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子魔尊,在线掉马(92)
对扶云的遭遇,她表示同情,但这根本不是她虐待孩子的理由,再怎么样,在扶云的人生里,雎不得都是最无辜的那个。
造成她悲剧的是喜新厌旧的魔尊,而不是尚未出生的孩子。
林念慈将他抱地更紧了。
所谓所有的事都是他的错,只不过是懦弱之人找给自己的借口。
但日久天长的教育和环境的熏陶,已让他彻底地丧失爱自己的能力,他封闭自我,只会用疯狂的任性来掩饰他的空虚。
雎不得闭上眼,感受到怀里的充实,心里似乎也被盈满。
林念慈问:“所以,若想消除诅咒,就要打破永世孤独皆不可得?”
“是,只有我完全地爱上一个人,诅咒才会消除。”
她细细一想:“不对啊,不应该是有人爱上你陪伴你,才算是打破了诅咒?”
他的眼神空茫:“这个诅咒在我的识海里,而非身体里,它不会对接触我的人有任何不利,但它会影响我的神识,让我缺乏爱人的能力。”
林念慈明白了,这个诅咒是通过阻止雎不得爱人而发挥作用,而非通过影响外人来起效,根本还是作用在雎不得身上。
他的眼神聚集在她身上:“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永远受诅咒所困。”
她高兴起来:“真的吗?我这么特别?”
他们虽从未说过一些露骨情话,未表达过心意,但很多东西都是两人心照不宣的。
见她笑,他的心情也好起来:“真的,我只对你有特别的感觉,只会对你心动,其他人在我眼里甚至不如石头。若非是你,我与他人相处再长时间也不会对他们有所触动。”
她更高兴了,伸手拍拍他,猜测:“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上辈子就是寂空和逐风?”
他想说什么,想了想却没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林念慈顺手拿出簪子,看着上面只剩一点的诅咒:“诅咒只有一点了,你再努力努力,我们便解放了!”
“好。”雎不得仰面笑,“那你吻吻我。”
“还有六天……”她故意拉长语调,直到他露出一点失落,才探过头去,“但也不是不能通融……”
她用力啄了一下,飞快别开脑袋。
他等了又等,只等到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眉眼都耷拉下来:“没有感觉,这个不算数。”
她贴上去,咬了他的唇一下:“这样呢?”
他迅速抽走被子,翻身将她压下,唇凑上去,用力亲了几下。神情迷离间,他移开,靠在她耳边,轻声:“这样才算。”
……
最近,魔宫上下喜气洋洋。自从招进来一个林念慈,魔尊再也没有随意杀过人。
一旦没有了生存危机,许多隐藏的心思便悄悄冒了头。
近几日,林念慈明里暗里地收到不少问她怎么勾引魔尊的私信,也受到一些或多或少的排挤。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来问她的不只有女奴,一些男奴竟也想走这种捷径。
这件事很快被雎不得知道,他非常嫉妒。林念慈平日在天罗宫尽职尽责地扮演宫奴,并不与他多说话,没想到私底下他看不见的时候,竟然有那么多人能同她说话。
在一次吃饭时,前来摆桌的一个小狐狸魔将他的衣裳穿得极其暴露,玉白的胸膛若隐若现,动作极尽勾.引之能事。本来雎不得未注意到此事,直到他发现林念慈瞟了两眼,唇角还隐隐含笑。
这几日积攒的嫉妒彻底爆发。
他左手一弹,将狐狸魔打成一团黑灰,右手抱住林念慈,转身去了他的寝宫。
华丽的宫殿空无一人,除了中央的床,便只有几盏明灯闪烁。
他将她压上去,手无足措地吻她,把她的脸整个吻了一遍,他吻得惶恐、害怕,却也温柔。
林念慈大概明白他为何如此,心下懊悔自己不该看热闹,反手抱住他任他亲吻。
人得到意料之外的东西后,就会患得患失。雎不得便是如此。
理智告诉他,林念慈不会离开他,但他就是害怕,他害怕人心易变,害怕一切有可能带走她的东西。
他的双臂勒紧她,彷佛要将她嵌入身体。
“求求你,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头埋在她脖间,声音低闷。
她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高声喊:“林念慈永远不会离开雎不得!”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里回响,把两人都包围在里面。
雎不得被她的行为逗笑了,张口咬在她脖子上,他咬得很轻,好像在吻一般。
他问:“你喜欢我吗?”
她:“喜欢。”
他:“我也喜欢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我很爱你。”他固执地重复了很多遍,直到林念慈回复他:“我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