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仗就回家结婚[星际](103)
燕雪山穿着机甲服走上升降梯,正好有一盏灯在他背后打亮,连他的汗水看上去都像是钻石的碎屑,在闪闪发亮,就这样,从天上缓缓地降落下来,直至落定在他面前。
之前他见到燕雪山时,燕雪山都是穿军装。
诚然,军装对燕雪山来说也很合身,但机甲服则完全不同,他的身材像是服装设计师在纸上画的那种标准身材,无一处线条不充满美感。
明明这衣料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哪都没有暴露,但他却看得满脸通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看了一眼就错开眼神,不敢再多看。
当天晚上回去以后。
亚瑟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醒来以后。
他想,原来他不止是对燕雪山的技术一见钟情。
燕雪山换好了衣服,在床边坐下,眸光清澈,并无邀请,只是随君采撷罢了。
他是如此的不设防,又是如此的无法接近。
亚瑟喉头干渴,心跳飞快。
他既胸有成竹,又忐忑不安,觉得这七年多的时光恍如一梦,他惦记了燕雪山那么多年,费尽心机,终于得手,还是每天都觉得不可思议。
燕雪山看他不动了,仿佛变得纯情,主动问:“你又怎么了?”
亚瑟被他迷得脑袋晕乎乎的:“我觉得你说的也没错,确实很神圣,你穿着这个衣服好神圣,我有一种在拐骗你的愧疚感。感觉下不了手。”
燕雪山客观评价:“真是个麻烦的alpha。”
这些有感情的人,脑子里就经常这样弯弯绕绕,他可搞不懂。
这身机甲服仿制服装材质远不如正品,穿在身上绷得很紧,怪不舒服的,燕雪山说:“要是你不要的话就算了,我去换睡衣睡觉了。”
说完,他等了一秒。
亚瑟还在纠结,没有回答,燕雪山已经爽快地起身。
还没站起来,亚瑟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把他按住了:“要的,要的,你让我想想嘛。”
燕雪山倒在床上,直直地望进他闪烁的瞳孔中,他用一种干净纯粹的态度疑惑地说:“我们是已婚的夫夫了。”
像是在反问:你忘了吗?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亚瑟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一根无形的蚕丝绵柔缠绕,轻飘飘牵向燕雪山。
就这样为他神魂颠倒。
燕雪山多少有点不自在。
还不如不穿。
这件机甲服的拉链在前面。
过于紧贴,微凉的拉链头沿着肌肉纹理往下,一寸一寸地打开。
三、二、一。
“哒。”
亚瑟俯首下去。
燕雪山好奇地看着他。
这让燕雪山想到决战前的那一晚,亚瑟也做了这件事,可惜没有用,白白浪费好久时间。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很有毅力,锲而不舍。
尽管,直到现在,在一开始,燕雪山也仍觉得感受像是被剥离开来,在不饮酒的情况下,他其实能够冷静地看待身体的感受。
但是,灵魂像是在亚瑟温柔的轻吻中慢慢地融化,两者融成一团,分不清晰。
他甚至会主动伸出手,去绞缠亚瑟的手指。
又或是攀住亚瑟的肩膀。
这与他们的第一回 没有区别。
依然是亚瑟让他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一会儿抬腰,一会儿伸腿,一会儿趴着,一会儿侧卧,哦,还加了坐着的动作,要他主动,他都一一配合。
他是个训练有素、身体柔韧的师士。
但是,已经不一样了。
这不再只是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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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第二场是亚瑟对甘会。
在网上,大家将这次比赛戏称为爱妻之争,因为两个人都是当下的爱妻代表。
赛前,两人进行了友好会晤。
不算很熟,直接开打。
这场比赛没太大悬念。
甘会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脾气,他根本不爱打架,不上战场的时候,他在路上见到只蚂蚁都要特意绕过去的。
他有个习惯,在战前跟战后都有进行一番祷告,因此被人称为黑衣牧师。
不跟妻子搭档的甘会毫无战意,战力大减,根本不想跟亚瑟打。
但是理论上,开场假如有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远战机甲基本稳赢近战机甲。
所以,也有点看头。
尤其是亚瑟给大家表演了一下近战机甲如何躲避狙击机甲的射线,还被各机甲院校录下来,成了新的教学材料。
当他近身时,甘会就直接投降了,没有抵抗。
算是点到即止。
这一架打得你好我好大家好。
镜头一切换。
亚瑟与甘会都换了衣服,戴着围裙,站在一个宽敞的厨房里。
观众们直呼上当受骗。
这两人显然是早有安排。
亚瑟笑容满面、爽朗响亮地说:“今天我们来到了薇尔莉特孤儿院,感谢我的爱人、燕雪山先生提供了食材,将由我跟甘先生一起,为这家孤儿院的孩子们做一餐饭。”