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同人)重生后我成了国家的外挂+番外(162)
系统也不时提点意见,“除了考虑人力和建筑材料,殿下也别忘了考虑到现在河流水域里水质的问题。”
水质就相当于地上的地基,泥沙多的水域可不好打基桩。
胤礽一愣,麻烦了,详细的水域资料他手里还真没有,须得找专业人士要才行。
可找谁要,胤礽还真有点发愁。
瞌睡了就会有人送枕头,这个真理在康熙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一天早朝散后,胤礽被他汗阿玛单独留下说话。
父子两人皆是带疲色,一人捧了一盏茶,在昭仁殿里的小书房里坐下。胤礽抿了口茶水后叹道,“可惜今年安徽受灾,这上好的太平猴魁,怕是也吃不了几日了。”
上好的太平猴魁只有安徽产,一年也得不了几斗。
康熙嗔了儿子一眼,“朕何时能短了你用度。”
再苦不能不孩子,他这十几年养孩子,坚持做的最好的就是这一点。
胤礽陪笑脸,“汗阿玛疼儿子,儿子一贯知道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康熙笑骂道。将茶盏中的浮沫撇开,他抿了一口茶水后转了话题说,“今日靳辅上了问安折子。”
“靳辅?”胤礽拧眉想了一阵,“他做过安徽巡抚,又是河道总工,如今安徽受水患之灾,他这是请罪?”
“天灾非人力可挡,不是他治理几年河就能避免的。”康熙替下属说了句公道话,“他在折子里说起治理之法,向朕请旨,许他在黄河上游挑个地方建造一个大点的水坝,以减缓河流对两岸冲击,避免泥沙在下游的河岸沉溺过多,明年大雨带来同样的灾害。”
胤礽一愣,随即心底有点雀跃,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依汗阿玛之意?”
“朕不懂河工之事,但也知道加固河堤终究不解根本。”康熙面色染上愁绪,“可若依他所言,总避免不了劳民伤财的议论。”
胤礽心底一沉,想都没想便大胆开口道:“儿臣知道汗阿玛爱惜羽毛,可也要为百姓计…”
康熙瞪他一眼,将茶碗重重放在桌上,“你以为朕是无知小儿?朕何尝不知这是利在千秋的大事。”
见他汗阿玛被自己一句话撩起了火气,胤礽赶紧跪下请罪,“儿臣多嘴,请汗阿玛责罚。”
“起来。”康熙不耐烦道。
若不是太子,换个人说这句话早就被拉出去打板子了。
胤礽乖顺的从地上站起,便不敢再多言。面上不显,他心里却开始抓心挠肝了。
“殿下,沉住气。”系统鼓励道。
胤礽小幅度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的继续喝茶。
康熙气闷了一阵,换了个语气道:“朕都叫你气糊涂了,险些忘了重点。”
胤礽探身往前凑了一下,“重点是?”
康熙又瞪了儿子一眼,“重点是,即使朕答应了,朝臣们也不反对,此事仅靠靳辅一人之力,也办不成。”
胤礽差点没憋住笑,掩饰的喝了一口茶后才道,“汗阿玛若放心,不如此事交给儿子去办?”
“哦?”康熙奇道,“莫非朝臣里还藏着你知道朕却不知道的能工巧匠?”
河工历来是难事,瘸子里挑将军也才挑出靳辅一人来。有心再给他配个能帮上忙的副手都困难。
胤礽笑嘻嘻的说:“汗阿玛儿子如何?”
第79章
“你可以?”康熙双眼微眯,“你从何处学来的?”
如果这孩子还敢推给南怀仁,那他必定要再请家法了。虽然他们家的家法等同于大清律。
胤礽笑得颇为矜持,“专业治河儿子不行,但修筑堤坝无非是计量问题,儿子过去给靳辅打下手还是可以的。君子六艺中也有数,儿子从从小便跟着师傅学,想来算写之事上不会比靳辅差到哪去。”
他当然不能立刻夸口说从己正在学着设计修建大坝,否则还不叫他汗阿玛打出去?所以只能以算数为借口插手。
朝中专业的数学大师可不多,靳辅要算的数据必不会少。希望他汗阿玛能看在这个人才缺口大的份上,让他去帮个“小忙”。
可他料错了,凡是掌权的君王一般不会轻易如人所愿。
康熙失笑道,“算数是算数,若是派你去打下手,靳辅怕不会以为朕难为他。哪有皇子去为臣子打下手的道理。”
他嗔了儿子一眼,话头一转,又说:“河工之事素来艰辛,人事调动和筹谋都需耗费大量精力,你这瘦弱的身子板可经不住。”
靳辅原来做安徽巡抚时还是个颇为丰腴有分量之人,八尺的汉子,夏季的官服穿在身上,看起来也敦实的很。不过才任河道总工一年,去年入京述职时,看起来就已经成了个面色黑黄的干瘦老头。
可见河工之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