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105)

作者:东哑巴

这种刺激性物品多了之后,晏时清开始往王流蔺的杯子里放一点安眠用的药物。

他的精神受到一点麻痹,很多时候是迷茫的,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

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上几日,某天王流蔺夜半睡醒,看到晏时清就在自己床头,手里玩着一把匕首。

他开始尖叫,歇斯底里,疯狂地用最脏的词汇骂他。

“舅舅。”晏时清声音里带着笑,“这只是玩具。”

王流蔺听不进去,他掐着自己的脸,把那片疤戳得血肉模糊:

“不是...我不是故意——”

“你为什么这么怕刀?”晏时清声音低缓,把玩具刀刃掰弯,“舅舅?你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你做了什么?”

“我不,没、我没做!”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没杀、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撞——”

“舅舅。”晏时清喊他。

“你杀人了。”

王流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双手抱着头,仿佛要很长时间才能理解到这句话。

随即以很慢的速度,宛如生锈机械一般,缓慢地、迟钝地转过头。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视线却空洞,嘴唇微张,呆滞地望着晏时清。

却突然间回神,猛地上前去掐住了晏时清的颈项!

“我没有!我说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你听不见吗!”

他的脖子涨得很红,目眦欲裂,尖声吼着苍白的话语。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我没有!是他、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他、他也有刀,他也想杀我,他就是想杀我!”

“但是他运气不好,我运气、我运气比他好,他的刀落在我脸上了,我的刀......”王流蔺声音越说越小。

他停了一会,手上的力道却没变小,像说服自己一样喃喃:“对...是我运气好,我没杀他,他自己撞上我的刀的。”

王流蔺精神恍惚,面前是被自己掐住的晏时清,视野里却只能看见漫无边际的红。

氤氲的红色,带着铁锈臭气,侵占他的感官。

滴答一声,红色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王流蔺感觉到痛,第一反应却不是看脸,而是垂下头,发现了紧握的匕首。

被人的血液浸入指缝,溅上裤脚,落在他脚边死不瞑目的人瞳孔。

王流蔺只记得自己在尖叫,后面什么记忆都消失了。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我胆子这么小......”

他骤地回神,视线落在晏时清身上,霎时间寒毛倒立。

即使被他用尽全力掐着,晏时清的呼吸也没有急促。

他眼里映着月光,戏谑又愉悦,唇角上翘,仿佛看了一场好戏。

下一刻,王流蔺失去了意识。

他再睡醒时已经是一天后,晏时清还在他旁边坐着,一切如常。

他这次没带任何刀具,认真地剥着橘子。

王流蔺宕机的时间很长,模糊间想起这一段记忆,却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魇。

他张着嘴不知所措,晏时清便抬头做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舅舅那里不舒服吗?”

王流蔺冷汗已经下来了,哆嗦着唇,半晌才问:“小...小清怎么不吃苹果?”

晏时清一愣,笑着回答:“我记得舅舅比较爱吃橘子。”

他笑着,眼里一点情绪都感受不到:“舅舅如果想吃苹果,我马上买上来给你削。”

王流蔺连连拒绝,疑神疑鬼地把橘子拿过来扔了。

祁燕在联系中央媒体准备曝光张诺前三天,特意询问晏时清考不考虑来做受害证人。

晏时清才帮王流蔺掖好被子,看到这条消息后很快回复。

幽静的夜里,手机屏幕向外辐射出微弱的光。

王流蔺猛地惊醒,没由来地紧张,犹豫着唤他:“小清?”

“没事的,舅舅。”即使知道对方看不见,晏时清还是露出笑容,“您快睡吧,明天我也在的。”

他站在旁边,等着王流蔺睡着,跨出门的一刹那,立即联系了警方。

彼时晏时清还在是全网唾弃的对象,人渣的帽子还没有取下,他站在风口浪尖上,却掀起更大的波浪。

孙勇主要走黑,明面上开了多家空壳公司,实际上做点开赌馆放高利贷的生意。

正所谓狡兔三窟,孙勇涉猎范围广,全球各地跑,警方盯了他很长时间,就是抓不到人。

晏时清钱跟不要一样洒,找到了很多视孙勇为世仇的线人,又得利于王流蔺的情报,落实了孙勇的手伸得有多长,每周会固定去往哪几个地方。

在三天两夜的蹲守后,警方在上午十点于中华版图西北角的贩.毒场所抓住了他。

这属于机密任务,本不该受到太多关注,却有人推波助澜,曝光了孙勇的产业链,让他成为公众严重十恶不赦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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