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大佬又回来了[快穿]+番外(39)
他觉得他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陈疏附和着点头, 卡关键时刻。这俩主仆真是一个德行, 这就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吗?
人在家中坐, 锅从天上来。
应宸语塞的看着他们, 脸上写满了无奈:“什么叫跟我学的?这不是你们理解太差吗?”
乔承谨、陈疏二人:“???”
是他们孤陋寡闻了, 连接不上你们的思路。
无视两人的懵逼, 夏鸿继续解释:“主子不能暴露, 但摄政王可以。众人皆知,摄政王早于三年前死于大火中,可如果当百姓对现任出现不满,是否会更怀念前任,当他们发现前任的死亡也是现任一手造成,他们现在本不该经受的苦难皆因现任又会有什么反应。”
顺着夏鸿的描述,两人想了想,恐怕会引起□□,不过到那时候也是他们重新出现的时候,聚集了众多百姓的呼声,后续所发生的事都是顺应民意。
“高!”想明白后乔承谨和陈疏送个应宸一个大拇指,不愧是曾经当过摄政王的人。
疑惑解决,乔承谨也不再耽误,与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皇上召见这事儿,最终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应斌宵到底想做什么。如若真有什么意外发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即可。
通过应宸手下的宣传,现下大应内百姓皆知乔承谨已经将抗击疫病的药研制出来了,并且在陈疏财力的支持下选择免费治疗。凡受疫病所困扰者皆可于陈家药铺处诊治及领取药材。
一时间,三人在大应名声大噪,乔承谨神医之名在百姓中传播甚广,聚拢了颇多人心。
消息传到应斌宵耳中,次日乔承谨便接到了传召旨意。严铮将传旨人请到客厅等待,等人离开后几人站起身注视着对方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
良久,乔承谨掂量一番手中的圣旨,冷笑一声将其随意的扔在一旁。
“去吗?”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去无回了,虽说他不擅政治,但乔承谨对这里面的门道还是一清二楚的。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多了自然懂得一些。
应宸晃晃手中的茶杯,平静道:“随你,只要他不是当场要你的命,那我保你必定无事。”
乔承谨嗯了一声,低下头若有所思。
御书房内,乔承谨跪在地上,应斌宵坐在龙椅上,付霖及元公公分别站于他的两侧,护卫着他的安全。
“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乔承谨低垂着头,目光停留在地板上,因久久未能听到应斌宵的平身,无聊的开始观察地上的花纹。
应斌宵手拿一只御笔,如平常一般批阅着奏折,一时间御书房内只剩下他翻阅纸张的声音。不知何时,屋内点燃了一枝香。
香灰掉落在香炉内,逐渐见底,乔承谨依旧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低着头的脸上是布满了严肃,心里隐隐的确定了这次恐怕就是鸿门宴。
上方传来搁置笔墨的声音,乔承谨收敛自己眼中不妥的神色,恢复最初的平静,等待应斌宵的下一步动作。
应斌宵看了乔承谨片刻,发出一声轻笑,意味深长的道:“爱卿请起。”
“都怪朕,这一看奏折就不知道时辰了。”应斌宵起身整理整理衣袖,缓步走到乔承谨的跟前,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未有想要让人起来的意思。
乔承谨一时拿不住他的意思,也就跪着没有动作,付霖看着他们的动静,不动声色的看了御书房内某个方位一眼。
隐藏在某个暗处的人身形渐渐淡去,另一人默不作声的顶替了他的位置,几人之间的动作没有被除他们之外的一人发现。
脸上带着微笑,应斌宵慢慢的不停踱步在乔承谨跟前,走了几回合,又停在他跟前:“爱卿可是对朕有何不满?”
乔承谨内心一紧,暗道终于来了。
“禀圣上,并未。”短短几息之间,乔承谨脑海中闪过多种肯定,最后选择了最简短的一种回答,多说多错,还是少言为妙。
“是吗?”
应斌宵微微弯腰将人扶起,将人安置在客位上,随后这才回到御案前。
“那爱卿为何违抗圣旨?”应斌宵平静的语气下掩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涛汹涌。
乔承谨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磕在石板上只觉生疼,可乔承谨这时却不敢做出稍许夸张动作,心中暗自叫苦。他就知道不会有好事,现在只希望自己好友准备周全了。
“草民不敢。”
干瘪瘪的话说出口,这时乔承谨也不该怎么回答,若是对方对你不满,怎么都能从你的言行中挑出百般错误。现在乔承谨面对的便是此般险境,而想要挑他错的更是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