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75)
陆祁年:“我什么癖好?”
“结婚前,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问一下我的意见???你是不是有病??这是骗婚!!我要离婚!!谁要满足你那些奇奇怪怪的需求,做你泄/欲的工具啊??”
云初转身想跑,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她使劲儿地挣开他,“放开我!!臭男人,死混蛋!!你给我滚!!!”
“满足我什么?”陆祁年盯着她不敢看他的水雾蒙蒙的眼,许是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到,蹙起眉,不知道她看着这些东西脑补了什么,他还没真正做点什么就吓成这样,“我说让你干什么了,就哭成这样……”
云初就是觉得自己被骗了,越想越委屈,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中打转,顾不得一时的羞涩,直白道,“还能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鱼都被放上砧板了,还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被吃了吗?”
她咬唇,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你居然喜欢□□。”
一种束缚与□□、支配与臣服、施虐与受虐,且痛感与快感并存的性活动!
“嗯?”陆祁年垂眸看她,倏地觉得有些好笑,纤薄的唇勾起笑弧,好半天下不去,想忍都忍不住似的,“□□?”
他问,“□□是什么?”
“装什么装?”
千年的老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云初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见他往前了一步,她就随着他的动作后退一分,他步步逼近,她也跟着后退,直到身后撞到了一个冰冷的柜子,已经退无可退了。
她感觉陆祁年眼神变了,平常的他根本不是他,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以至于被他吓得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能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我就必须履行这样的义务。”
云初想着他俩之所以结婚有一半是看爷爷的面子,爷爷年纪大了,结婚证还没焐热,就在他面前闹离婚,他可能会受不了,于是妥协道,“目前不离婚也可以,你去找别人玩吧,我不会干涉你的,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再离婚,但从今以后你不能再碰我了,那个公馆我也不会回去了。”
半响的缄默后。
陆祁年收起笑容,安抚小猫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也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二话不说放开了她,走到那张尺寸超大的粉色情趣大床前,叹了声气,开始解衬衫袖口的纽扣,脱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精壮的上身。
云初瞧见他低眸将皮带解开抽出来时,下意识地问:“你在做什么?”
男人一脸跟她玩腻了满是疲倦的神色,从喉咙里低沉沙哑地吐出了两个字:“洗澡。”
云初:“……”
继而还不要脸地问了一句:“你有兴趣一起?”
云初当然没理他,扭过了头,心情极差地撇了撇嘴,懒得再看他一眼。
陆祁年只一条西装长裤光着脚进去洗澡,隔着玻璃门板的浴室响起了花洒被打开后的水声。
淅淅沥沥的,像春雨落下砸在泥地上沙沙作响。
他不逼她了,所以是打算放过她了?被她方才的一段话给说服了?
云初徘徊在偌大的房间里,盯着极其羞耻的各种情趣用具,还有抽屉里五花八门各种牌子的安全套,还没来得及羞赫,已被浓稠的愁绪给打断,独自坐在床边跟自个儿较劲儿沉闷起来。
陆祁年洗完澡出来,让她去洗。
云初开着花洒在里面待了许久,是被他以为她在里面洗晕了催促了几遍,不得已才出来的。
待了将近四十分钟。
她把头发也洗了,打开门出来时,发梢还湿哒哒的,对陆祁年说:“我拿不到吹风机,你帮我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把吹风机放在这么高的柜子上,她明明已经不算矮了,可还是够不到。
这店家简直有病!!!
一米八几的陆祁年轻而易举地拿了下来,却没有交到她手上,而且插好了电,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她柔软的湿发,开着暖风,耐心地给她吹干。
既然他愿意吹,云初也不会矫情地拦着。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任由他服务于她,偶尔还舒服地闭上了眼。
陆祁年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人,唇畔漾出薄笑地问:“心情不好?”
云初没回答他,只淡淡透过镜子冷漠地扫他一眼。
沉默即肯定了。
“为什么?”
陆祁年关掉了吹风机,随手搁在一边,摸了摸她发尾微卷的长发,从背后拦腰抱住她,嗓音低得近乎暧昧地说,“是因为我把你带到了这儿?还是你觉得我骗了你结婚?”
云初默了几秒,不避讳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