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走进四合院/六零之纪录片对照组(27)

乌桃一下子慌了,她辩解说:“我来学校前洗过的,挺干净的啊,我还用了胰子。”

女同学撇嘴:“脏成这样,还用胰子?你让人看看,你这手能过关吗?”

这时候正是大家进校门的时候,各年级同学都有,大家都好奇地围观,现在听到女同学这么说,全都看向乌桃的书。

这么一看,大家也是吃惊。

乌桃的手和大家的很不一样,手指皴了,指头那里还有裂痕,隐隐露出里面的红血口来。

大冬天的,其实其它孩子也有皴手裂手的,但是没她这么严重,裂口旁边简直是发黑,乍看到能吓一跳。

被这么多人围观,乌桃感到手指刺痛,不过她还是认真地道:“我的手皴了,不过真不脏,这些地方我都认真用胰子洗了,也冲过了,我的手本来就是这样颜色。”

说到“本来就是这颜色”的时候,乌桃想起以前,印象中她的手也曾经白净干净过吧,只是天天要捡煤核,用手去捻还带着烫的炉灰,见到黑煤核高兴得要命,就这么一天一天的,再怎么洗,手也就这样了。

但是她辩解了,大家显然还是不信,都好奇地盯着她的手。

女同学皱眉,仔细打量着乌桃的手,犹豫着要不要给她记录下来扣分,这时候,就听一个声音说:“给她这个手绢。”

乌桃听着这声音甜甜的,看过去,一看倒是呆了,竟然是王亚湘。

王亚湘掏出来一块手绢,直接塞到了乌桃手里,温声说:“你好好擦擦吧,擦擦就干净了。”

乌桃有些茫然地看着王亚湘,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接过来,她知道这是王亚湘的好意,但她的手不脏,真得不脏,这都是陈年旧痕,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啊!

这时候,孟士萱却突然冒出来了:“你们真是少见多怪了,她的手皴了,皴了就这样,不信你们问问大夫去,等皴的裂口好了,肯定就好了。”

说着,一把接过来那手绢,直接还给了王亚湘:“好意领了,不过您自个儿留着吧!人家根本不用擦,不脏,擦什么擦啊!”

之后拽着乌桃就往里走。

女同学见了,忙喊:“喂,什么意思,还没登记呢,跑什么跑?”

孟士萱不搭理她,直接对旁边的男生喊:“这是新来的同学,不就皴了手嘛,你们少先队干什么呢,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女同学跳脚要追,那个男生却已经拦住她:“算了,这是我们班的。”

一边往教室走,孟士萱一边给乌桃介绍:“他们都是少先队的,那个女的叫聂正芳,是卫生委员,那个男的就是咱们班的班长,也是少先队的,那个聂正芳拿着鸡毛当令箭欺负你,他是咱们班的班长,竟然还真由着他?可真不够意思!”

孟士萱很是不屑。

乌桃:“那个男生就是我们班的班长啊?”

孟士萱:“嗯,是,他爸摇煤球的,不过他学习挺好的,也不像有的男生出去瞎闹腾,反正各方面挺优秀的,不过就是脾气太好了,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一个聂正芳都能镇住他!”

乌桃心里一动。

她想起刚才那个男生的样子,忍不住问:“他叫什么名字啊?”

孟士萱:“李镜元啊,他叫李镜元,据说他爸不识字,但是他爸崇拜文化人,特意花了钱找人给他取的名字呢!”

说到这里,孟士萱:“也没觉出他这花了钱的名字有什么好,不就一名字嘛!”

李镜元!

乌桃心里一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就是李镜元。

那天在地安门,一共四个孩子,李镜元就是其中一个。

第12章 算术课暂露头角

在那部纪录片中,乌桃更关心的是自己,又因为自己和王亚湘同为女生,而那些涌入脑中的信息都是把自己和王亚湘比的,她也就忍不住多关注了王亚湘。

但事实上除了自己和王亚湘,那个纪录片中还有两个男同学,也都是当时经过地安门的,李镜元是其中的一个。

李镜元祖上是汉人,但是隶属汉军正蓝旗籍,以前家里也阔过,不过到了李镜元爷爷那一辈,抽上了大烟,把家里的东西都给败差不多了,到了解放后,家里空落落的也没什么了。

李镜元的爸记着过去的事,总盼着自己儿子能出人头地,自己摇煤球拼命供着儿子读书,李镜元也争气,是立下志向的,于是在那乱糟糟的世道,别的孩子闹腾着参加运动,他却一门心思学习。

后来他果然上了大学,是被推荐的,叫工农兵大学。

依乌桃的阅历,还不太懂工农兵大学是怎么回事,不过看上去得特别优秀的人才有资格上。

李镜元是一直优秀的,毕业后就娶了大学同学,大学同学家境不错,这辈子过得平平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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