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先上车后补票+番外(94)
“嘶......轻点儿......”白玦低声喘息,“我看你平时就是体寒,该让这火好好在你身体里多呆一段时间才对。”
“怎么这么狠心?你舍得吗?”白洛川放过了那一块细肉,牙齿嘶磨着皮肤缓缓向上,留下一串艳丽的红印。
没等白玦回答,白洛川撑在墙壁上禁锢着白玦的手就一把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触手又凉又软,让人莫名地生出一丝暴虐感来。
白洛川将白玦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仰起头来,凶狠地咬上了那片粉白的唇。
些许的刺痛从唇瓣上传来,白玦微微皱了眉头,紧闭的双唇也轻轻张开,泄露出一点无意识的乱了节奏的呼吸声,然后便感觉唇齿被强势地顶开,灵巧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在口腔中一点点地扫荡,像风暴一样席卷了他耐以生存的氧气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液体。
白玦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被迫地仰头更让他呼吸困难,意识变得昏昏沉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手臂绵软地搭在白洛川的肩上,身体不自觉地往下滑。
白洛川把他拦腰搂住,暂时放过了他,在白玦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上轻碰了一口,看着他张开喘息的样子和已经迷离的双眼,低声轻笑:“啧啧啧,大白你这么纯情还想怎么在我上面啊?就算我们打牌输了你也做不到吧?”
白玦从白洛川肩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还带着没有消散的氤氲水汽,像是天山冷泉中淬了一些玫瑰花蜜,荡出泛着蜜意与粉意的涟漪。
他轻轻启唇:“脐橙啊......”
白洛川被他这一眼撩得心绪紊乱,心脏猛然**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这人就是喜欢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挑衅他,跟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一样,非得在他心上的那团火再浇去一桶油,或是一瓶辛辣的酒精,让那火势更猛烈。
他想起了许多以往的小细节,白玦喜欢被他握住脚踝拉到身下,喜欢被他摁住双手禁锢在床上,喜欢被他一寸不落地在全身肆虐,就算留下痕迹也无所谓,白玦更喜欢两人纠缠在一起、交融在一起的身体和四肢。
他喜欢那种全身心被白洛川填满的感觉,喜欢看到白洛川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感觉。
他爱死了白洛川的占有欲,灵魂都在那占有中堕落。
“又在勾引我?”白洛川轻轻地咬上白玦的耳垂,牙齿咬着那块肉慢慢地磨着,这种极为缓慢的前戏简直像一场折磨,惹得白玦双腿都在轻轻地颤抖。
“......那也得你上钩我才算勾引啊,”白洛川的头发扫在白玦的脖颈边,有些痒,他微微侧过头,懒散的笑声中都带着喘,“你上钩了吗?”
白洛川被他的坦诚逗得笑出了声,放出白玦快要红得滴血的耳垂,凑到他的耳边,唇瓣轻碰着耳廓,低声喘气:“上什么钩呀,先上你吧......”
白玦感觉耳边温热的气息骤然退散,然后身体被不由分说地抬住双腿抱了起来,几秒钟的时间还不够他回味,就传来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床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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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毕后重新回到床上时,白玦的脑袋已经非常疲倦了,眼皮都抬不起来,神经却莫名地紧绷着,他虚握住白玦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腕儿,缓慢地摩挲,犹豫了好久,才转过身面对着白洛川。
月光皎洁,他们没有拉窗帘,白洛川的睫毛都根根分明清晰可见,白玦伸出手在白洛川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摸着摸着就突然来了气,手劲儿也越来越大,从抚摸变成了揉捏,手法堪比揉面团。
“......大白哥哥,你睡不着就想着谋杀亲夫啊......”白洛川睡意朦胧地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握住不许他再动。
白玦和他头靠着头,气息交融,亲密无间,心里却有些酸涩,他借着这股深夜里内心莫名生出的勇气,问出困扰了他好多天的问题。
“我最近才发现,你和司绮好像很早就认识了,是怎么认识的?她说过她以前是护士,那你们......是在医院认识的吗?”
白玦的声音有些哑,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还带了几分颤抖。
白洛川闭着眼睛沉默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这都被你猜到了,你男朋友我考研考了医学院,成了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样,帅气吧?”
白洛川语气轻快,白玦眼里的难过却像水似的淌出来,知道他在乱扯,小声道:“得了吧,就你那毅力还考得上医学院?神学院都考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