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过来,亲我(59)
花篱站起身,戴着小女孩送的兔耳朵帽子也下了楼。
花篱发现这顶兔耳朵帽子,有一个神奇之处。
这顶帽子款式,是一对耷拉的兔耳朵,帽子两边有两条长长的垂耳,垂耳最下端有两个气囊,如果按垂耳上的气囊,两只耳朵就会立起来。
院子里热闹非凡,花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研究新帽子,突然感觉有道目光总是看着自己。
花篱转头寻找,然后就看见,正在不远处坐着醒酒的古君然,双颊酡红的看着自己。
女孩脸一红,把头转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大家跳了两个小时的舞之后,篝火熄了,大家也累了。
古君然醉了,努力维持清明的视线,在院子里逡巡了一圈,发现风雨亭里恰好没人,艰难的拖着步子,走到风雨亭里,趴在长桌上闭目养神。
眼看今晚离收工还有两个小时,徐珂提议,嘉宾和村民轮流表演节目比赛。
院子里拉起临时的照明灯,几个土家汉子和土家女孩丝毫不矫情,当即对起歌来,歌声歌词都妙趣横生,赢得观众一片叫好。
土家青年对完歌,王丹也来了兴致,唱了一首民歌,《婚誓》。
王丹的声音虽不及年轻时优美动听,但此时听她唱歌,已经不能用评价的耳朵去听,而是要用对待老一辈音乐家的谦虚姿态,去学习敬重。
王丹歌声落,掌声之后,立马就有村民接着王丹表演,唱了首高昂的山歌。
气氛当头,司徒昀酒醉微醺,跟在村民山歌后面,奏了一首《秋风词》,全场竟鸦雀无声,人人听得如痴如醉。
司徒昀的古琴声落,一个村民接着表演,村民表演完,金笙用竖琴演奏了一曲,施波尔的《幻想曲》。
金笙的演奏在空灵的弦音里结束,一时间,没有村民上来应战。
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有村民上前表演。
本以为这场比赛到这儿就结束了。没想到这时候,花篱竟然被徐珂点名:
“花老师要不要给大家表演一个?”
花篱微愣。
村民已经开始拍手起哄:
“洛凌容,来一个!洛凌容,来一个!”
随着《无伤》的热播,花篱的洛凌容可谓是全国人民都认识。
花篱表演节目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有三个大师珠玉在前,她要表演什么,才不会被别人当笑话看?
花篱好像已经看到,节目播出以后,各种搞事情的营销号,用笔杆子讽刺她自不量力班门弄斧了。
捏着胸前的帽子垂耳,花篱灵光一闪,想到表演什么,爽快的站起身,走到围成一圈的人群中间。
大家纷纷对花篱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表演开始。
花篱转过身,手捏成电话听筒的样子放在耳朵边,表情严肃中又带了点宠溺,样子不像唱歌,倒像在演一段情景剧。
“宝宝,教你的儿歌,会了吗?”
当花篱自带混响修音效果的高冷御姐音,从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司徒井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握艹,御姐音!”
除了司徒井逸,其他人虽然不知道现在很多年轻人爱这么玩,但也纷纷觉得很神奇,齐刷刷仰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花篱。
花篱转了个方向,对着听筒又瞬间变成了可爱的萝莉妹妹:
“嗯……忘了”
司徒井逸惊喜万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篱:
“靠,萝莉音,劳资受不了了……”
花篱一人分饰两角,一下站左边,一下站右边,御姐音和萝莉音还能无缝切换。
“提醒你一下,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
小萝莉顿时想起:“哦!对对对!”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清了蒸了红了烧了炖了起了来。”
高冷姐姐皱眉:
“等等,你说什么?”
萝莉妹妹一脸懵懂:
“啊?没背错啊?”
高冷姐姐无奈:
“你听。”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竖了起了来……”
“应该是这样才对。”
萝莉妹妹懂了:
“昂,我知道了!”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竖了起了来,爱了吃了萝了卜了和了青了菜……”
萝莉妹妹越说越快,特别是花篱头上的兔耳朵,跟着念词,一竖一竖的。
简直要萌出血了!
就连导演组都笑开了花,气氛一下子高涨。
因为这首歌目前在某音上十分红火,以至于基本上所有人都听过,特别是在场的小孩子,都已经跟着花篱的声音开始蹦了。
所有的小孩子不光蹦,还一边蹦一边跟着念:“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