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嫁+番外(280)
对于发生的这一切容允桢一概保持沉默的状态,那天,栾欢给了容允桢一个巴掌时候他只是和她说了一句。
“小欢,我申请了长期居留权。”
而栾小花,栾欢无可奈何的看着栾小花,她现在虽然在看着电视,可想必她的心已经飞到了隔壁。
从那天发现栾小花出现在容允桢的家里开始,栾欢就让栾小花直接禁足,栾欢知道自己不可理喻,她也知道自己要被气疯了,在栾小花的不停的吵闹着要出去中栾欢掉下了眼泪,她的眼泪好像是灵丹妙药,哭着闹着的孩子突然止住了哭声,小小的手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说:妈妈,我听你的话,漂亮叔叔说惹妈妈哭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
十天过去了,栾小花很乖,只是在看着电视时会频频的把脸转到窗外去。
这是一个礼拜天,栾欢终于忍无可忍:“栾小花,你的爸爸是程瑞!”
憋坏了的栾小花一下子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委委屈屈的:“妈妈这几天我忍得好辛苦,妈妈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玩?”
靠,这都什么跟着什么啊?
栾欢大喊:“栾小花,你的爸爸是程瑞。”
“可是,妈妈,程瑞爸爸不会把我举到头上去而那位叔叔会把我举到头上去,程瑞爸爸不会把我摔到他的肩膀而那位叔叔会,程瑞爸爸不会给我弄蛋糕而那位叔叔会。”抽抽噎噎的声音在说着:“妈妈,我很喜欢和那位漂亮叔叔在一起,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
果然,血浓于水。
低头看着栾小花,栾小花满脸委屈,摸了摸她的头发栾欢蹲了下来把她抱着怀里。
成年人有成年人的世界,孩子有孩子的世界。
“栾小花,妈妈和你道歉。”
从这天起,栾欢没有再对栾小花禁足,栾欢采取了冷处理,时过境迁,栾欢觉得最她需要做到的是把容允桢当成是那位新来的房客。
她也那样做了。
腊月,农历新年临近,古城区在的红色春联,红色灯笼的点缀下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
黄昏,栾欢在自己的家门口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光景。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他的毛衣衣袖被堆到了手弯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的小女孩乐滋滋的把春联递给男人,小脸蛋因为觉得自己受到重用而兴奋的涨红着。
栾欢走了过去站在一边看着容允桢贴春联,她的出现倒是把干出类似于绑架科学家这样大勾当的那位战争贩子给愣了一下,那一愣神间他咬在嘴里的浆糊刷一掉,栾欢手一伸接住了浆糊刷然后递给了容允桢。
容允桢一边贴春联一边频频的往着栾欢这边看。
等容允桢贴好了春联栾欢把手提袋让栾小花拿到里面去,等到栾小花不见了,栾欢当着容允桢的面。
“刷”的一声,整张春联被栾欢干净利落的扯了下来。
栾欢和容允桢说:“容先生,不要浪费时间了,不管十年还是五十年你得到的都会是同样的结果。”
(春)
绵绵的春雨下在这片古城区上,把路口的一排排老柳树的枝叶润得翠绿翠绿。
栾欢卷起了用藤条编织的窗帘,看到了容允桢,他就坐在她的画廊对街的茶馆里,他还坐在靠窗的那个座位上,咋这么看过去他是在和他对面的老者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栾欢住的地方叫束河古镇,她在束河古镇的城区开了一家画廊,在画廊里有工作坊,工作坊是提供给和栾欢签约的画家使用,画廊里买的都是那几名画家的画。
好像,现在的这种状况是从年初就开始发生,从栾小花吵着也要和别的孩子一样背着可爱的小书包开始,容允桢除了一个月例行回美国一次的几天之外他几乎和她过着相同的生活频率,她在画廊的时候他就耗在了对面的茶馆里,她离开画廊他也离开,然后跟随着她一起到儿童中心接小花回家,栾欢几乎都把她能想到的最刻薄的话招呼了容允桢,可是容允桢无动于衷,渐渐的出现在儿童中心门口的小花第一时间不是扑向她而是扑向容允桢,渐渐的小花呆在容允桢家里的时间变得更多了起来,常常容允桢会抱着熟睡的栾小花在晚上堂而皇之的来到她的家里。
“容允桢,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变成了栾欢的口头禅,无奈的,生气的,愤怒的,冷漠的,嘲讽的,每当这个时候容允桢总是带着宠溺的口气:小欢变笨了,我的意图都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哈!哈哈!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冬天,春天来临了,栾小花很高兴因为她踮起脚尖就可以触到那个藏着零食的橱柜了,她美滋滋的吃着巧克力来到栾欢的面前:“妈妈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