江焕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亮晶晶的湿润,好像沾着露珠的罂粟花瓣一样,在黑暗中散发着危险又致命的吸引力。
路鹤里的大脑想逃开,想骂人,想扭断这个混蛋的脖子,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抑制不住的渴望。
更可怕的是,这种渴望的目标,不仅仅是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有那个散发着雪松味的人。
他想搂那个人的肩膀,想舔他的脸,想狠狠地咬他,想贴上那个剧烈起伏的胸膛,想把自己融进他的血肉里,跟他的信息素永永远远地纠缠在一起。
妈的。路鹤里的手指一用力,指甲掐进了江焕颈侧的肉里。
小兔崽子,连船上那回,你已经咬了老子两次,老子咬回来,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