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268)
拥抱,亲吻着他脸颊:外公,生日快乐。
深深鞠躬:
“外公,对不起,以前让您操心了。”
七点整。
在老迪恩的天花乱坠中,今晚的寿星公缓缓走出帐篷,和他一起走出帐篷的还有那对很像龙凤胎的外孙和外孙女,摄影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刻。
嘉宾、老友们一一上前送上生日祝福。
一场带有浓浓法国南方乡村特色的庆祝派对在萨克斯单人独奏中徐徐拉开。
橄榄园效仿乡村俱乐部风格,一米高的铁枝干沾着圆形桌板,桌板上摆满了南方特色食品和酒水,客人们围着圆桌板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看表演。
戴着礼帽的杂技艺人穿梭于宾客中,和意大利女士逗着乐,眨眼又串到马赛先生面前,道具玩得飞起,眼看要砸向谁的头头部,惊呼阵阵,惊呼声还没落尽道具像是长了眼睛飞到艺人的手上,耍着道具新一轮逗乐又走起。
外公、镇长和法国外长一个桌位;戈樾琇和顾澜生以及宋猷烈还有张纯情一个桌位,一名戴着拿破仑帽的艺人来到他们面前,说他会魔术表演。
“那么先生,您能给这两位女士变出玫瑰花来吗?”顾澜生问。
杂技艺人手挠着帽子,一脸为难表情。
忽然间,艺人一声叱喝。
等大家回过神来,艺人的手已经离开帽子。
一红一白的玫瑰花在他手上怒放着。
张纯情欢呼一声,红色玫瑰花递到张纯情面前,和红色玫瑰花一起的还有赞美:你一看就是一位热情善良的姑娘。
“而你……”艺人把白色玫瑰花递到戈樾琇面前,“你就像这朵白色玫瑰,纯洁美好。”
看来,中国男人得和法国男人多学学怎么称赞女人。
说了声谢谢,接过玫瑰。
“戈樾琇。”顾澜生凑到她耳畔。
“嗯。”
“我今晚好像还没夸过你漂亮。”
这家伙,说得好像是每天都夸她一样,顾澜生夸戈樾琇漂亮次数扳指头数都可以数完,夸戈樾琇的次数不多,贬戈樾琇的次数可不少。
给了他一个白眼。
“戈樾琇。”
“嗯。”
“戈樾琇今晚真漂亮。”
懒懒说了声谢谢。
“今晚,表姐像公主,表弟像王子。”顾澜生说。
看了宋猷烈一眼。
从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还真像顾澜生说得可真像王子,还是一位高傲的王子。
高傲的王子正沉浸在萨克斯单人独奏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姿态,偶尔才会和女伴来一下眼神交流,其他的似乎都无法落入他眼中。
可真愁人。
只能给了顾澜生一个无奈表情,低声和他说我表弟比较慢热,等你和他混熟了会好点。
听听,这像不像出自一位表姐之口的言论。
当触及来自左上侧视线时,戈樾琇一呆,下意识间站直身体,这样一来,她看起来就不像挨着顾澜生靠着了。
刚刚,宋猷烈看她的眼神很淡,淡也疏离。
不久之前,他还叫了她“表姐”。
垂眸,浅浅啜了一口酒。
萨克斯单人独奏结束。
接下来是华尔兹时间。
穿着民俗礼服的寿星公一派风流倜傥模样,说要请全场最美丽的女士跳一支舞。
现场宾客很配合地做起翘首以待的表情:到底,谁会是全场最美丽的女士呢?
贺知章把手伸到了戈樾琇面前。
在全场的注目下,做出受宠若惊的夸张表情,缓缓把手交到外公手上。
乡间夜幕下,一盏一盏细细碎碎的霓虹把橄榄树装扮得像是刚从银河系漫游回来,枝干树枝沾满了星光。
舞步绕着橄榄树,或前或后退,再来一个旋转,从这颗橄榄树绕到那颗橄榄树下,她说外公你都快要把我绕晕了。
“戈樾琇。”她的舞伴语气无奈。
等等,外公怎么和顾澜生一样叫起她戈樾琇来了,而且叫她的声音也很像是顾澜生。
后仰的身体被拉回,和拉她回来的人面贴面,定睛一看,还真是顾澜生。
“戈樾琇,你这个酒鬼。”顾澜生以嫌弃的语言。
戈樾琇想起了了,她是喝了一点点酒,好像,不仅一点点,到底是多少她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那你还和酒鬼跳舞。”还击。
“是你拉着我手一直要跳舞,这已经是第四支舞了。”
是吗,这已经是第四支舞了吗?
她好像没什么印象了,让她想想,和外公跳完舞之后,外长先生来请她跳舞了,和外长先生跳舞时她看到宋猷烈和张纯情了,张纯情的手搭在宋猷烈肩膀上,宋猷烈的手放在张纯情腰侧,从这一颗橄榄树绕道另外一颗橄榄树,她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冲着外长先生大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