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怀里的小撩精又作又渣(15)
根叔唇瓣张了张,还想说什么,终究也没开口。
当年小两口约定的日子,阎湛没能赴约。
谁知道只迟了半年回国,阎湛就从旁人嘴里得知,宋明曦嫁给了祁景商。
而嫁人之日,刚好是他们约定日子的第二天。
就连多一天都不愿等。
这件事始终成了他们家少爷心里头的刺。
提到祁景商,阎湛面色沉得可怕。
天知道当年他回国后,听豪门里的人说她嫁给了祁景商有多绝望。
好几次,他远远看着祁景商,又羡慕又嫉妒又恨不得提刀捅死他。
突地,阎湛抬眼看根叔:“那个司机还在?”
“在。”
阎湛吩咐:“带去地下室。”
根叔颔首,转身就把人带到下面。
阎湛紧跟着单手夹着沉甸甸的英短,缓缓走到了地下酒窖。
灯光昏暗,在他的眼窝下留下一片黑影,看着有些渗人。
祁家司机刚抬头看了阎湛一眼,就被吓得不轻。
他不断地磕头。
“二少,你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阎湛没说话,只是很安静地走到沙发上,倒了杯红酒,缓缓地摇晃着,漫不经心地开口。
“知道我有神经病证吗?”
司机直接哭了,不断磕头。
“二少……你……你别开玩笑了。”
阎湛懒得去看被打得脸都认不出来的司机,径直拉开抽屉,掏出银色的左轮擦拭。
司机当场吓尿,不断磕头。
“二少,饶命!二少饶命!”
“没开玩笑,我真有病。”
阎湛嫌弃瞥了被尿湿的地毯一眼,嘴角勾着笑,温声安抚。
“别怕,我有持枪证。是合法的。”
司机吓得整个人抖成一团。
阎湛欣赏着他的窘态,嘴角颇为愉悦上扬,又问。
“知道有神经病的人,杀人是不用坐牢的吗?”
“知道,我都知道。二少,你放过我吧。”
至今仍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司机,不断地磕头表忠心。
“二少,你要我做什么,直接说。
我二胖一定肝脑涂地。
您现在就是一声令下,让我去侮辱那个祁家少奶奶,我二话不说就去做。”
声音落下,阎湛原本还噙着三分笑的脸猛地一变,枪管直接抵住司机的脑袋。
“我问你,祁家那老女人叫你动宋明曦,你真敢动?”
司机知道祁家和阎家不对付,能侮辱祁家的事情,阎家二少肯定开心。
他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我敢!”
砰一声。
阎湛直接一脚踹在司机心口。
安静的地窖响起胸肋脆裂的声音,司机整个人倒地惨叫。
阎湛仍觉得不够痛快,就要去补枪。
根叔很擅长处理这种情况,温声提醒。
“二少,毛巾,烟灰缸已经准备好了。
从监控看,他的手推过宋小姐,你让他自己砸断。
他自己砸,咱们不会留下指纹。
监控录像也会证明,他自己喝醉了,嗨起来自己砸自己的手。”
司机闻言,脸色白到发青,险些提不上气。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跟危险如此接近。
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了解别人口中这位阎家疯子。
司机还是没整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出于求生本能,他颤着声音说。
“我砸。只要二少能解气,我自己砸。”
断手而已,比起一条命,值。
这位江城人人都害怕的疯子,刚才发癫的眼神,是让他真真觉得对方是有可能会杀死自己的。
根叔上前,从阎湛手中小心翼翼抽走枪。
突然,“砰——”一声响。
一颗子弹从司机脸颊擦拭而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根叔淡定地把手枪藏起来,温声安抚:“放心,我也有持枪证。”
司机直接整个人噗通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
他放心个屁啊放心!
阎湛面上阴郁一片,不耐喝了口酒睨他。
“你他妈哪只手给她下那东西?自己砸了。”
根叔很有经验上酒,上道具。
关键时刻还往司机嘴里塞了一条毛巾。
“嘘,别吵到我们家二少。”
司机顿时心中一万字草泥马滚过,拿起烟灰缸,心理建设了好半天,才在根叔催促下狠下心往左手一砸。
“啊——啊——”
手骨发出脆裂的声音,那刺痛直冲天灵盖,疼得司机嗷嗷叫。
根叔觉得烦,扬手赶人:“赶紧滚吧。”
司机艰难地爬起来,像得到生机般往外走。
阎湛看着司机那后脑勺实在碍眼得很,一股血气上涌,抄起放草莓的水果盘直直砸去。
“狗东西。”
哐当一声,司机后脑勺血浆迸裂,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