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霸总画风不对(53)
“咚咚——”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一哥们从门里冒出头来,招呼他俩一起去干饭,说是发现了家新餐馆,最近火得很。
“我不去了,帮我带一份回来。”
白简行还没说话,季司睿埋在电脑里头也不抬率先说到。
“是是是,祖宗。”白简行随手从衣柜里掏出件衣服套上,边换还不忘调侃。
他跟着几个哥们勾肩搭背在校外好一顿搓饭,吃饱喝足完天已经全黑。
夜晚的街道上,两旁的路灯有一下没一下闪烁着,微凉的风里偶尔飘出丝清甜,白简行拿着盒饭手搭着人左脚跨右脚走,正哼着小歌。
几人笑得好不热闹,这时前方巷口突然传来声低喝打断他们的说笑,众人好奇看去,就看到一个女孩捂着脸跑了出来。
似乎还是哭着的。
这场面一出立马勾出白简行的八卦之心,拉着脖子头一转就向着巷子里望去,昏暗的光下不能完全照亮巷子,只隐约看见个高挑的人影。
登时白简行眼睛一亮,不理会哥们劝说,偷摸摸迈着小步子朝巷口去。
刚到边口,正欲仔细分辨就对上双炯亮如狼般的灰眸看过来,他心下一惊,电光火石间,一只手伸出黑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抓进巷子。
“唔……”
没等他反应,阴影突然从头顶压下,唇上突如其来覆上一抹冰凉。
霎那间,白简行双眼瞪得溜圆,满是不可置信。
他恼怒咬上这人的唇,趁他吃痛腿折起狠狠踢上那人的命根子。
然后……他跟那姑娘一样跑了……
他居然跑了!!!
白简行窝在被窝里使劲翻滚,床跟着不停吱吱叫,回想起那晚的事就恼。
那可是他的初吻,小爷守了十几年冰清玉洁的身心居然不干净了!而他居然只给了那家伙一脚。
“我就就应该捏爆那登徒子!”猛地白简行床从床上坐起大喊。
已经听白简行念叨一周的季司睿疲惫地揉了揉眉头,几不可查叹了口气,收拾起电脑准备逃离宿舍,去安静的图书馆。
床上白简行看见季司睿起身,气一顿,好奇冒出头问:“你干嘛去?”
“远离你。”
咻!一只箭插上心头。白简行躺下化身被子怪闹腾的更起劲。
“你不爱我了,我的小睿睿不爱我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那家伙可是夺了我的初吻,初吻啊!我不管我不管,你无情你无理你无理取闹!”
究竟是谁无理取闹。
季司睿无语凝噎,虽然他很想问这家伙天天出入女孩子们间还有初吻这东西吗?但看着现状,他问了怕是更不得安生。
于是干脆利落走人,顺带建议:“那就去找人,把他打一顿。”
顿时,床不响了,床上的人开始思考起这方法的可行性。
季司睿摇头无奈好笑,出门前记起辩论赛的事,于是提醒了句。
结果白简行专注过头,一心只想着怎么弄死强吻他的家伙没听到,直到电话铃声催命般响起,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辩论赛要迟到了。
“啊——!”
白简行穿着拖鞋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会场时整个人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连头顶帅气的毛乱成鸡窝也来不及管,匆匆找到位置坐下。
跑的太急,他略微肾疼的捂着腰间,刚想喘口气,身旁就响起道散漫的声音,带着三分慵懒。
“同学,你坐到我位置了。”
白简行疑惑转头望进那双灰眸中,瞬间世界安静了。
那晚的记忆强硬涌上脑海,他的大脑像是失去指挥行动的能力,木讷楞在位置上,呆看着黎夜。
“靠!”
他突然一声河东狮吼震惊全场,顿时闹嚷嚷的会场内鸦雀无声。白简行气的嘴巴直哆嗦,他是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猝不及防撞见想揍的人。
然而他来不及反应,旁边突然冒出队友声声卑微的哥把他从反方拉到正方。
经这么一弄,白简行才发现黎夜居然是他辩论赛的对手,赛前他们做过了解,此时白简行才回忆起来。
队长黎夜,大二金融系,A大公认校草,兼年级第一,据传他为人桀骜,不好交往,可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征服了大半个A大。
白简行和他差了两届,自然没怎么欲望去管小学弟,可现在……
两人都是一辩,白简行咬牙切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心里正暗戳戳盘算怎么来个先发制人,让他明白明白惹怒学长的后果。
这样想着,一双桃花眼里熊熊燃起焰火,目光灼灼盯着另一头的黎夜。
这挑衅的视线黎夜自然感受到了,他敛下眼嗤笑声,也认出白简行是那晚被自己强吻的人,正暗自咬牙也蓄谋着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