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65)
对于虐待……噢,不,是帮晏宝减肥这件事,左汐做得是没有丝毫愧色。
别人家的蝴蝶犬都是苗苗条条的,就它,肥成那样了,靳司晏恐怕都觉得它体重完全在正常范围内呢。
直男的审美标准,完全就不行,呵呵呵。
让她保持她的审美标准吗?行,如他所愿。
她绝对好好地照顾他的狗儿子。
既然他都这么信任地将晏宝交给她照顾了,她自然是有义务按照她的审美标准帮它减减肥了。
“我都没胃口了,你觉得我还会管你死活吗?”假模假样地唉声叹气了一番,左汐用拖鞋轻轻踢了踢围在她脚边打转的晏宝,挑衅道,“有本事你去向你的狗老子告状啊!”
哼哼,靳司晏听得懂才怪!
欺负完晏宝,左汐瞬间觉得圆满了。
“我跟你说,以后如果我被他欺负了,我就从你身上欺负回来。所以呢,你最好祈祷你那狗老子对我好点!”
幼稚的人类。
晏宝直接给了左汐一个白眼,留给她一个肥屁股就扭动着它的小肥身子高贵优雅地走了。
目瞪口呆地瞧着那傲娇的狗,左汐瞬间觉得她似乎……被他给鄙视了?
所以说,这一对狗父子,今天是组团来欺负她吗?
*
金鼎会所。
靳司晏发完短信之后,等了会儿,见左汐再没有回复,便知道这女人铁定是被气得牙痒痒了。
将手机按黑,他心情竟出奇地好。
生平第一次被人放鸽子的心情,也被治愈了。
“三哥,你那表情,我怎么觉得你春心大动了?是三嫂的短信?”
沈卓垣无精打采地耷拉在桌子上的脑袋瞬间便又抬了起来。
对于这种八卦,他两眼放光。不能动筷肚子唱空城计,他也只能找点事情打发无聊时光。
春心大动?
靳司晏蹙眉:“你觉得可能吗?”
“三哥你这问题,是针对我问的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沈大公子无聊啊,摆着法子地给自己找乐子,竟还真的孜孜不倦不耻下问起来。
交叠的双腿依旧悠闲,靳司晏没理会他。兀自点了根烟,任由烟味在室内弥漫。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Abel尽责地与对方的秘书确认了好几遍。
对方都声称沈局已经在来的路上。
轻抬手腕,靳司晏拨弄了一下腕际的vacheron-constantin。镂空表盘,950铂金表壳之下,时针已经明确指向代表着8的刻度位。
今儿晚上,看来是空跑一趟了。
人家这是有意磨他的棱角呐。
“靳总,刚刚沈局的秘书说沈局的车子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来不了了,只能改天约时间了。”
Abel去外头打完了电话进来,汇报的时候脸色也有些尴尬。
都到八点了才来通知,摆明了便是故意的。
“沈局”两字,让沈卓垣的神经莫名紧绷了一下。他应该是听岔了吧?
靳司晏没有多说,而是站起身,亲自按了包厢内的铃,让侍者将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撤下去。
“别介啊——撤了干嘛?冷了本公子也不介意解决掉的啊。”好不容易都熬到这个点了,结果东西又撤下去,沈大公子立刻就不干了。
“我怕委屈了你高贵的胃。”
“哪儿就有这么娇贵了?难得三哥你请客,就算是吃得腹泻我也乐意啊。”
憋屈,难受。饿啊啊啊啊啊。
这会儿,自己老二那股子冲动劲早就被腹中的饥饿给磨得没有了任何迹象。
好歹都到了这个份上,让他草草解决肚子问题他也无所谓了。
靳司晏抱臂,让Abel去点几个菜,尽快上。
包厢内,只剩下两人。
靳司晏坐在沈卓垣对面:“沈局,你应该不陌生吧?”
沈卓垣硬着头皮:“噢,沈卓年嘛。”
不过,提起沈卓年,沈大公子还是不屑的。
沈卓年是他家老爷子和前妻所生。都是家里长辈做主让他娶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老爷子也就从来没碰她,只可惜那女人手腕高,知道留不住老爷子,就设计他睡了她。到后来直接拿着那妊娠单找老爷子敲诈了很大一笔离婚财产。
贪得无厌的女人。
老爷子想要让她打掉孩子,那女人死活不肯,跑了个没影没踪。
到最后,老爷子也无奈。
偏巧那会儿老爷子和他母亲初遇,两人陷入爱河,如胶似漆。老爷子也就没有再追查那女人的行踪。
可这一个不追查,便三十多年过去,那女人的儿子,居然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就回国了,甚至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爬上了如今的高位。
也有小道消息,说他官路如此顺利,还是因为他机缘巧合之下救助过某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