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你呀(48)

“黄姨,昨晚他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怎么样?有喝很醉吗?”

“是有喝酒,但还没到醉的程度。”黄姨摘着青菜,“宋公子这段时间忙,在外,还要麻烦单小姐多多照顾了。”

我照顾他?怎么照顾?

“哦,好好,不过一般,都是宋总照顾我多些。”

“单小姐好福气喔。”语气意味深长。

单凉喝着粥在想,对于自己来说,能认识他,好像,本身就是一件福气的事。

今天不用上班,只等着晚上的慈善晚宴。

早餐后,她习惯性打开电脑,登录绿晋江。

月石他爹于凌晨三点五十五分,在最新章节下面打了个负二分,投了个深水鱼雷,并留评:穷酸作者,为什么最大的雷才一百块钱?

她点开作者回复,组织语言,写了删,删了写,一个小时过去,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索性一个字没回复,五味杂陈地退出绿晋江。

这个月石他爹,什么意思?

怎么最近老碰到奇葩,月石他爹算一个,宋遇算一个。

宋遇在某处打了个喷嚏:你他妈才是奇葩。

一个上午被她晃荡荒废过去,下午,她换好行头,去了一家造型店面,让人做了个发型化了个淡妆。

晚六点,宋遇把晚宴地址微信给她后,让她自己开车过去。

单凉:这种晚宴要不要邀请卡?

宋遇:八点我在门口等你。

单凉:晚宴持续到几点?

宋遇:很晚。

晚宴地址很好找,她泊好车,优雅碎步赶到晚宴门口时,才七点五十分不到,不过,宋遇已双手抄兜等在门口。

他穿着剪裁得体一丝不苟的黑色西服,头发打蜡做了中规中矩的造型,整体下来,本该严谨禁欲,愣是被他穿出了浪荡不羁的邪骚味。

单凉浑身不自在地走过去,在他面前两步远停住:“宋总,我穿这样,可以吗?”

宋遇眼底带笑在她身上来回扫了两遍,勾唇:“像棵圣诞树。”

不就是件苍绿色裙子吗?怎么就圣诞树了?

“其实,手拿包你应该换成红色的。”

“……”红配绿赛狗屁!你才是狗屁!

“这样,更像圣诞树。”宋遇侧转身,右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曲起胳膊,示意她挽上来,“确定小左和你一起挑的衣服?公司员工的品味实在是堪忧啊。”

“用得着挽胳膊吗?我又不是你的女伴。”单凉嘀咕着,到底还是轻轻挽上了他的胳膊,向大门口走去。少卿,她紧张万分问:“宋总,不用跳舞吧?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宋遇闲淡说着,瞥了眼她脖颈,auv这个傻逼,衣服吊牌没撕。这件破裙子,还打算退回去?

“我四肢不协调,周围人越多我四肢就会越僵硬。”大学军训同手同脚的噩梦再次重现,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也不由僵硬了几分,“会闹笑话的。”

宋遇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挑眉笑着不再为难她:“好,下次在家教会你再出来跳。”

这次晚宴,本不必带单凉参加,他临时起意,说不清出于什么心思,就是想带她出来。

宋遇额角青筋一跳,说不定哪天再去那个什么云间会所,也想着把她带在身边。

晚宴大厅人头攒动,单凉局促不安:“宋总,我不用演讲或者致辞吧?”

“不用。”他偏头看她,一个恍惚,晚宴大厅的吊灯仿佛亮了一层。

她像是黄沙漫天里的一片绿洲,荒凉野地里的一株青草,是这污浊空气里难得的一缕清爽。

宋遇不由凑近她耳朵,轻声说:“auv,我觉得,圣诞树还挺好看。”

“啊?”

听不懂人话?

“你今天的置装费,公司报销。”

报销?卧槽!你为什么不早说!

单凉扭了下脖子,脸颊微红:“宋总,我后背痒,我能去洗手间把吊牌撕掉吗?”

宋遇温热的气息吹在她光洁的后脖颈处:“一会儿我帮你撕。”

她脖颈更痒:“宋总。”

“叫我宋遇。”目光迷离柔情。

“可是现在,不是工作场合?”

“不是。”

一路有人举着酒杯打招呼,宋遇这斯一边微笑颔首向众人隔空举杯,一边抽空和她贴面低语。

单凉觉得,照这个趋势,今晚一过,她身上“宋公子女人”这一标签,就甭想揭下来了。她咬唇斜看他,好像,自己挺乐意贴这一标签。

只是她后背上的礼服标签,剐蹭着她的肌肤,异常的难受。她蹙眉耸了好几次肩,示意宋遇她要去洗手间撕吊牌。

宋遇无视她的请求,只是闲淡地从侍者托盘上拿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她:“先喝杯酒暖暖身。”

喝过酒再去找个地方帮你撕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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