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在哪？”听到这句话，艾瑞克停下脚步，转身回到艾丽西亚的面前。

“我不知道。”艾丽西亚的眼神有些闪躲，她看着艾瑞克此刻满眼的期待，说实话，心里真的酸极了。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我想我和她终究还是会再见面的。”

“如果她死了呢，你还会这么想吗？”

“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你难道已经知道了？”此时的艾丽西亚说实话早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只需要艾瑞克一个小小的眼神，他就能从她的嘴里套出所有他想知道的秘密。

其实不光是女人可以利用美色行事，很多时候，男人也可以。

“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你深爱的那个叫波琳.巴洛德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能被称作人类，如果不是巴洛德家族的人类基因改造计划，她早在12年前就应该死了。”

“基因改造计划？”他努力思索着曾经的记忆，他好像听外公说过，但因为太久，已经不记得了。

“如果一个普通特工的战斗力只有70的话，那么一个基因改造过的特工，她的战斗力就是接近无限，只不过按照能量守恒，她总会失去些什么吧。”

“她是巴洛德家族的人，应该也是听命于你的，不过很明显，你们之间并不和睦。”艾瑞克想起之前自己背着波琳去找艾丽西亚的事情，原来那个时候，波琳的眼睛里就已经充满了杀气。

“她很特殊，除了凯尔，没人可以命令她。”

“所以，想要得到那副画，也是她自己的意思。”波琳告诉过他，那副画是她母亲身前最爱的，可是那天晚上在酒店，他分明也发现了艾丽西亚的身影。

“罗德里奥要出售那副画的消息其实你们很早就知道了，一开始我以为你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不伦家族争夺地盘，事实上你们也确实做了些这样的事情，比如那场码头火拼案。”

“那件事情不是最终还是你们赢了吗，所以我的运气总是不好，也不知道是因为下面的人办事不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是从前你那么说我一定会信，可现在当你告诉我巴洛德家族里全是基因改造过的特工，我都觉得自己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艾瑞克这样说着，他想起夏恩身上的种种谎言和每次遇到危险都能全身而退的神秘力量。他相信艾丽西亚没有骗他。

“但似乎，你并没有能力去指挥那些特工。”艾瑞克想了想说道，“所以那天你放出消息，会去海德酒吧暗杀警长也是为了能把那条凯尔放在这里的暗线重新找出来。”

“你指的波琳吧。”

“不，是强森，因为他只在暗处，唯一可以找到他的办法就是制造事端，引他出来。”

“他是巴洛德家族的人，我不需要那么做。”

“表面上，你确实不需要，可你背后的西蒙夫人并不认同凯尔作为巴洛德家族最新一任的大佬，况且那些特工也不会在乎你的想法，所以你来到尼尔城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波琳。”

“为了波琳，她有那么重要吗？”艾丽西亚听着艾瑞克的话，不禁笑出声来。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特工，当然不重要，可你不是说了嘛，她可是基因改造后的人类，连我都好奇，更何况是西蒙夫人。”

“这些都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想，毫无意义可言。”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想我知道她在哪了。”

“喂，艾瑞克你别走啊，你把话说清楚，我说什么了。”

艾瑞克没有理会背后一直叫嚣着的艾丽西亚，只是在路过走道的时候，对着暗影里的人说道：“佩罗，你都听到了，本尊在那里，这次我总可以无罪释放了吧。”

“还真有你的。”从暗影里慢慢走出来的佩罗将胸口的警察证递给艾丽西亚看，“对不起，艾丽西亚小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与最近的一起公寓谋杀案有关，我是警察佩罗，希望你能和我去尼尔城警局走一趟，协助调查，谢谢你的配合。”

“如果我不呢，艾瑞克你这个混蛋，你竟敢阴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诉母亲，告诉舅舅修斯，我恨你，我恨你！”

……

“夫人，她是不是已经死了。”无论那些特工用什么办法刺激此刻正被绑在手术椅上的波琳，她就是紧闭眼睛，没有一点反应。

“还有鼻息，但很微弱，我猜她在晕倒之前用意念关闭了自己的部分感知系统。”说话的是带着金丝眼镜，身穿白大褂的肖恩医生，他原本是巴洛德医院的一名普通医生，只不过在一次很偶尔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医院密室里的基因改造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