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火种+番外(110)
盛皓城的热吻途径了喻南深的嘴角,掠夺式的攻击让嘴角近乎破皮,他又吻他颈后,颈后的皮肤最薄也是最敏感,体温和血液里应外合,绞杀喻南深的皮下神经。
他还将喻南深的耳垂含入嘴里,用虎牙轻轻地磨。喻南深颤抖,也不敢叫,喘息粗重,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盛皓城操进来的时候喻南深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左腿的膝盖弯被盛皓城握住,臀瓣被盛皓城另一只手托起,大敞着腿,鞋被踢掉了一只,白袜,足弓绷起。
“嗯…啊…哈啊……”
喻南深的声音随着盛皓城的动作起起伏伏,最悦耳的伴奏,最小最小的狂欢节在这个隔间上演,盛皓城被他吸得呼吸无法自持地一同变得粗重,甚至发出舒服的喟叹。
喻南深那么冷淡的声线怎么可以变得那么甜腻柔软?全世界除了他盛皓城还有人能窥见这一幕吗?他肖想了十年的人如今重逢不过数个小时就在自己身下,这么反掌观纹的事他盛皓城十年来哪有这么容易得手过?
他设想了数百种他们重逢后的计划,不料命运弄人,将他的全盘计划一击击得七零八落。
喻南深被顶得一颠一颠,双腿被打开,成一个M型,对称中心点是盛皓城。如果有人此刻推门,只能看见一双没有完全被脱下衣物的大腿在黑夜里一颤一晃。
高高在上的小喻将军现在仿佛一个下贱的男妓一样被抵在厕所隔间的角落,那副可怜又放荡模样,好像五十块钱就能买下他来操上整整一夜。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的alpha与omega,忽而干柴烈火,在厕所里脱衣办事。
在厕所做爱是那么廉价寻常,完全配不上郑重的十年重逢,可是他们的关系起源就是随便而鲁莽的,用不着高雅。
盛皓城抽出来,他没带套,不想射在里面。
喻南深猝不及防,也随之高潮,潮喷出淅淅沥沥的爱液,糊得大腿晶亮。
“你射在…唔、我里面。”喻南深口齿不清地道,“我难受……”
“哪里难受?”盛皓城吻他的鼻尖,哄小孩似的,握着性器将精液浇在喻南深的小腿上,“乖,待会给你打个抑制剂就不难受了。“
喻南深摇头:“胸口。”
盛皓城的手从喻南深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掌心覆上乳珠,愣住了。
喻南深挺胸,迎合般用奶头蹭盛皓城的掌纹,无声地寻求抚摸。
“操。”盛皓城猛地骂了句脏话,脸色沉下来,“这老东西上哪弄的药,还会涨奶。”
第53章 虚实
喻南深不知道事情是从哪里开始错位的。
他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被沸腾的烫水由头顶至脚尖浇透了,每块裸露的肌肤都像是重度烧伤般,在极度的灼热里露骨地显现着难以忍耐的疼痛。
而在这地狱里,他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裹。
就好像有人一直在保护他。
喻南深徒然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这似是而非的感觉。
好像……不抓紧这个人,对方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忍一下。”
有人轻声道。
喻南深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他的眼睛却依然无法聚焦,只能看见对方脸部的轮廓,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五官。
距离太近了。
面对面,只要一抬头就可以亲吻到对方的嘴唇。
喻南深不喜欢和别人靠那么近,会引起他生理上的厌恶。
但好像是眼前人……就没有关系。
再次回神,灯光与场景好像都发生了变化。
他躺在一张床上,这间房间的光线很好,灯光明亮。可他一丝不挂,像待阅览的书,赤条条地被摊开在雪白的床单上。
喻南深吃力地想坐起身,全身却如同泡发的棉球,被水撑着饱涨,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眯起眼,想要打量四周,却发现仍然无法聚焦视线,眼前的物品在他眼里只是一团团光影。
那个人又出现了。
“喻南深。”他叫他。
称谓变了,语调变了,甚至音色也变了,但男人身上的信息素是最好的身份招供。
“盛皓城…?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笑了一声,伸手拂开喻南深额前的头发,他的手停在喻南深的脸庞上,感觉却是若即若离的。
盛皓城轻声说:“你发情了,我带你回来。”
“回家吗?”喻南深问。
他声音很沙哑,发情期的声音就是这样,不是柔媚勾人的叫床就是叫床叫得把嗓子弄得近乎废掉。
“回哪里的家?”盛皓城将喻南深从床上捞起,动作还是那么轻,像捞水里漂浮的明月,“我们没有家了。”
哦。喻南深想,那确实是没有了,首都星上的那个家早就被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