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243)
同理,陆微阳在追蒋戈的时候如鱼得水。
蒋戈想赶苍蝇一样,把他赶出老远,还说他是直的,绝对不会和他这种娘娘腔搞基的。
陆微阳为了每天了解男神的心情状况,特地学了唇语,躲在蒋戈看不见的角落里偷偷看。
他没想到,这个技能还能用到安泉身上。安泉肯定以为他站在这个位置就听不到他说的什么了。
等他说出那个秘密,陆微阳一定要冲到安泉面前好好调侃一番。
可陆微阳看懂了,又愣在原地他宁愿自己此刻失灵了,没能读懂那句话:
“陆微阳,再见了。我不能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一点点地走向别人。”
那边风景如画,站在银杏树下的少年目光和当年一样透亮。安泉勾勾手指头,把中指上的银圈戒指碰到地上。
悄无声息,陆微阳对安泉的暗恋在十七岁就停止了,有的只是对大哥哥的敬仰。
可惜,只有安泉知道,陆家爸妈对他有好感,是他们以为陆微阳是他从绑匪手里救出来的。
他没有接受陆微阳,是担心日后东窗事发,对那个救陆微阳的人不公平。
“你是在对着这颗银杏树许愿吗?不灵的。”陆微阳大步走了过去,他的心里已经被蒋戈这个人填的满满当当了。
安泉接住他的话,“对啊,怎么不灵?”
陆微阳双手插进兜里,情绪释放得差不多了,感受到寒意,瑟缩了一下肩膀,像往常一样和他拌嘴,“哼,就是不灵。”
“嗯,那我们回去吧。”
安泉知道天上的神仙不是不能相信,而是神仙都很忙。没空听凡人的愿望。
十九岁那年,他站在别墅里的树下,看着外婆绑在树干上的晴天娃娃,他悄悄许愿,“希望陆微阳能等等他。”
现在,他还是站在树下,向这个成长了的少年正式告别。
……
陆微阳和他出去一趟,在床上躺了两天。回到家花粉过敏,两个腮帮子红透了。
半夜高烧到三十九度,家庭医生来的时候,鄙夷地问:“不是告诉你,他有可能花粉过敏吗?怎么蒋少爷不爱了,搞蓄意谋杀啊?”
蒋戈搓着躺在床上那人的纤纤玉指,心疼地回答,“不是,是他一个朋友。”
家庭医生扶扶眼镜,“……”
八辈子没遇到过这种事。
“宝宝,还冷吗?”蒋戈俯下身来,往他滚烫的脸上亲了一口。
手指颤抖着往他的人中摸了一下,“连唿吸都是烫的,安泉真是不会照顾人。”
小Q宝拖着大大的抱枕和被打红的小屁股,把门从外面关上,看着照进别墅里的月光。
悄悄用手背擦掉眼角的一大串泪花,爸爸不爱他了,陆爸爸也被他打到昏迷了。
看来他只能听大丸子哥哥的意见了。
“你说你爱我,却又不能抱紧我,算什么男人……”
怪异的手机铃声在床头响起,蒋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很想立马就把电话挂断。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开访的左冲。
孙大那个傻逼也真是的,收到他给的惊喜,都不敢把信直接回寄到他的住处了。
“不愧是我老婆的好闺蜜,凌晨两点还不忘记告状!”蒋戈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神里的寒光都要把振动的手机四分五裂了。
听到这奇葩的铃声,陆微阳难受地哼了一声。
这是他在KTV点歌,本来准备整蛊一个同学,结果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选择大冒险。
那个同学反将一军,让五音不全的他高歌一曲,录成手机铃声必须要用上一周。
陆微阳那几天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有事没事就要看上两眼,生怕那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响了。
媳妇的五音不全,不过听起来还挺有一番风味的。
“喂。”蒋戈沙哑的声音从手机屏幕里钻出去。
那头的环境好像很嘈杂,没有注意到接电话的人是谁。就破口大骂起来,“卧槽!陆微阳你踏马真不是东西!”
蒋戈:?虽然他媳妇和左冲这种不敬业的人闹掰了他会很开心。
可相处了那么多年的朋友,肯定是遇上了事。
“卧槽你大爷,陆微阳我之前有没有说过让你家那小犊子离他远一点,你别怪我不客气!”左冲的满腔怒火没有因为这边的安静,而消失一点。
撕心裂肺的哭喊盖过左冲的漫天怒火,蒋戈隐约地感觉到是出大事了。
左冲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蒋戈冷静了两秒,只想到一个可能,左冲的儿子出事了。
蒋戈感觉今天的领带格外的紧,紧得他喘不过来气,他拿起手边的扫帚往对面的婴儿房平移:“小Q宝,你给我站起来,你是不是欺负大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