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过来,亲我(184)
花篱淡淡的瞥了古铭深一眼。
花篱听不进去自己的话,让古铭深焦躁的揉了揉头发,最后只能使用终极武器:
“我能保证,我七叔在你之前,绝对没有喜欢的女人。”
花篱摇头看着窗外:“不重要了,像我这样的人,嫁给谁,还有区别吗?”
古铭深紧紧凝着花篱。
看古铭深不再说话,花篱起身离开:“如果你找我就是说这件事,谢谢你的好意,我都知道了,现在我该走了。”
“等等!”
花篱要走,古铭深慌乱的喊住花篱。
古铭深倏地站起身,紧盯着花篱背影,俊美的丹凤眼里全是压抑的情愫:
“如果你一定要嫁人,你嫁给我,刘沐辰能为你做的事,我也能为你做!哪怕与七叔为敌,与古家为敌,我也会一辈子对花篱好,你相信我!”
花篱回过头,看着古铭深,默了三秒,问:“你疯了吗?”
话落,花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花篱离开咖啡厅的背影,古铭深痛苦的低下头。
*
另一边的皇冠娱乐公司。
总裁办公室。
刘沐辰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的靠背上,面对着就像无物的落地窗,看着透明玻璃外,绚烂浮华的都市夜景。
司徒晖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看见刘沐辰还有闲心在办公室里喝酒看夜景,气得头疼:
“我问你,你和花篱是怎么回事?”
“家里给你安排的妻子是古安安,难道你不知道?”
刘沐辰轻摇着手里的红酒杯,妖冶的唇角勾起讽笑:“泰国那个仗着家里有石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女人?”
司徒晖沉声道:“再怎么说,也比顾家的女儿好!”
刘沐辰看着夜景,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凉沉稳:“司徒晖,你怕是记性不好。”
司徒晖愣怔:“你什么意思?”
这时,司徒晖终于反应过来,呵斥刘沐辰:“你应该喊我爸爸!”
“呵……”
刘沐辰冷了语气:“你别顾左右而言他,陈筱雅怎么死的,要我提醒你吗?”
司徒晖沉眉:“她那是意外。”
刘沐辰点头:“是,是意外,意外去你的地盘办事,意外在你的地盘遇到了枪战,再意外在你的地盘被枪杀。”
提起陈筱雅,司徒晖到底有些愧疚,软了语气:“沐辰,爸爸都是为了你好。”
“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在意的人,你这是在为我好?”
刘沐辰冷目注视着司徒晖,语气突然变得冰凉刺骨。
司徒晖薄唇紧抿,片刻,整了整领带,用上位者的语气死死压住刘沐辰:
“花篱要当你的情人可以,但是要当你的妻子,她做梦!
“你的妻子,只能是古安安!”
“你坚持这么做,就别怪爸爸心狠!”
“砰!”
就在司徒晖话落的一瞬间,刘沐辰猛的在玻璃墙上砸了手里的红酒杯,溅得红酒到处都是。
司徒晖怒目:“你做什么!”
刘沐辰左手抓紧红酒杯残留的杯脚,一把插进右手的掌心里。
纤细锋利的玻璃杯脚横穿了刘沐辰整个手掌,骇人的血液从刘沐辰掌心里滴落在地面上。
司徒晖呆住。
刘沐辰双目依旧看着玻璃外的夜景,瞬间变得苍白的唇,泛起一个妖冶的笑:
“看见了吗?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你都能掌控,就比如我。”
司徒晖被眼前一幕气得青筋暴起,目眦欲裂的瞪着刘沐辰。
刘沐辰这是在拿自己威胁司徒晖,而司徒晖还拿刘沐辰这种威胁毫无办法。
其一,司徒晖疼爱刘沐辰,因为司徒晖爱着刘沐辰逝去的妈妈,而刘沐辰是司徒晖一生的白月光,唯一留下的血脉。
其二,司徒晖老了,膝下除了刘沐辰,只有一个儿子司徒井逸,但是司徒井逸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司徒晖和司徒井逸要在司徒家无上荣光的生存下去,就必须依靠刘沐辰,一旦刘沐辰没了,司徒晖父子在司徒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司徒晖已经杀了陈筱雅,再不敢对花篱动手了,俗话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心狠手辣的刘沐辰。
办公室里寂静了很久,静得只能听见司徒晖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司徒晖注视着刘沐辰,沉声道:“你赢了。”
说完,司徒晖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司徒晖离开总裁办公室,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刘沐辰,看见刘沐辰的心腹正守在门外,小心防备的看着自己,暴怒:
“看我干什么!还不进去擦血!”
刘沐辰的心腹被司徒晖骂得一怵,赶紧跑进办公室给刘沐辰包扎伤口去了。
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