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遇上病娇,总要疯一个(73)

作者:咖啡因C8H10N4O2

在我意识回笼的一瞬间,身上立马多了个大型挂件。

“怎么了。”我抬手揉了揉阎修那手感颇为不错的脑袋。

“想你了。”阎修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一丝委屈。

“我这才离开几分钟啊。”我无奈道。

阎修:“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我失笑:“哪有那么夸张。”

阎修委委屈屈:“就有。”

“行行行,你说有就有。”我顺顺他的毛,“好了,我们回家吧。”

阎修:“嗯。”

我不知道是不是热恋期的人都这样,但我觉得这两天的阎修着实挺“热”人的。但凡得了空就一定要往我身上扒拉,即使洗澡也要提小凳子坐在门口跟我聊天,晚上睡觉搂得那叫个紧,作为一个怕冷无比的人我居然也有一天有幸体验了一把被热醒的感觉。但这都无关紧要,我也就当纵容男朋友的小癖好了。

这天我乘着阎修自己洗澡的空挡,爬到了楼顶。

在某次无意间发现二楼阳台旁有一个可以拉下来的通向楼顶的梯子时,我就一直想着有一天爬上去看看,只是一直没空。今天难得下班也早,阎修没空扒拉我,天时地利人和。

我把带上的野餐垫铺开,坐下,抬头。盈盈满月当空,烁烁繁星相辉,春末时分的夜风并不凉人,发丝翻飞间尽是宜人的爽意。

回想起,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大半年了。在两天前的那件事后,我和玥同“那个”声音商议,若是我能顺利完成任务,我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界,玥也可以获得一具身体继续留在这里。身份我们都想好了,是我从马来西亚回来的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反正我和阎修现在的工作弄个假身份什么的也不算太困难。

所以,只要我能顺利完成任务就是大团圆结局的啦~

“啊!”我抬手拍了下脑门,“别随便乱立flag呀!”

笑了笑,我闭上了眼,脑中整理着我目前已有的思路。

“熙……”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熙,你在哪?”

那声音听起来愈发焦灼。我瞬间直起身来,有点心虚偷溜到楼顶的行为,便没吭声地飞快收拾好野餐垫,顺着梯子又爬回了两楼阳台,把叠好的野餐垫往墙角一塞,应声道:

“我在这呢。”

话音刚落,我便听到急切的脚步声向我而来,下一秒,阎修一把拉开房门,有些凌乱的黑发上还有水珠滴落。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几步跨上前来将我紧紧的抱进了怀里,声音颤抖道:

“太好了,你还在……熙,你还在……”

我呆住了,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这两天黏糊到异常的行为,在知道我能从这副身体离开后,他就一直在恐慌,恐慌我的离开,于是才会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看不到我的时候问我“你还在吗?”

想到这里,我止不住的心疼。我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声音温柔地对他说道:“没事啦,我在这里哦,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阎修没说话,只是继续紧紧地抱着我。

我想了想,稍微推开他些,阎修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了我的动作。我抬手捧住了他的脸,踮脚吻在他的眼角,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阎修,好好感受一下吧,我就在这里哦。”

讲真,当我说出那句话时,我感觉自己超勇的说。但当阎修将我抱起,一边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一边走向房间,我的脊背碰撞上靠枕的柔软时,我整个人烫得可以当场给大家表演一个天灵盖煎蛋。

淦,好慌,怎么办,要来真的了吗?!救命啊!好慌啊!

我闭上了眼,但在发现触感在视觉失去后会变得更加灵敏后,被吓得又立马睁开了。冰凉的水珠在晃动间滴落在我的胸前,在激起我一个激灵后被温热的柔软劫住,却带起我更多的颤栗。

“那个……”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我快要被抢走的倒数第二件,勉强可以保暖的布料,试探性地开口,“我没有准备……”

“没关系。”暗含□□的低哑嗓音在耳鬓间厮磨,昏暗的灯关下,那肌肉流畅堪比希腊雕塑般完美的□□此时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现,满屏让我觉得“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吗”的内容。

在我慌张的不知道该往哪放的目光中,阎修笑着说道:“我准备了,很早之前。”

好家伙,这波居然是蓄谋已久。在约等于无的抗争后,我失去了我最后一件可以保暖的衣服。

这夜的风刮了很久,园里的月季在风里晃了一夜。起初这倔强的花儿还非要硬撑着不要屈于这风的戏谑,奈何这风一直刮个不停,像是非要卷走它全部的芬芳。当月以从天的这头走到那头时,花终于累了,屈服于风的执着,在时起时落,时而和畅徐徐时而蜚瓦拔木的风里不住地弯下枝条,散开一院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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