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颗糖/逃离偏执狂的独占欲/请问你是哪颗糖(188)
傅尉斯和他父亲傅华辉长相三分相似,他在容貌上遗传了母亲何文思的所有优点。而今蒋妥和傅尉斯的女儿傅韫的长相也几乎继承了傅尉斯所有的优点,换句话说,傅韫和她的奶奶很像。
即便是再雍容华贵的人,在见到可爱天真的孩童时,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慈爱。每当何文思抱着孙女傅韫时,蒋妥才感觉自己这个婆婆终于从天上下凡了。
白日里同在一个屋檐下,蒋妥和婆婆的接触也是越来越多。
何文思对于自己这个儿媳妇也一直十分喜欢。蒋妥本就长得一副讨喜模样,加上她又是演员出身,早前与傅尉斯之间无爱时还能装作一副恭敬模样,更别提现在是打心底里崇拜自己这个婆婆。
很多婆媳两人一起在家中院子里推着小傅韫散步,不免聊起一些往事。
蒋妥也渐渐从婆婆的口中得知很多关于傅尉斯的小时候。
何文思对蒋妥说:“说起来,我对小斯是挺惭愧的。”
蒋妥惊讶:“怎么了?”
何文思回忆道:“当年我和你爸恋爱结婚,年纪很轻,我出生条件不错,素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生了小斯之后恰逢我对事业学术有所追求,所以一直很少花费心思在他身上。”
蒋妥默了默。
她其实很少听到傅尉斯提到家庭状况,一来是他这个人本就不喜欢提这些东西,二来他一向独立。很多时候,家对傅尉斯来说不过是一个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太多的意义。这其实与傅尉斯小时候成长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何文思说:“小斯出生我没有喂过他一口母乳,不像你,为了韫儿的母乳受了那么多罪。”
这也是何文思十分佩服蒋妥的地方,她了解蒋妥如今在影坛的地位,以为蒋妥并不会将重心放在家庭和孩子身上,不想却恰恰相反。月子里蒋妥因为母乳受苦受难的事情,何文思也是看在眼里。这么一对比,何文思愈发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当年生下傅尉斯之后,何文思几乎很少过问。她并没有做母亲的那种喜悦,反而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感觉到害怕,不知如何面对。而那个时候,傅尉斯的父亲傅华辉也忙着在商界打拼,对于儿子的照料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在当时,傅尉斯都是由家中佣人照顾,反而很少与自己的父母见面。
一直到傅尉斯开始懂事后,何文思渐渐适应了这种母与子的关系,开始对傅尉斯进行管教。但那个时候,何文思对傅尉斯所有的标准都是一百二十分的严格,并没有给傅尉斯任何选择的权利。这也渐渐的,导致傅尉斯的性格偏执又冷漠。
何文思也是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对待儿子傅尉斯一直是有愧。但如今儿子已经长大,她再后悔也于事无补。倒是现在看着这个孙女,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弥补回去。
隔辈亲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现在何文思和傅华辉对于孙女傅韫可谓要多宠溺有多宠溺,几十年前对待儿子傅尉斯是一百二十分的严格,现在对待傅韫就是一百二十分的宠爱。连孙女打个嗝,二老都要紧张老半天。
这天夜里傅尉斯从浴室里冲完澡之后出来,蒋妥躺在床上看着他,朝他勾了勾手指,一脸妩媚地说:“老公过来。”
傅尉斯心中有所疑惑,但也乖乖朝蒋妥走过去。
他刚洗完澡的原因,身上还染着氤氲,发梢也是潮润,整个人看起来要柔和许多。
“怎么了?”傅尉斯问。
蒋妥从床上站起到床沿一把勾住傅尉斯脖颈。
她个头矮了他一大截,站在床上才能勉强高出他几十公分。
两个人额顶着额蹭了蹭,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在渐渐身高。
傅尉斯的双手不由自主开始在蒋妥身上来回,叹息一声:“这是勾引我?”
蒋妥笑得玲珑:“有点这个意思。”
“为什么勾引我?”傅尉斯眼底带着笑意,声音却因为有欲念沙哑些许。
蒋妥诚实说:“这几天从婆婆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事?”
蒋妥掰着手指开始细数:“比如你小时候因为字写得不好,被罚下跪不能吃饭。”
傅尉斯笑:“这都是七八岁的事情,说这些干什么?”
蒋妥伸手摸了摸傅尉斯的脸颊,一脸疼惜:“感觉你小时候好可怜啊。”
傅尉斯摇头:“不可怜。”
蒋妥的手指转到傅尉斯的胸膛打转转,“我觉得可怜死了,心疼死了。”
傅尉斯抓着蒋妥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沉着声问:“所以你打算给我一点补偿?”
“啾”的一声,是蒋妥在傅尉斯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