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活着,水平地留恋着(104)
在她们的生活中充满血腥屠杀的场面。其实对她们来说,每一场战争给人的心里造成的畸形,而家庭也给他们心里造成畸形,几乎每一种畸形都深刻地反应在现实中。
最后的结果是怎样呢,她总认为世界万千变化,总有一块地方可以存在自己的价值,也许有他们最真实的写照。凝望这样的开放的菊花,凋零时间,过季时节已到,它们还会开放吗。
忘记一场世界的演变,只是他们所做到的的最简单的努力,它没有改变他们的思想,而在社会演变的今天,他们所看到种种恶习,她不知道是种怎样进步。
轻轻的擦着火柴,点燃一只香烟吐出烟圈浮在周围的空气里,只是在遇到木信青,很久一段时间里没有吸过烟。
那刻,她拿起笔写下【迷乱】,有种感觉,花儿在明朝凋谢后逐渐丢失它们的芳华,是颓废,是种心理状态。
她试着轻拂那些花儿,结果深思把它们摘走。她想所有的东西都要遭到最残忍的对待后消失,然而这究竟是她内心里的不公,还是这个世界的不公。
最终面对的还是流逝的年华,一无所获。低头时,她发现花朵的枝杆滴着液体。她拉上门,躺着,她想事物的最终发展方向,还得由自己努力,内心中种种畸形要面对这个世界。
公与不公或许不重要,青春已经逝去,而她努力才重新开始,如果还有不满的话,那全部是自己的责任。
于是她掸掉烟灰,灰一缕一缕地飘在整个屋子里。考试还剩下几天的时间,看来她还得去翻阅日历看一下具体的时间。
回转之间,她想在那一年里,她做到很多努力,就算失去有关他的记忆也值得。她所做到的就是此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点,而她想面对他,用最真实的情感,只是却不知道他在哪儿。
在北京过的第三个圣诞节,最近又背着厚大书包走过这条街又到那条街。她所面对的朋友和她也是相同的情况,这间酒吧,那间酒吧,转眼间头已经头晕,而还要继续。
她却爬在地上吐起来,圣诞节,她们看到最多的是曾经的身影,只是那时为什么不下雪。如果下雪的话,他们不去那间酒吧,而是去看雪。她淡淡地叹口气,往事不堪回首。
而今,这样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只是她单独守在这里,躲着他们。她没有预料到四年后的结果,这样缓慢的来临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于是她的神经系统被重重摧残,这就是结果。是她的人生又开始转变的一个阶段,而她的人生倾刻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她希望的那种结果彻底结束。她没能忘记的时间在一圈圈流转,但她想做的并不是永远守在他的身边,四年前结束的片段,四年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重新衔接。
遥望夜空飘过的雪花,十七岁到二十七岁她究竟做过什么,有谁能够告诉她。
她亲手杀了千叶扬,这个深深的错误,为什么还要让她继续存活着呢。这也是惩罚人的一种手段吗。
如果是这样,她又该在这样的世界等多久才可以免除自己的罪恶。当初她的所做所为真的那么恶劣,竟亲手用刀割断扬的动脉,让他的血一滴一滴流干。
这是她用的一种手段。夜里,她的血液在凝固,应该在这刻,她想曾经势必有一种最好的结局,就让她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既看不到希望,也找不到答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突然间像是经过好多年,身边消失的人越来越多。雪落下来的时候,上一次看过一场雪,大概是什么时候,有点想不起来,原来很多东西已经脑海中断层,无法挖掘,找不出曾经的痕迹,只好继续过着眼前的日子。
夜空里,漆黑一团。行走着,熟悉的街,来往的人流,擦肩而过,到底过去多久,年纪却也在增加,不知不觉,一切像是回到原来的一点上,再没有熟悉的人,只余下自己,她觉的其实这样也好。
笑容。模糊
有一种动物爬在上面。现在是一月中旬,不可能有动物在这个时候存在,难道会有如此的动物生活在这个严寒的时节吗。
她的大脑里面没有确认它属于哪一种动物,如果有这种可能,它为什么会爬在墙壁上,而且又是这个季节,是这房子以前留下来的物种,没有经过打扫它便一直呆在那儿。
她又继续点燃一根烟,毕竟这里是传统的住宅区,不同于现在的高楼公寓,拿从前所住的公寓和它相比,也有大不相同的地方,再到她独自住过的小屋,这些总是不相同。
如果有不同的地方,那是她躺着可以盯着天花板很久,天花板莫名奇妙地多出无数的斑点。那样的斑点然后便会不见,弥漫在四周的烟雾让她隐约察觉到应该谁故意给弄那一个东西,这样的痕迹确实是她曾经对着那面墙壁之上,看到的物种,如今又出现在天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