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们的死后生活+番外(297)
从此之后,除了来扶苏老师这里上课之外,就是躲在屋子里修炼。
永元元年,窦太后之兄窦宪大破北匈奴。
永元二年大军班师回朝,正式的祭告宗庙,正式的祭文下来了,窦宪歼敌一万三千,俘虏无数。登上燕然山,刻石记功,史称燕然勒石。
汉明帝刘庄开心极了:“太好了!”他在位期间,北匈奴数次侵略河西诸郡,和云中郡,扶植南匈奴可是南匈奴立不起来。北匈奴这群凑不要脸的,年初乞和亲,年末就能来侵略。
难得的对刘炟有了些好脸色:“你的外戚很好,诸外戚之中,难得有像卫青那样的人才。”
刘炟眉目舒展满心愉快:“是啊是啊,窦氏的兄弟都很好。”他不是选择性的忽略,他是真忘了窦宪曾经强夺公主的庄园。
刘秀也夸自己的孙子:“做得很好,选贤任能正该如此。”
刘彻也不远百米亲自过来夸他:“他倒是不错。”
若不是卫青没去投胎,我还以为是卫青呢?别是霍去病吧?
永元三年,窦宪攻打金微山,大破北匈奴主力,俘虏北匈奴太后。
刘炟的地位简直如日中天,被父亲和祖父数次夸奖,到了镇长面前也觉得扬眉吐气。甚至在伐木时都开始偷懒,还非常不儒家不规矩的去看赵飞燕跳舞。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坚称女乐是不好的东西——以此显示自己的道德水准比父亲更高一些。
汉武帝开始认真思考这是不是霍去病,霍去病的确喜欢打匈奴。
他问:“你们这辟雍还能盖好么?”
刘秀指着左边高如山的木料:“这是辟雍的木料。”
又指着右边更高的木料:“这是支架的木料。”
不错,修造大殿时内外都要有捆扎结实的脚手架,这样才能把房子修的很高啊。
汉武帝点点头:你们这群死心眼啊,隔壁扶苏在屋里一座,拿了书就天天给人讲课。孔子当年要是讲学非得在辟雍里,他这一辈子都甭想成为圣贤了。
回去和刘启说:“圣人能在树下讲课,闲人就非得盖个辟雍。”
刘启躺在孙子刘据进献的吊床中晃悠,直翻白眼:“管他们作甚。”
永元四年,一封不太正式、未经祭祀的、非法焚化的祭文飘了过来。
其中历数了窦氏兄弟权倾朝野、横行无忌的罪状。从永远元年,窦宪派人刺杀当年被刘庄派去监视自己父祖,向皇帝禀报窦穆、窦勋口出怨言的韩纡,割下人头拿去祭奠。一直说到他因为嫉妒谋害太后的宠臣刘畅,被太后软禁在宫中,最后为求免罪才去攻打北匈奴。得胜之后把揽朝政,三公出其门,九卿为爪牙,心腹占据要职,刺史太守多出其门下。违逆他的大臣被逼自杀。
窦家兄弟四人权倾朝野,又让叔父窦霸为城门校尉,窦褒为将作大匠,窦嘉为少尉,还有十几个亲戚分别位于朝中各重要职务。
祭文中特意写道‘名为汉室天下,实则过于霍光’。又写‘上下音讯隔绝,帝无可读之汉书,无可用之谋臣。恐有霍、王之忧。与中常侍谋定…’
最终软禁了窦太后,把这些人该杀的杀,改送回去逼自杀的就逼自杀。
刘炟看祭文之前美滋滋,祭文除非国破家亡,否则是报喜不报忧,再者说了儿子才十四岁,能有什么忧呢?
飞快的看完,刚想溜走,被刘庄抄起棒子敲趴下。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就是你说的顾命贤臣?”
刘炟惨叫:“啊啊啊我不知道!”
扶苏、刘盈、刘恒、刘彻四个人正在把酒言欢,四个人的学习范畴相似,从诸子百家聊到偷税漏税,从征讨匈奴聊到男宠问题。
一个直男坦然自若的对三个双性恋说:“我认为要性格和相貌。”
刘盈捧着脸发呆,心说幸好我当上皇帝,到了帝镇,遇到了你。人间哪有这样好的人呢。
刘恒点点头,叹息道:“邓通可谓上佳。”人很实在,长得又分外俊朗,乍然受宠也没有骄横跋扈。
刘彻也叹息:“韩嫣可惜了。”我没孩子的问题怎么能归结于韩嫣呢,唉,可叹,他虽然有些傲慢,但知情识趣,朕喜欢骑射,他也喜欢骑射,朕研究匈奴问题,他也研究匈奴问题,何其聪明的一个人。
正在各自伤感自己的男朋友,忽然听见惨叫,叫的实在是太惨,有人呛住有人洒了酒,赶忙放下杯箸,快步走过去看热闹。
刘箕子抬起头听了听:“打起来了。”
王嬿搂着他的脖子:“打不进来,咱们好不容易修炼有成,这才三天不到,你就想起床?”
“不去。”刘箕子继续埋头做快乐的事。鬼做这件事同样是只消耗阴气,只要阴气补充的及时,就只有快感没有疲惫,可以无休止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